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说道,“神经过度紧张,导致无法进食水和食物,活活饿死或者渴死。”
赵大勇起身,用力的指着主治医生,说话的声音很重,“医生,你可一定要让他活下来,这人对我们来说太很重要了,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主治医生听完赵大勇的话,直接脸色发白,他觉得自己挺无辜的,财政部部长亲自来找他,
让他以为是个好机会,可没想到碰上了现在这帮人。
对此,主治医生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尽量!尽量!我先稳住这人的发狂的状态,这样才好进行深度治疗!”
“那就这样!你赶紧回病房,宋成义再找不到你,怕是要跟他儿子一起疯。”
阿威把主治医生送出了办公室。
赵大勇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果然跟那女主教说的一样,虽然活着,可精神极度不稳定,对我们来说是很坏的消息!”
“是啊!只要宋基是这个状态,我们就很难从他那里了解当时的情况。”
“等会再问问其他医生,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宋基情况快速好转。”
陈寻毅开口说道,“赵先生,既然这里没事了,我先回去!”
“我让人送你!”
“不需要了!我自己做地铁或者出租车回去。”
赵大勇惊讶的神情溢于言表,摇头苦笑道,“我的老伙计,你可真够节省的!我真该谢谢你,不过,拜托用你那愚蠢的大脑想想,那电子卡里的额度,就是给你一天十趟专车,那一年也坐不完。”
“额!我想节约一点,把解剖室弄一下,顺便买套好的解剖工具!”
“老天呐!我敢打赌你一定是吃错什么药了,你再买个十套,装修个十次,看那额度会不会爆了?”
“我真想狠狠踢你的木头脑袋,给你那电子卡是让你别耽搁时间,影响调查的。”
赵大勇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不过,这顿训斥,倒是让他放心刷那电子卡,不用担心付不起钱。
这情况像极了有钱人把钱塞到他手上,命令他花完,不花完等着挨骂。
不过,陈寻毅并不想花太多里面的钱,他永远记得一个原则,伟大的哲学家爱德华兹说的,能得到什么,必然也会失去什么,这是一个平衡。
这一趟他直接坐专车到了小巷口。
就在他准备走进小巷子的时候,街道上驶来了一大批的警车,停靠在不远处那未修建完成的高楼内,里面钢筋林立,外围是一层钢材搭建的行走架,绿色的网格布盖在了高楼外。
一些穿带着机械骨骼的警卫从警车内走出来,他们通过身上的红外遥感,锁定了高楼内的目标。
“在那里!在那里!”有警卫抬手指向了高处。
陈寻毅抬起头看了过去,一个双臂修长,浑身覆盖这棕色长毛的男人挂在高楼上的行走架上。
那男人大概十五六岁,面部狰狞,青筋在脖子和额头上凸显,看上去相当的凶猛。
他的嘴里咬着一只手掌,鲜血不断地从嘴里渗出,那双棕色的眼珠子瞪视着下方。
他灵活的在钢材间不断的跃动,让那些拿着机枪的警卫难以瞄准。
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卫,从警车里拿出了警戒装置,将高楼外围拦了起来。
“地铁有异象,”警卫的面前出现了全息影像,联系他的也是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卫,
“在地铁的某一段发现大量的虫茧,还有里面还有残肢。”
“赶紧通知警卫六队!让他们去那里调查。”
这城市里诡异的事情正在逐渐变多。
陈寻毅转头往巷子里面走去,他走进铁皮房的时候,发现雪瑞没有在床上休息,解剖室也没有她的身影。
去哪里了?他走出了解剖室。
等一下,这女人不会又去找前男友了吧?陈寻毅感觉真有这个可能,昨晚没被打够?还是脑子被打坏了?
他看了一眼手腕,发现已经晚上六点多了,此时肚子也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陈寻毅将油灯放到桌子上,准备出去吃点东西,走出巷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雪瑞。
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又被扯裂开了一些,头发也乱糟糟,脸部有新的淤肿,额头刚缝不久的线,又开了!
还真让我猜对了!陈寻毅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又去找前男友了?说了多少遍了,你现在打不过,去了也就挨打的份!”
“麻烦你,正常一点行吗?”
“不用你管!”雪瑞撇过头去,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出,不过,她依然是那副不服气的样子。
这女人看上去挺漂亮的,身材也有料,怎么到了脑子这一块,就缺了很多呢?陈寻毅心想,要不还是让赵大勇给带走,去伺候那些老头?
他从风衣的口袋里拿出了解剖工具包,一把将雪瑞推到墙边,然后取出针线,将这个女人额头开线的地方再次缝上。
“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的!明天你要是身子好了,就跟在我身边,要是随意离开,我就让赵先生带走你,去伺候那些老头。”
“知道了!”雪瑞默默的低下了头,吸了吸鼻子,眼泪正不断地从脸庞滑落,她抿着嘴,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
真弄不懂,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吃过饭了没有?”
“没!”
陈寻毅站在街角,朝着街道店铺那里张望了片刻,“走!吃顿好的!”
夜幕下,街道上人头攒动,高楼上的广告灯亮起,城市被注入了活力,逐渐的开始喧嚣热闹起来。
吃完晚餐后,陈寻毅带着雪瑞去到了服装商场,挑选几套衣服。
“穿丝袜吗?”
雪瑞瞪了他一眼,“恶心的男人,真下头!我不穿那东西。”
“不懂风情的女人!”
他们选了一套白色风衣和休闲裤,以及棕色卫衣和深色西裤,这样穿搭对于她这个保镖来说行动方便,不会因为某个部位大或者翘,导致衣服太紧,而不好行动。
“这工作服的丝袜套件呢,随便你穿不穿,反正买不买是我的事情。”
雪瑞皱着眉头,提着包装好衣服的袋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你什么时候穿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