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把玉玺还给太子,拿着玉玺贸然去御书房又觉得有失妥当,就这么一日拖一日。
眼看就要出二月,手里的玉玺还是没能送还给太子,姬玉旻不免着急,除此之外她还担心皇帝的安危。
现在在她跟前伺候的是六安跟铃兰,绿文要管理她宫中的杂事人情往来,香菱要在五公主府坐镇。
瑞安跟瑞丽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伤的重,每个三五个月根本不能再她跟前伺候,这么一来就只有六安一个人,这才把铃兰给提上来。
只是她们二人不比瑞安跟瑞丽知道的事情颇多,姬玉旻又不想节外生枝,并不曾把玉玺的事情告诉她们二人。
“主子为何叹气,是不是奴婢做的没有瑞安姐姐她们好。”
能被提到主子跟前伺候对铃兰来说已经是极好的事情,心里除开激动更多的是不安,姬玉旻每一个动作值在她眼中都有含义。
“你伺候的很好,本宫是忧心父皇安危,想要去找太子哥哥问问,又怕打扰他处理政事。”
“那主子何必去东宫等太子殿下,处理完政事太子殿下总要回东宫休息。”
铃兰说完这话就看到六安阴沉的脸,仿佛她刚刚说的话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样,是她说错话了吗。
姬玉旻早就想过这个办法,只是那日跟高侧妃闹得不算愉快,再次登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罢了,再等等,父皇大约很快就会有消息。”
深夜,睡得正香的姬玉旻总觉得越来越热,旁边就跟有个大火炉一样,本能的想把大火炉推开。
“别动,睡觉。”
迷迷糊糊的她被这个声音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太子,吓得差点叫出声。
他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谁给他看的门,还是看的窗户。
这么些时日没见,他倒是消瘦许多,这脸颊上的肉一点都没了,还有他什么时候有胡子。
这胡子还怪扎人,太子闭着眼睛抓住她那只正在作乱的手。
“你要是不想睡,就做些其他人事。”
这句话把姬玉旻吓得立马老实,闭上眼睛准备休息,接着又睁开眼睛。
“父皇到底在哪。”
“放心父皇没事,傍晚时分,孤已经把父皇亲笔写的平安信送去延禧宫。”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对,她应该把人赶走。
“你怎么来的,快走。”
被人赶总是让人不舒服,特别是回答完别人的问题就被赶,这怎么看都是卸磨杀驴。
睁开眼睛,二人四目相对,太子眼里的控诉清晰可见。
“怎么问出父皇的安危就要赶我走。”
不然呢,这里是大明宫,他在这里算什么,姬玉旻无辜的眨眨眼。
“没良心。”
谁没良心,她要是没良心怎么会把木牌给他。
“玉玺还你快走,今天守夜的是绿文。”
这话说完,姬玉旻就觉得不对,细品一下不就是说换个人守夜就行吗。
“你要是不醒 ,孤也不好动手。”
指尖在衣服上慢慢的滑动,对于这具身体,他远比主人更加熟悉。
因为怕被守夜的人听到声音,这一次她更加的隐忍,一如如期而至的掉落在地上。
守夜的绿文正在做梦,梦里有一只狸奴一直发出奇怪的叫声,听得让人不自觉红着脸。
哪里来的狸奴,明天定要把它赶走。
“等等,不行。”
这两个月来太子都不曾解决问题,这时候让他等不是要他的命,
“你怕什么,孤跟你并非亲兄妹。”
这话是什么意思,姬玉旻迷糊的意识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刻恢复清醒。
“你说谎,不会的不会的。”
身下之人煞白的脸,比起怜惜他心里出现更多的是占有。
边境的战事已经告一段落,父皇也该回京,等回京她就会成婚。
“李妃当初生的是死胎。”
姬玉旻不想相信他的话,但是她记得出生的时候被人抱了很久才见到母妃,难不成她真的不是母妃孩子。
太子在心里骂人,果然他还是舍不得。
“睡吧,孤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