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克斯虚眯着眼睛说道:“真是个可怕的怪物啊!”
黄猿:“......”
本·贝克曼将烟屁股扔在地上踩灭,小声对香克斯道:“但愿这家伙的能力对人不起作用,否则今天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作为红发海贼团副船长兼智囊,他已经在脑海中模拟了好几遍用不同方式对战宙斯的结果,都是完败!
据他所知这个男人本身就是自然系雨雨果实能力者,更是精通双色霸气体术极强,现在再加上情报并不多的时间能力,完全没有弱点!
“你们先走,我来挡住他们!”
香克斯深吸一口气,只要能让伙伴逃出去,他做好了赴死的觉悟。
“不!我们一起上还可能有机会!”
贝克曼深深看了香克斯一眼,他可做不出抛下船长独自逃命的事来。
“......”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试图说服对方的时候......
锵!
轻灵的剑鸣声响起,宛如绿色极光的斩击横跨天地直直劈向宙斯。
啪!
面对直奔而来的恐怖攻击宙斯面色淡然地打了个响指,斩击仿佛被冻结了一般静止在半空中。
见此一幕,米霍克一双鹰瞳微微放大,拎起无上大快刀夜快速朝宙斯冲去,对着脑袋狠狠劈下。
啪!
响指声再次响起,刀刃在距离宙斯头顶十公分处停下来,无论米霍克再怎么用力都无法再挥动爱刀分毫。
鹰瞳一缩,米霍克当即做出决断放弃使用武器,五指伸直呈手刀状使用无刀流继续向宙斯攻去。
啪!
宙斯再次打了个响指,米霍克感觉自己除头以外整个身体都失去了感知,仿佛自己生来就只有一个头颅一般。
场上突然变得鸦雀无声,除个别心脏强大的,其余人皆是感觉呼吸困难天旋地转,堂堂世界第一剑豪居然就这样轻易败在了三个响指下。
“米霍克,虽然你的英俊次与我,但我还是很欣赏你的。”
宙斯将米霍克头顶帽子摘下来,凑近直视那双慑人的鹰眼。
“你知道吗,这个状态下的你不用进食也可以活下去,等到你脑死亡的那一天身体依旧是鲜活的。”
即便无力回天米霍克依旧没有丝毫畏惧,认真道:“我没有看到自己与白胡子之间的差距,但是看到了与你之间的差距,能败与强者之手我很开心。”
宙斯笑了笑,拍着他肩膀道:“果然和我是同一类人,不仅长得英俊说话还很好听,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这个男人拥有一颗纯粹的强者之心,登顶世界第一剑豪的宝座后,甚至为了更进一步愿意培养索隆这个对手来磨砺自己。
“玄蛇!放掉米霍克,让我的伙伴们都离开,我愿意自首!”
香克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敌意将格里芬‘当啷’一声丢在地上,双手平放在腹部缓缓走向海军阵营。
“香克斯......”
米霍克转动脑袋用余光看向身后,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他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之所以做出头脑一热挑战宙斯的模样就是为了给香克斯争取离开的时间。
王下七武海制度废除后在任者被海军大肆追捕,是香克斯主动找到并邀请他加入海贼团,虽然以他自己的实力可以应付但还是觉得欠了香克斯一个人情。
可惜,人情不但没有还上,看现在这情况还多欠了一个。
宙斯没有急着答应他,先是对着米霍克轻轻一推使他恢复自由后,缓缓道:“我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吧?”
“是的!”这次香克斯没有再嬉笑,认真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这次可以放过你,甚至放过你们所有人。”宙斯伸手示意想插嘴的青雉让自己把话说完,“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从此你要顶着海贼的名头却不做海贼的事,无论海军在你头上扣多少黑锅你都要承认。”
香克斯眉头微皱,喃喃道:“顶着海贼的名头却不做海贼的事......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宙斯耸了耸肩道:“你要挂着骷髅旗在大海上四处横行,却不攻击任何的岛屿和国家,即便是实施暴政的国家你也不能插手。”
香克斯仍皱着眉头,在不明白宙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之前,他不敢轻易答应。
就在香克斯游移不定的时候,贝克曼站出来道:“我替香克斯答应了!”
“是吗?”
宙斯在贝克曼完全没察觉到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搭着他肩膀,使用时间能力让他衰老成佝偻老人再让他变成幼小孩童,最终再将其恢复原样。
“那我就当他答应了,但是欺骗我的下场你应该明白吧?”
短短时间贝克曼仿佛再次经历了一生,回过神来应答道:“明白了,反正这个条件和我们以前的生活差不多。”
红发海贼团即使身为四皇海贼团也没有固定的地盘,大多时间都是在海上游荡探险,这个条件除了不能对看不惯的国王、贵族出手和承认海军扣下来的黑锅外,其实就是和他们以前的生活一般无二。
“既然如此,那你们走吧。”
宙斯见香克斯没有反对便认定他默认了这一切,松开贝克曼肩膀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就在香克斯率领着伙伴们神情低落朝着海岸走去的时候,基德海贼团也不动声色紧跟而上......
“喂,可没说让你们走啊!”
艾尼路站出来挡在基德面前,那嚣张的样子气得基德一阵龇牙咧嘴。
青雉看了他们一眼,开口道:“既然你们和红心海贼团联盟过,那就到推进城去和托拉法尔加·罗作伴吧。”
基德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瞥了在场海军大将和海军大都督还有实力未知的艾尼路与宙斯一眼,识时务的放弃了抵抗。
待以中将为首的海兵们押着基德海贼团登上军舰后,岛上只留下了青雉、黄猿、藤虎和宙斯、艾尼路这几人。
“你想好怎么说服萨卡斯基了吗?”
青雉恼火地挠了挠乱成鸡窝的头发,萨卡斯基有多固执他实在他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