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绵绵站在厨房门口,脸上有些不忍之『色』,喃喃的道,“你也做得太绝了。”
龙夜爵却不以为然,“坚定的拒绝,才是对她最好的方法,一味的让她『迷』恋下去,对她来说未必是好事。”
“你这叫以毒攻毒?”
“嗯,算是,不过我不介意你『迷』恋我。”画风一转,他又变得雅痞起来。
回答他的是唐绵绵的一句滚。
李心念是绝对没想过龙夜爵会对她这么残忍。
自己都那么没自尊的来求他了,可他呢?
居然会叫了君彻过来
她做梦都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而且君彻刚刚说的话,仿若惊雷般,在她的世界炸裂开来,将她多年来的世界观全部颠覆。
为什么会这样?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她?
君彻开着车狂飙回家,从头到尾,李心念都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仿佛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他『操』纵。
起初君彻还会有着她的『性』子,抱着她进了屋子,丢在房间的床上。
这张床还是她离开时凌『乱』的模样,提醒她白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就像被什么烫到一样,迅速的离开了那张床,躲得远远的,瑟缩在墙角。
这样的她,最终还是将君彻的怒气挑衅起来。
他低眸深水的盯着她,“怎么?是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还是觉得再没能有借口留在龙夜爵身边而难过?”
李心念被他戳穿心思,愤怒的瞪着他。“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一切都不会这样了,我也不会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在控诉我?”君彻冷笑起来,浑身却充满了寒芒,“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你想隐瞒,就能隐瞒的,你用这个理由,让龙夜爵对你心存愧疚多年,可最终呢?他还是跟唐绵绵相亲相爱,而你,就像个傻子一样,不断的付出又能换来什么?”
李心念抱着头,又开始退缩,想退缩回自己的世界,再不受到任何伤害,“我不要听!”
君彻大步的走过去,双手扣住她抱着自己头的手,强迫她跟自己对视,“李心念,你给我听好了!你跟龙夜爵永远都没有可能!永远!”
“不”
李心念痛哭起来,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事实,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么说?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认为?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清醒了。”
君彻咬咬牙,低头猛的擒住她的红唇狠狠的吻着。
李心念挣扎着,可终究是抵不过男人的力道,只能被他轻薄着。
君彻吻完她的红唇,她把头猛的偏向另一边,躲避着他惩罚的吻。
君彻眼里一阵发狠,最后直接咬上了她的颈项。
“嗯”
李心念痛得闷哼一声,眼眶里滑落更多的眼泪。
君彻深深『色』汲取着,将属于他的印记,深刻的印在她白皙的颈项上。
直至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满意的松开她。
那里,冒出腥红的血珠,在白皙柔美的肌肤上,如绽放的红梅,魅『惑』而又妖冶。
君彻为这样的景『色』而红了眼,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对视,“听着,李心念,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属于我君彻!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我不是!不是!”李心念哭得嗓子都已经沙哑了。
可君彻根本就不理会,拧着她到了浴室,直接开着凉水冲着她的头。
李心念因为冰冷的水而颤抖起来,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屈膝抱着自己,瑟缩的依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打着寒颤。
“现在清醒了吗?说,你是我君彻的!我就放过你!”
“你这个变态!”李心念咬着牙瞪他。
她无法忘记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可怕噩梦。
可君彻并没有手软,再一次打开了花洒,水流比刚才大了很多,如同一把把利刃打在她身上,痛得她呜呜的哭着。
“说不说?”
“我不说!”她还是咬着牙坚持。
水流调到了最大,此刻浴室里都是流水的声音。
李心念双手挡在上面,可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冰冷的水打得她头晕目眩,身子也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使劲的掐一下都感觉不到疼痛,就好像麻木了一般。
但君彻并没收手,依旧冷厉的看着她,“现在说吗?”
“我”她牙齿不住的颤抖,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说,还是不说?”
“我”李心念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是你的”
虽然声音很轻很轻,可君彻却听得真切。
水流顿时停止,李心念的哭泣声便变得清晰起来。
君彻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往一旁的浴缸里放去,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李心念曾试图挣扎过,可君彻只是一个眼神看来,她便没有了力气。
君彻说,“李心念,记住你今天说的,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不要试图妄想踏入别人的世界,那不适合你。”
李心念浑身滚烫,已经分辨不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识『迷』『迷』糊糊的,最后昏厥在了君彻的怀里。
君彻跨入了浴缸,将她抱在怀里,一点点的给她用热水暖和着身子,墨『色』的瞳眸却异常深邃。
当晚李心念发了高烧,君彻让云川找了医生来给她挂上了点滴。
而他就这么坐在她的床边,收了一个通宵。
云川极少见到君先生为一个女人这样,当下心里便明白,这个女人对君先生来说,是特殊的。
第二天李心念昏昏沉沉的醒来,而君彻已经不在房间内。
房间里有一个女佣在照顾她。
“李小姐你醒了?要喝水是吗?这是温好的水,你喝点吧。”女佣伶俐的将水杯递了过去。
李心念也确实渴了,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慢慢的一杯水,喝得一滴不剩,才感觉嗓子好受很多。
她看了看房间,知晓自己还在君彻这里,当即就要翻身下床离开。
女佣赶紧叫住了她,“李小姐,你可不能下床,你昨晚烧了一通宵,现在身子正虚着呢,需要好好休息才行,不然又会病倒的,而且今天还得挂点滴。”
“放开我。”李心念的声音沙哑无比,说出来也很费力,应该是感冒高烧而引起的。
女佣却很固执,并没有因为她而动摇,“我是为李小姐好,还是躺下吧,这是一早给你做的鸡汤,你喝一点,医生应该马上就来了。”
“放开我”
“温度我试过了,刚刚合适,喝一点吧。”
李心念知道这女佣是故意的,因为她只听从君彻的安排。
她奋力的抬起手,将她手中的汤碗打翻,“我说,我要走。”
女佣也不生气,找了扫把来打扫干净。
李心念摇摇晃晃的下了床,伸手去开门,却发现门已经被人换过了,换成了指纹门。
她惊愕的瞪大眼睛,转身愤怒的瞪向女佣。
“这是君先生安排的,跟我们无关,你是没办法从这里出去的,除非你养好了身子。”女佣还是那平平淡淡的语气。
李心念试了好几次,最后都只能挫败的放弃。
看来这一次君彻是故意为之,而她肯定不是君彻的对手。
她认命的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拒绝跟任何人交流。
女佣刚开始跟她聊了几句,可她一字不吭,她也索『性』沉默了。
直至医生来,给她挂点滴的时候,她抓住了医生的手哀求道,“求求你,带我走,我是被这里的人绑架来的,求你救我走!”
医生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
此刻的李心念,面『色』苍白,眼神空洞,两只眼睛因为昨晚的痛哭而红肿着,十分难堪。
完全跟神经病没什么两样。
所以医生直接拒绝了她,“请你不要『乱』动,你还有些炎症,需要消炎,不然还会发烧的。”
“我不要消炎,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医生无奈的看向女佣,希望她能给点什么指示也好。
女佣想了想,道,“给她点镇定剂吧。”
医生没有犹豫的点头,“这样也好。”
可李心念一听到镇定剂三个字,就仿佛想到了自己治疗的那八年,吓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抓着被子不肯伸出手来,“你们都是恶魔!放我走!放我走!”
可无论她怎么说,都没人理会。
她还是被挂上了点滴,并因为镇定剂而渐渐安分下来。
医生松了口气,开了一些『药』给女佣,才离开。
等李心念傍晚醒来的时候,君彻已经回来了。
冷冷的站在窗户边抽着烟,房间里弥漫着香烟的味道,呛得她咳嗽起来,却也惊扰到了君彻。
他转身看向李心念,淡淡的挑眉,“醒了?”
李心念鼻子有些酸涩,心里微微有一点点堵得慌,“我要回去。”
“忘记你昨晚说的话了?”君彻熄灭了还未燃完的烟,放下烟灰缸往她走来。
唇角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这么看着她,就足以让她害怕。
李心念当然懂君彻的意思,白着脸咬唇不语。
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那个一直照顾李心念的女佣,“君先生,饭菜我端来了,可以进来吗?”
彻简短的说道。
女佣这才打开了门,手中端着冒着热气的粥和三碟子菜。
李心念闻到食物的味道,确实觉得饿了,但因为有君彻在,她只能忍着,把头瞥向另一边,不去看他,也拒绝被食物诱『惑』。
女佣还是很热络的招呼她,“李小姐,你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这粥是我特地用大骨汤给你熬制的,你尝尝吧。”
李心念没有理会。
而君彻只是冷然的看着她。
女佣尴尬了一下,只能征询的看向君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