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围在辰风身边关切的问着,其实同为练武之人她们又怎么不知道伤势呢,这便是关心则乱啊。
“没事的,就是流了点鼻血。”辰风摆摆手示意没事,转身对着*四女:“那时候我卧床养病,你们照顾我,我也天天流鼻血啊。”
“噗。”四女顿时一乐,巫雨则反驳道:“这不一样,那是为我们流,这是为别的女人流。”
辰风顿时头大,只能不搭话,转过头来看着木颖:“没事吧,疼不?”
“不疼。”刚刚那个找人搏命的泼辣木颖一瞬间又变的乖如绵羊了。
“我帮你揉揉吧!”说着话辰风便猥琐的伸手,朝木颖中拳的胸口摸了过来。
“有人看着呢。”木颖看着辰风便忘记了伤痛,俏脸一红俯身在辰风耳边说:“晚上再说吧。”
旁边的水舞貌似也听到了,脸上一抹嫣红显得更是妩媚了。
辰风直接搂住水舞蛮腰,附耳说道:“白天还**我,晚上你也一起吧!”
“就只是揉揉吗?不做点别的么?那我可不依。”水舞的一句话让辰风已经止住的鼻血顿时又狂飙起来,差点便被欲火冲的失去了理智。
“好了好了,戏也看完了,集合。”毒刺适时的吹了集合哨。
铁血和黄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训练场边,此时集合便一起入列了,众人看着这两人跑进队列的姿势,却是挑不出一点毛病。果然经打耐摔扛得住。
“接下来,所有人员回到宿舍。”毒刺说完这句话便停顿了一下,眼神看向辰风,而传递过来的意思便只有辰风能懂了:“按照刚刚的分组,进行床位的调换。”
哗!毫无意外,全场人员包括各位军官全部都看向辰风,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辰风毫无疑问的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解散,晚饭前集合。”毒刺大手一挥遣散众人:“皇甫辰风,我有话跟你说。”
这句话无疑救了辰风,就算众人不会大打出手,辰风也没有心理素质强到就这样在“万人敬仰”的目光中上楼。
辰风一阵小跑追毒刺去了,临去时递给众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沾衣十八跌跟谁学的?”毒刺开门见山的朝辰风问到:“这门功夫会的不多。”
“我的一个兄弟,叫黑子。”辰风也如实回答,不过没有说黑子是皇甫轼的保镖,而是说成兄弟。
“黑子?皇甫家有这样一个人吗?”毒刺想了想,似乎没在印象中搜索到这个人,便又朝辰风问到:“他全名叫什么?皇甫黑?这么难听。”
“呵呵,教官说笑了。”辰风被毒刺的话逗乐了:“他的全名我不知道,他是我二伯的亲信,现在在我身边。”
“皇甫轼的亲信,保镖?”毒刺看辰风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你们皇甫家还会有你这样把保镖当兄弟的人。真是不错!要是左问天知道了肯定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左问天?他是谁?教官。”辰风不解为什么毒刺会突然提到这个人。
“别叫我教官了,就叫我毒刺吧。”毒刺对辰风的态度明显的友好不少,并不像单纯的教官学员:“左问天就是你口中的黑子,我叫做左问道,既然你把他当兄弟,那以后你便也是我的兄弟了。”
“你和他是兄弟?”
“嗯,我们出生徐州望族左家,家传绝学中便有沾衣十八跌。”
“那为什么..”辰风说了一半便犹豫了。
“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他做保镖去了,而我则混迹在特种部队是吧?”
“呃,我只是随便问问。”
“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当年我左家也是古武中的望族...”
毒刺陷入了当年的回忆,一向面带笑容的他,竟然也会皱起眉头,眼中更是流露出懊悔的神色。
当年的左家,京城古武世家之外的古武世家中算是佼佼者,也算是统管一方的霸主了。
那年左家出了三个天才,左问天、左问道、左问情。三人从小便一起长大,练武也同样资质出色,一年左家三兄弟同时认识一名外籍的女孩,女孩名叫吉娜在徐州的一所大学留学。
三人从小便又攀比心,正因为这样三人的进步也比一般族内弟子的进步要快。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这个吉娜身上,三人各自凭本事去追求,结果这吉娜只是转寰在三人之间,而且不断的用一些小动作和耳边话来挑拨三人之间的关系。
本来感情就好,三人开始时不予理会,后来时间长次数多了,便产生了隔阂。渐渐的三人关系就疏远了。
事出于常必有妖,当时问天和问道二人已经感到不妥了,可是问情并不停劝阻,反而诬陷二人耍卑鄙手段,二人便也不再过问吉娜的事情。
不久左问情便和吉娜二人成婚了,不过婚后的生活并不愉快。
一日问情接到吉娜电话,只是电话里那头没有声音,问情便知出事了。
回到家中只见衣衫凌乱的吉娜手上拿着菜刀,而自己的堂叔却死在家中。吉娜说是堂叔准备对她不轨,她反抗失手杀死了二叔。
问情坚信不疑,安抚好吉娜便要族内给个说法,并要求驱逐堂叔全家出族。
证据确凿,而且当时的族长是左问情的爷爷,九名长老也多数是左问情一脉,堂叔一家被驱逐了出去。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过,堂叔是练武之人如果想要对吉娜做点什么,还能轮到她打电话或者反抗甚至是杀死?
因为此时族内人心涣散,堂叔家那一脉慢慢的便淡出了家族,长老退位骨干离族,而当时的左问道现在的毒刺便是这一脉的。他家人带着他来到京城,他便被欧阳家的人特招入伍了。
事情过去半年,当族内发展渐渐步入轨道时又出事了!
吉娜失踪了,问情便疯了一般到处寻找,第二日堂叔的儿子和另一脉的年轻人两人死在了族外树林衣无寸缕,而吉娜则是晕倒在旁边,经过鉴定证明他被人轮流侵犯过,体内有死掉二人的体液,外部有皮肤纤维。
事后吉娜便疯疯癫癫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事情的调查推迟到了三个月后。吉娜从医院出来便被叫到祖祠,吉娜断断续续的说出经过后便又晕倒了。
吉娜说:那天族内那名年轻人找到吉娜说是问情受了重伤,而吉娜跟着年轻人直接出了门,随后被带到树林中发现堂叔的儿子也在便要跑,接过被抓了回来让两人奸污了,事后她便昏迷了,不知二人怎么会死掉。
问情一怒之下直接上门便大打出手,后来族内审判同样是驱逐这年轻人一家,这一脉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出了左家,而后的左家便是问情爷爷一脉独大。
慢慢的他们接到消息,一个个离开族内的家庭都被人灭了满门。只是这时的左家已经不是昔日的一方霸主了,不久便被一伙外来佣兵端了老窝,而吉娜则是佣兵老大的女儿。
原因便是左家昔日在徐州耀武扬威,其家族中几名男子醉酒将路过的吉娜的母亲奸污了,连14岁的吉娜也没放过,事后母亲便跳楼死了,而这件事成为吉娜心中永远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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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上,老师:“最后一排戴眼镜的男生起来回答问题。”
只见该同学在我们崇拜的目光中默默地把眼镜摘了下来,稳坐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