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诚见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他心念急转,自己的修为比他们相差一大截,想要顺利离开,只能趁他们不备。
“天外能量自然是从天外而来,如果想要得到这些能量,必须将自己置于冰层之下,双目紧闭。如果你们现在照做,或许也能吸收一些天外能量。这些能量,比天地间的灵气要强大得多。”吕诚微笑着说。
在武者面前,没有什么比提升修为更让他们心动的了。哪怕是江守一和袁天罡这样的武尊,也当即闭着眼睛,同时身子突然下沉,整个人就到了冰层之下。对他们来说,吕诚已经是瓮中之鳖,什么时候杀吕诚,取决于他们的心情。就连江天桥也是如此,此时的吕诚,被他们围在中央,根本就没有可能逃掉。
可是,就在他们的身子进入冰层之后,吕诚却身子腾空而起,而且是一飞冲天。虽然他们三人都知道吕诚身子在升高,但并没有在意。直到吕诚升到一百丈以后,江守一才发现不对。一般来说,先天武者腾空数十丈是很常见的,可是吕诚一直升到了一百多丈,这就很罕见了。
而且,最让他们惊讶的是,吕诚的身子还在不停的上升,同时,吕诚竟然还在空中迅速移动。虽然现在天际有了一丝光线,可是天空依然还是漆黑一团,一旦吕诚屏气凝神,他们很快就会失去吕诚的踪影。江天桥这一惊非同小可,现在吕诚在空中腾飞的高度,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极限,这怎么可能呢。
吕诚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有限,他迅速让自己的身体升起,当达到三百丈之后。他的身体就已经与黑暗融为一体。而吕诚为了以防万一,最终将自己的身体升到了六百丈左右。而且,他的身体在升高的同时。脚下也一刻不停。此时的吕诚,就像双腿被延长了六百丈似的。他一脚走下去,就有数百丈之多。
江天桥、江守一和袁天罡,虽然都是强者,可是他们哪里见过如此情景?况且吕诚到了空中之后,马上就屏蔽呼吸,让自己的动作尽量轻盈。天空中依然寒风肆虐,这给了吕诚极大的便利,让他在空中的行动。很难被冰层上的三人知晓。
“人呢?”江天桥愤怒的问,原本他与吕诚近在咫尺,可是一眨眼,吕诚竟然就消失了。而且是当着他们三人之面消失的,这实在是对他们的一种耻辱。
“江天桥,你们江阜治山违背承诺,无缘无故追杀我,这笔债,我会记住的。”吕诚好像是要更加刺激江天桥似的,江天桥的话刚落音。他的传音就到了。此时吕诚距离江天桥,已经有数百里之遥,而且他的声音方向可以控制。根本不用担心再被江天桥发现行踪。
“吕诚,你休想逃脱!”江天桥辨别出吕诚的声音方向后,马上提起真气奔了过去。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击杀吕诚。他再也不会听信吕诚的巧言令色,只想杀了吕诚。刚才多好的机会啊,可是自己鬼迷心窍不知道珍惜,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江天桥觉得,顺着吕诚的声音方向,定能追到吕诚。进而成功击杀吕诚。但他追击的方向,与吕诚所在的方向南辕北辙。等到江天桥醒悟过来。一切已经晚了。
“天桥,赶紧回去。”江守一突然说。击杀吕诚的机会只有一次,现在他们已经错过了机会,恐怕再也追不到吕诚了。
“怎么?”江天桥一心只想着追杀吕诚,按说应该快要追到吕诚了,可五叔却要回去,他自然想不通。
“吕诚肯定去了南边,我们的船危矣。”江守一沉声说,去年来北极的时候,吕诚引爆他们身上的火雷,同时销毁了船只。今年虽然围住了吕诚,可却因为天外的神秘能量,稍有不慎,就被吕诚钻了空子。
“快走!”江天桥脸色一变,如果船只再次被吕诚毁掉,那就要贻笑大方了。
吕诚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他虽然取得先机,可是江天桥他们修为毕竟比吕诚要高得多,他们虽然晚了一步,可是吕诚刚登上船,他们就赶到了。
“快看,吕诚!”江守一最先看到了吕诚,他提起十二成真气,像一道闪电船,迅速朝着吕诚夺去。此时吕诚刚驾船离开,距离岸边只有数十丈而已经,以他的修为,在岸边一蹬,身子拔地而起,马上就能追上吕诚了。
江天桥此时也发现了吕诚,他心里暗叫一声惭愧,如果刚才顺着吕诚的方向,现在就一直朝北追击,而吕诚则驾着船离开了。
“吕诚,你再也别想跑了。”江天桥突然一跃而起,人还在空中,就射出了一道精阳指,同时他整个站到了桅杆之上,现在他最担心吕诚会往天上跑。
“你放心,我不会再跑了,咱们江阜治山见。”吕诚冷冷的说,到了海上,他自然不会再往天上跑,而是身子一沉,直接用身体将船底凿沉,同时放出数百股残阳指,整条船顷刻之间便解体。
江天桥正要说话,突然脚下的桅杆往侧一移,他差点站立不稳。他站在上面,看到船体突然碎裂,海水猛的灌了进来,这条船又被吕诚破坏掉了。江天桥气得全身的血涌上脸,眼睛像野猫一样发亮。他环顾四周,仔细寻找吕诚,可哪里又能发现吕诚的踪影。
现在他们的修为比吕诚高,虽然落了水,但吕诚并不会暗中攻击。对江天桥、江守一和袁天罡,吕诚的攻击只是隔靴搔痒。与其浪费宝贵真气,不如抓紧时间修炼。
“五叔,看到吕诚了没有?”江天桥跃下来,跳到江守一的身边,焦急的问。如果被吕诚活着回到北乾海东大陆,根本不用去攻击江阜治山,只需要将今日之事传出去,江阜治山的声望就要倒地。
“没有。”江守一一直在观察,可是并没有感知到吕诚的存在。吕诚进入水中后,就像一条鱼回到了水里一样,一下子消失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