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郑成正在伺候太子洗漱,给太子脱衣服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太子的玉佩竟然被磕掉了一小块。
郑成颤抖着双手,跪倒在地上声音惶恐的说“殿下,您的玉佩。”
说完之后郑成就双手捧着玉佩,让太子殿下查看,太子看到玉佩的一个角已经不见了,他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这可是父皇在封孤为太子的时候赐下的玉佩,而且它也代表了孤的地位。”
郑成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仔细的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一直都跟着太子殿下没离开过太子殿下的身边,哦不他离开过。
郑成颤颤巍巍的说“殿下,有没有可能是今日在五公主那里磕的?只有那一会殿下离开过奴才的视线。”
太子心烦意乱的对着郑成不客气的说“就是知道磕在哪里又如何,玉佩已经损坏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跟父皇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让孤近段时间不要去找五妹妹?”
郑成心想太子您自个都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他一个做奴才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啊, 不过这话他也不可能对着太子说,于是安安静静的跪在地上。
太子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郑成踢了他一脚说“让你想主意你就这么想的?”
郑成顺着太子踢他的力量倒在地上说“殿下您都没有什么办法,奴才能有什么办法,您就是问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
太子嗤笑一声说“行了,明日孤会跟父皇请罪,你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快伺候孤洗漱。”
太子坐在浴池中,享受着郑成的擦背,他闭着眼睛说“今日就让文竹来伺候。”
正在给太子擦背的郑成手一顿又像是没事发生似的说“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让人通知文竹。”
郑成离开净室后,太子眼睛慢慢睁开他不知道回忆起什么看着已经起来的男性标志,他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孤都没有想到会这样,看来还是父皇了解孤。”
太子说完这句话起身出了浴池,任由伺候的人给他穿上衣服,坐在寝宫外面的软榻上,一个人下着棋。
郑成走进来说“太子,文竹带来了。”
太子点点头抬头看了文竹一眼,郑成识趣的带着人下去关上了门。
文竹大胆的走到太子面前行礼说“侍婢文竹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没有说话把人一把拉进了怀里,感受着怀中之人的躯体,却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文竹在被太子拉进怀中的那一刻,就激动得发抖这是她得往上爬得机会,她一定会好好把握,就在她沉浸在太子得怀抱中时,,却被太子推了出去。
文竹惊恐得跪在地上说”太子息怒,是侍婢做错了什么吗?“
太子揉着眉心有些烦躁,随便找了借口说“你下次别用这么浓烈的香,熏得孤脑袋疼。”
文竹差点就哭出来,然后就听见太子说“行了,就寝吧。”
文竹从来都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么疼,而且太子跟她做的时候一直拧着眉头,一脸烦躁的样子,这就导致了文竹更加放不开,加上太子还是有些本前的,结果就导致这场体验奇差无比。
等完事之后,文竹疼的瑟瑟发抖,太子看到她这副样子直接对着外面喊“郑成,备水,把她送回去。”
文竹脸色瞬间发白,她不顾身体的疼痛说“殿下是不满意侍婢吗?”
太子见郑成带着人进来了,不知道怎么的换了一副面孔笑着对文竹说“孤很满意,不过孤明日还要早朝。”
然后太子准头就对郑成使了个眼色,郑成带着人抱着文竹带离了太子寝宫,等到了文竹的住所放下她后。
郑成笑着对文竹说“恭喜文竹姑娘了,殿下今日可是点名了要你。”
文竹强撑着身体从抽屉中拿了一个荷包给郑成说“小小心意还望郑公公收下。”
郑成笑着说下荷包,然后离开了,文竹关上门坐在床上,她心里越来越不安直觉告诉她,太子不是真的喜欢她,那到底是为什么要点名她呢,她不敢深想。
文竹刚想要睡下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房门就听见禾英端着一碗药开口说“文竹这是太子赏赐给您的补药。”
禾英还以为要废些口舌才能让文竹喝药,哪知文竹拿过药一饮而尽,然后说“多谢太子殿下,劳烦禾英姐姐了。”
禾英见文竹这么识趣,脸上的笑真诚了不少说“我哪敢跟文竹你自称姐妹,日后还要你文竹多照顾照顾我。”
文竹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听禾英说话,她把人打发走了之后躺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