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洛佐这样表达了她问的话,但她还是害怕。纳兰珈和刘叔还有洛炎是一伙的,洛炎现在还在基地,而且让纳琥珀不明白的是……洛炎不是洛家的人吗?怎么也会跟纳兰珈扯上什么关系。越想就越头疼,思绪也越来越模糊。
纳琥珀望着洛佐,“你得小心洛炎。”想着想着就说了出来。
洛佐想到了罗梓说的话……罗梓说他看见了洛炎跟纳琥珀在一起谈话。此时纳琥珀又这样说了一句,洛佐微皱眉头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纳琥珀摇头,她还不知道怎么跟洛佐说今天发生的事情。或者说纳琥珀不想让洛佐知道她和纳兰珈有什么关系,虽然纳琥珀不想承认,但纳兰珈有句话说对了,她跑不掉。因为从出生她的命运就被安排好了,无论是从小跟着刘叔训练,还是按照他们的要求选择了专业,还是现在。
她突然发现,纳兰珈都是在有计谋的将她一步步送到洛佐身边。
纳琥珀扯出了一个笑,而后摇头说:“我感觉的,而且不是说不管是什么都是该小心吗?”
“知道了。”洛佐笑了笑,“我会注意的。”
就算没有纳琥珀的提醒,洛佐也在提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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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基地,洛佐是一早就来基地的,几乎是天刚亮洛佐就来了。在办公室坐了一个小时大文才过来,推开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洛佐。一脸震惊的看着洛佐,他知道洛佐是昨天回了洛水苑,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洛佐在办公室坐了一晚上。
“老大……”大文叫了一声。
洛佐看着大文点头,大文刚过来就听到洛佐的声音。
他说:“查查纳兰珈昨天的行踪。”
大文一时没反应过来,纳兰珈他是知道的……是萧城的首富。
这名字在萧城可谓是真的热门,可他家不是在萧城吗?怎么就来了洛市?而且老大怎么突然对纳兰珈感兴趣了。
大文想了想洛佐的话,点头就给答应了下来。
昨天下午小武打电话说的那些话,小武说的是:纳兰珈不在萧城。说是开车来洛市了,要说纳兰珈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就离开萧城,来洛市的,所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才会离开萧城。
挂电话前,洛佐让小武在萧城多呆几天才回来。
“郁逸在基地没?”洛佐问。
要说这郁逸只从跟童吲哚表白之后就很少在基地看到他了,一般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都不会见到他。
大文:“郁大队长有几天没有过来了。”听到这话洛佐眉头一皱,说:“让他回来一趟。”
大文走到办公桌旁拿起桌面上的固定电话给罗伊打去,没到十秒电话就被接起了。大文忙的说:“老大让你回来。”话落就被大文给挂掉了。
在急诊室陪着童吲哚的男人听到洛佐找他,跟童吲哚简单的说了一句就走了。到基地的时候是一个小时后
……
郁逸到了基地停好车就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洛佐已经从沙发上改为坐在了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敲打着。
“佐,大文说你找我?”随着办公室的门一推开就听到郁逸的声音。只有郁逸才敢这样进来,他们都是敲门里面的人说了进才能进来。
洛佐点头,示意他坐下说。郁逸将门关上往沙发上走去,知道郁逸坐在。
“纳兰珈你认识吧?”
纳兰珈在萧城都是知道的,郁逸也自然听说的,在洛市的时候就已经是听说过的,但去了萧城后更加验证了这一事情。
郁逸点头,“纳兰珈怎么了?”
洛佐缓缓的开口,低低沉沉的声音传进郁逸的耳朵里,“我感觉纳兰珈一定有什么。”而且和纳琥珀很有可能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一点洛佐没有说出来。
“纳兰珈……”郁逸淡淡的说:“怎么说?”
“在萧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眼神和处处透着小心翼翼。昨天小武打断话说纳兰珈来洛市了。”洛佐坐在椅子上,正对着电脑,骨节分明的手指没有第一次的那样而是轻轻的在桌面上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敲的让人有些心慌慌。
“纳兰珈来洛市了?”听到这话郁逸也皱了皱眉。
洛佐敲打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回洛市之前我就让小武留在萧城的原因就是观察,一旦有什么消息就会给我打电话。”
这个时候大文走到洛佐面前,附在洛佐耳边说:“纳兰珈的行踪查到了。”纳兰珈来洛市的行踪很隐秘,一般是难以查到的。
洛佐:“接着说……”
下面一句话就关乎于纳琥珀了,大文不敢说出来了。洛佐皱着眉头看着大文,“说吧!”
“昨天纳兰珈去见了嫂子,而且在车里一呆就差不多呆了半个小时。”大文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见了纳兰珈,呆了半个小时,洛佐脑子里只浮现了出来这两种境况。
听到这句话洛佐一时之间晃了晃神,虽然洛佐知道昨天纳琥珀说的话是在骗他,但亲自听到大文的话还是不一样。
大文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靠在洛佐耳边说,郁逸自然也听见了。他坐在沙发上当作没听到的样子,有些事情没听到反而比听到要号上许多。
“这件事先这样,你看好洛炎,找出他来基地的目的。”洛佐低低缓缓声音。
大文点头,跟在洛佐身边这么多年早就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说。或者说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
郁逸打断了他们的话,“我听罗梓说过洛炎,听说他的各项考核都是优等。”
大文回:“我跟老大一起去看过洛炎了,罗上尉说的没错,洛炎确实是跟外界传的不一样,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洛佐没有说话,大文又说:“郁队,去看看?”
郁逸勾了勾唇,道:“不了,罗梓的能力我还是比较相信的。”大文嘴角一抽,这郁大队长……
洛佐放在键盘的手顿了顿,唇抿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