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凑过来的锦衣富贵之人大慌,有人怒吼:“岳五,你岂能在天鹏界胡乱杀人····”
有人连忙说:“岳大人,有话好说,在下愿意放人,马上放人····”
“迟了,全部格杀。”
岳舞一摆手,最后留在他身边护卫的千人队,马上合围这些人,将这些锦衣富贵相之人全部斩杀,独独留下那白发老者瑟瑟发抖。
“安能如此不讲理····”
这么血腥的一幕当空发生,吓得整座聋城一个激灵,原本还在犹豫中的人家,疯了一样把歌山女人赶出家门。
聋城人吓得全都躲到家里去,街上只剩下数万歌山女子。
“歌山之人,往东城外集结。”
岳舞淡然的说道,“若还有人藏匿,一旦发现,格杀三邻。
抄没城中富户家产,带走其家中所有女子,算作赔偿。”
格杀三邻的意思是左右两家人也杀掉,算作知情不报的惩罚。
小门小户就懒得抄家了。
天鹏界大概赶到了十来万军队,四面围住了这座聋城,犹如过来配合歌山军警戒一般,作壁上观。任凭歌山军如狼似虎般在城中横冲直撞,斩杀胆敢阻拦者。
算不上抵抗,顶多算是阻拦一下。
就地格杀。
城中大户更是遭了殃,男子一律格杀,除非跑的快的,算你命大。
这么多天鹏大军干看着,不敢动,其他人哪敢作死。
城中那些富户家中的歌山美女最多,还是姿色比较好的那一批,结果家中男子尽数被杀掉或者逃逸,家中女人成群结队的被驱赶出来,哭哭啼啼的跟着出东城。
这样的一幕,对于易仙君来说,实在太打脸了!
他这个天鹏仙君就在这里,一点都维护不了天鹏界人的生命安全与利益,如何能在天鹏界混的下去?
“岳大人,你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此事本仙君已经答应帮你处理,自然会做到最佳地步,岂能滥杀如此多无辜!
我们天鹏人不曾掳掠歌山人,你则是当众掳掠我们天鹏人了,事实俱在。
咱们马上去天庭说理····”
“这就是本仙君要说的理。”
岳舞鄙夷的看他,“本仙君跟你说理的时候,你最好老实听着,好好配合本仙君。
否则,你要嘛开战,本仙君一并把你也杀掉。
要嘛就闭嘴,一边呆着去。
天鹏界貌似有大小七座城,歌山女人不仅仅只有这么多,本仙君要一座城一座城去搜。”
还要去其他城搜?!
易仙君吓一大跳,一座城就被你折腾成这样,天鹏所有的城都被他血洗一遍的话,他绝对不要想在天鹏仙君这个位置坐下去了。
压根就出不了门。
他硬着头皮说:“岳大人,你如此胡作非为,天理难容,咱们还是上天庭说理吧!
请诸位大人,请仙帝陛下评评这个理,你有什么权力来我天鹏界肆意杀人胡乱掳人?”
“此事做完以后,你我再上天庭说理不迟。”
岳舞淡淡的说,“如今你最好去其他城看着,不要让那些鼠辈把人杀了毁尸灭迹。一旦发现,本仙君可就不仅仅只杀几家人了,而是屠城,抓走城中所有女人赔偿。”
“简直无法无天,你给我等着····”
易仙君又气又恼,丢下一句狠话,扭头飞遁而去。
如何只是被折腾了一座小城,他勉强是能接受的,岳舞还要一座城一座城的折腾下去,才让他火急火燎起来。
他自然不会听岳舞的命令去其他城看着,而是上天庭告状,搬救兵阻拦岳舞继续下去。
天鹏界并非掳人,在法理上是站得住脚的,上哪说都有理。
而岳舞已经明显过界杀人掳掠了。
他一个新上任的镇府仙君,遇上这样的事,即是机遇也是挑战。能把这件事处理好,立马就能在天鹏界站住脚,在镇府仙君这个位置上坐稳。
以他这样的表现看,应对能力实在过于一般。
甚至是手足无措,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是好。
那白发老者好歹没有一口气背过去,颤巍巍的说:“岳五小儿,如此无法无天,天理不容,老朽要去告御状····”
岳舞疑问:“你家也挨刀了吗?”
“老朽只是看她们可怜,收留了几个丫头而已,安敢如此····”
一肚子男盗女娼,装的道貌盎然。
你要是个好人,又如此德高望重,为什么不出面赈济难民?
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装····
岳舞一脚把他踹了下去,喊令:“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还有一人被藏匿,格杀一条街。”
顿时又有很多聋城人跑出来,核对自家附近是不是还有歌山女人被藏着,还真又放出了几个。
半日内,放出来好几万歌山女人。
岳舞留下一个千人队,负责护送,集合九千人:“去下座城。”
天鹏大军的包围圈马上让出了一条通道,不用看也是最近那座城的所在方向。
绝对准确。
又是大军伴飞,给他助威似的,相当威风。
天鹏军方高层显然也是非常纠结,开战也不是,离开也不是,只能一路陪着他们。
这座城离过界桥也不是太远,五百多里吧。
城中已经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消息早已传到了这里。
不少歌山的女人已经被赶到了大街上,甚至赶出了城。
人数嘛,稍稍要比聋城少一些,起码也有四五万人之多。
这样就想了事,想太美了!
大军在城池上空一压,一声喊令:“尔等既然知道本仙君是个好说话的人,自然最好。
出来个说话管用些的,好好聊一聊。”
一座城,鸦雀无声。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人出现,躬身行了一礼:“岳大人,在下是这安泰城城主,有话好说,本城上下必定全力配合,还请岳大人息怒。”
岳舞冷冷看着他,说:“你能保证歌山的女人全都放出来了吗?”
安泰城主有些张口结舌,这种事怎么保证得了?
就算自己家里没有了,不定别人家还有呢。
他只好说:“应该极少了吧,已经无伤大雅了,岳大人何必非要一个不留呢?
也许有些歌山女子愿意留在本城,与谁情投意合也是有的,岳大人强行拆散,反而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