“待会你可别捣乱。”莫闲嘱咐了一声,然后便是走向了之前确定的目标。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莫闲,显得有些紧张。
不过当莫闲拿出令牌晃了晃之后,对方脸上的紧张之色顿时就消失了。
“原来是同道中人,没想到还有这么年轻的。”
这是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约莫三四十岁,说话的语气有些逗,看来莫闲并没有找错目标。
“运气好罢了,你说丁家为什么要发这种令牌呢……”莫闲模棱两可的道,毕竟他根本就不知情,却也不能让对方看出来。
“丁家发展的有多快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发布这些令牌,或许只是为了示好罢了。”小胡子也没怀疑,毕竟拿着令牌就行了,不会有人管你是谁,反正他也不认识其他人。
“小兄弟,你真够可以的啊,这种事情身边居然还不忘带个女人。”小胡子瞥了一眼寒灵儿,有些羡慕的道。
“呃,这是家里的远房表妹,脑子有点不好使,非要跟过来。”莫闲装作有些懊恼的道,话音还未落下,他便是觉察到腰间软肉一阵剧痛,就像是被来来回回拧了好几圈一样。
“莫闲,你混蛋。竟敢占我便宜,还说我脑子不好使。”寒灵儿压低了声音在莫闲耳边道,将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仿佛要将莫闲一口给吞了。
“我这不是怕别人起疑心么,你看看,别人都是一个人,哪有带着人的。”莫闲忍着疼,道。
“哼,暂时先放过你。”寒灵儿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你们嘀咕什么呢?”小胡子好奇的道。
“呵呵,她就是这样,神神叨叨的。”莫闲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无奈的道,直接将寒灵儿那杀人般的视线给忽略了。
“明白明白,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过……”小胡子说着,突然搭住莫闲的肩膀,走到一旁道:“小哥,我不介意她傻,不知道有没有,我是说假设,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那啥的……” “那啥?”莫闲一怔,旋即便是明白过来,看来这小胡子是看上寒灵儿了,他当然不能同意了,连忙道:“你可别看她傻,实际上却狠毒的很,家里的阿猫阿狗仆人什么的,总是会莫名消失,找到之后已
经被虐杀的惨不忍睹了。大家都知道是她干的,但是却都没有点破。”
“当我没说!”小胡子打了个寒颤,他可不想身边随时有一个想干掉的自己的人。
再次看了一眼寒灵儿之后,他惋惜的摇了摇头。
“混蛋,有你这么诋毁人的么。”寒灵儿无比愠怒的道,牙齿几乎都要咬碎了。
“为了任务!”莫闲僵笑着道,可怜他腰间的肉了,肯定已经被掐紫了。
经过这么一来二去的,莫闲和小胡子就熟络了。
莫闲假装有意无意的聊着令牌的事情,小胡子也是随意的说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
原来,丁家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发出数量不等的这种令牌。
拿到令牌的人,就能进入丁家,接受洗礼。
洗礼具体指的是什么,没人知道,但是凡事接受过洗礼的人,实际都会大幅度增强,但是却什么都没有透露。
这么好的事情,大家自然都趋之若鹜。
当然了,要想拿到令牌,自然需要很大的代价,莫闲这次等于是捡了个大便宜。
到目前位置,已经有不少人接受过这种洗礼了,如今皆是混得风生水起的。
“看来,这丁家果然有些问题。”莫闲心中暗暗道,他也很是不解,这样帮助别人培养高手,对丁家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他这次倒是没有来错,有机会混到丁家内部去。
这时候,万福酒楼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面色红润的老者,以及四五个年轻人。
莫闲看不出老者的实力来,那几个年轻人的实力倒是一般。
“想必诸位都有丁家发出去的令牌吧,过来鉴别真伪之后,就能随老夫一起去接受洗礼了。”老者缓缓的道。
闻言,众人顿时大喜,纷纷走了过去,将令牌拿在手中,经过辨认之后,就被放行进入了万福酒楼。
莫闲跟在后面,很快就轮到他了。
“你们两个一起?”老者眉头微皱,看着莫闲手中的令牌道。
“是这样……”莫闲于是又将之前那番说辞说了一遍,寒灵儿虽然恼怒,但是只能忍了。
“既然如此,那就破例吧。”老者点了点头,神色却是有些奇怪。
“多谢前辈!”虽然发现了对方脸上那异常的神色,不过莫闲却是不动声色,搞了一声谢之后,就走进了万福酒楼。
“呵呵,想不到居然还买一送一,这女娃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天赋似乎不错。”老者看着莫闲和寒灵儿的背影,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有点不对,待会小心点,有什么情况,立刻走。”莫闲小声对寒灵儿道。
“废话,这件事情从里到外,没有一点对的。”寒灵儿轻啐道。
万福酒楼的布置和其他酒楼一样,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在老者的带领之下,一行人穿过几道暗门之后,进入了一条曲折的地底甬道。
从方向上来看,甬道应该是通向丁家真正的内部的。
很快,莫闲就觉察到了一丝异常,这通道里面应该也笼罩着一种阵法。
这种阵法能够混淆他们的视听和感知,如果不是老者带路,他们恐怕直接就迷失了。
“跟紧了,这里到处都是禁止,若是触动了,就是死路一条。”前方带路的老者道。
众人不敢怠慢,毕竟丁家的阵法可是有目共睹的。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因为阵法的干扰,莫闲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远,深处何处了。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些通道看似平坦,但是却是有一定向下的坡度的,如今他们应该已经深入了地底之中。
他隐约觉察到了一种很是阴冷邪恶的气息,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而且越深入,这种感觉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