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设备连接着音响
黑暗中听到的话,再次出现在他的耳边,紧接着,他看见一个大型设备,控制着不同的仿真手。
看到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他不脏…
他的泪无声流下
男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抱着禾暖
安静的空气,毒蛇收起锋利的牙齿,主动亲吻起女生。
他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男人的泪很咸,滴在禾暖的嘴唇上。
泪水像是催化剂,禾暖发起猛烈的攻击,侵占着男人的口腔,像是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巡视着她的领地。
她轻松的抱起亓山
被女生公主抱,亓山的脸很红,不过,他没有挣扎,更没有反抗,只是把身体蜷缩起来,抱着女生的肩颈处,想让女生省点力气。
他被放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的伤太多,尽管床很软,亓山落下去的瞬间,依旧感觉身体内传来撕裂的痛。
忍不住闷哼一声,他尽全力配合着女生。
放下亓山后,禾暖并没有打算给亓山治疗,在疼痛中加深记忆,有助于提高小毒蛇的忠诚度。
打蛇打七寸
立威要入心
女生有些粗鲁的褪去亓山本就零碎的衣衫
她沉下身,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火热的温度。
好像酷刑加身,男人条件反射的想要叫出声,怕惹恼正在兴头上的人,他紧紧抓着床上的被子,力度之大,甚至把羽绒被抓破,被子里的鹅毛随之飘出。
半空中的鹅毛,离禾暖很近,她伸出手抓住鹅毛,顺势用鹅毛刮着男人的肌肤。
又疼又痒,亓山忍不住动起来。
他刚动,就被迎面的巴掌打懵。
“我有让你动吗?”女生语气凌厉
亓山小心翼翼抬起眼眸
“你的手疼不疼”,他轻柔禾暖的掌心。
被打破重建后的男人眼眸格外纯澈,满眼的依恋爱慕,毫不掩饰的深情爱意,都彰显着女生的成功。
在对待亓山的态度上,禾暖与之前并没有太大区别,这一切,都是亓山自己加的滤镜。
女生又甩出一巴掌,把男人的头打的偏向一侧。
“我问你,让你动了吗”她掐着男人的脖颈,继续追问。
“没有”,男人转过头,看着女生。
她勾着男人的下颚,问亓山“那你应该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躺在那里的男人有些局促,双手不知道放哪。
“不知道,那你就滚出去”女生毫不犹豫亓山,拽着男人头发,把男人从床上拉下去,滚落在地的男人连滚带爬,他膝行几步努力跟着禾暖的步伐,嘴里说着求饶的话。
“我错了,求您惩罚,不要把我扔出去”
他拉着女生的手,不断恳求。
地上的禾暖拿起鞭子,劈头盖脸的抽在男人身上。
赤裸着身体的亓山,他双手抱头护住关键位置,蜷缩在地上,尽量缩小自己的身体,他咬着自己的嘴唇,默默承受女生的鞭打。
看着教训的差不多,禾暖再次抓起他的头发,迫使男人抬起头。
她的手伸入男人的口中,用力探去,几乎要顶到男人的喉咙。
生理性的反应,让亓山想吐,他不敢咬到女生的手指,口水顺着下颚流出。
女生再次重复之前的事,这一次,男人的疼痛减轻些,他疑惑的看着女生,不过禾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她又一巴掌挥过去。
“集中注意力”
亓山努力跟着禾暖的节奏,不过最近几日水米未进,又遭到非人对待,要不是有异能与魂契在身,他很难保持清醒。
听到女生的话,他打起精神,努力配合,就算这样,禾暖还是很不满意。
女生起身,把亓山翻过去,她拍打着他的屁股,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一边拍禾暖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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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结束后,她对着另一处动了手,趴在地上的男人哼了一声,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等待着女生的动作。
结束后,已临近天黑,禾暖感受到体内的精神力异动,她盘膝而坐,疏导着精神力运转。
旁边的男人躺在地上,他眼睛紧闭,银白色的头发散落在胸前。
禾暖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女生意念一动,原本无事的天空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很快小雨变大电闪雷鸣。
她收回外放的精神力,暴雨停歇。
果然,与自己想的一样,她也可以抽取别人身上的异能,并强化异能为自己所用。
收回还不错,也不枉费自己的时间,她看着还没有睁开眼睛的男生,陡然控制着魂契,修复男人的伤口。
还昏迷的男人,被剧烈的疼痛唤醒,他忍不住翻滚,像是骨头被碾碎重接 他的骨血迅速恢复,代价却是无边的疼痛。
躺在地上的男人,像是水里的鱼被迫上岸抽筋挖骨,他嘴里呢喃不清。
隐约间,好像是在求饶。
疼痛如潮水褪去,男人的身体光洁如初,正如几天前没有受伤的他一样。
身上的伤口恢复,心里的创伤难以愈合。
如斯德哥尔摩之症,他深深爱上施暴的人,企图从施暴者身上求的怜爱。
男人的惨状丝毫没有让禾暖心软,是他心怀不轨潜在自己身边,那这些,都是他该受的。
休整一夜后,两人吃过早饭,从应急通道离开。
女生开车离开酒店,亓山回过头 看着这个带给自己无限痛苦的地方 他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上头的话,对不起禾暖,不听,父亲性命堪忧。
现在,他还不能确认,禾暖到底知不知道,或者了解多少。
他在想是静观其变,还是坦白从宽。
车上的男人陷入挣扎,禾暖把这些看在眼里。
她不急,经过这几天的事,她有把握,让男人主动开口,不然,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男人凝望着天空,湛蓝色的天空十分宽广,突然,他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应对之法。
跑车极速行驶,很快二人回到家。
公寓里,黄旭正与母亲通话,这么多天,黄东升还被羁押,证据确凿就等开庭,黄夫人坐不住,想找黄旭问个究竟。
刚接通电话,黄夫人有些愤怒的声音传来,好在,知道有求于人,她还算克制,没有直接骂人。
电话那边的黄夫人,对着黄旭说。
“旭旭,这么多天,怎么也没给妈来个信,你金…不是,你女朋友,什么时候能救你父亲出来”。
她本想说是金主,怕黄旭不高兴,强忍着憋回去,换了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