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对不起,不、小、心、踩到你了。”
变得和苏郁迟一样爱记仇的苏糖呗,故作不经意地踩了那个女人一脚,随即立马态度非常好的表示抱歉。
她看着挑事的女人,脚后跟的力道控制的非常好,“我想这位大婶,应该不会和年轻人一般计较的,对吗?”
“你!”
“毕竟大婶是个尊老爱幼的标杆者呢,既然大婶不会计较,那我和我男朋友就先走了,大婶拜拜,一定要活着哦。”
美人鱼的祝福,是有锦鲤属性的。
相反,被美人鱼惦记上的坏人,这辈子的福运也基本到头了。
一开始,挑衅的女人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的痛苦,等到苏糖呗他们离开之后,她的脚仿佛碎了一样开始疼。
“啊!好痛啊!那个贱人故意的!”
“我的脚……”
“警察同志,必须把刚才那个贱人抓回来,她故意伤害我!”
“我的脚好像骨折了。”
“哎呀,年轻人欺负老人啊,哎哟,我的脚。”
周围的人看着挑事的女人就跟看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都躲的远远的。
摩天轮这边,负责人从刚才开始就让人给停了。
大家逐渐散开。
“遇到这样的人真是倒霉,希望我这辈子都不要碰到这种人。”
“最怕的是这种人以后还要做人的母亲,做婆婆,或者是丈母娘,遇到这样的人,想想都觉得倒霉。”
“你别说了,说的我都不敢结婚了。”
厉闫牵着苏糖呗的手没有再在游乐园里玩,而是直接朝着停车场走去。
苏糖呗总觉得厉闫此刻的心情有些过于“激动”,她小步地跟着他的大步一路到了停车场,刚坐上副驾驶就被他扣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苏糖糖,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还记得么。”厉闫的眼睛里似有冲天火光,落在他颤颤的眼睫上,带着令人心动的弧度。
“什么?”苏糖呗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刚才我说了好多话。”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早已经习惯了她迷糊的厉闫,左手在副驾驶位置的位置调控按钮上一按,苏糖呗整个人都朝着后面靠去。
厉闫的右腿膝盖轻点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地俯身,眼神有些危险。
“你说,你和你的男朋友……”他不给苏糖呗闪躲的机会,左手按在椅背上,右手紧贴着苏糖呗的脸颊,“看着我,糖糖。”
“咕噜”一声哑口水的声音,在车内非常清晰。
“糖糖,再说一次。”厉闫缓缓地俯身,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压抑的磁性,又有那么一丝撒娇,“再说一次。”
谁说苏糖呗和厉闫之间是他占上风?
明明……
一直以来占上风的人都是苏糖呗。
“不说。”紧抿着唇的苏糖呗耳朵烫烫的,小心脏砰砰的,眼睛不敢去看厉闫,“我、我们回去吧,我、我困了。”
“呵……”低沉又透着惆怅的笑声丝滑地流淌过厉闫的嗓子,“苏糖糖,你变坏了。”
厉闫现在的声音让苏糖呗耳朵的热度一直下去,她有点慌乱,他现在的声音真的太令人犯罪了,她那点道行根本就受不住。
“你故意的。”厉闫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交缠的气息让车厢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上升,偏偏他还没有意识到。
又或者说,他更是故意的。
看着羞红的粉色小步小步地攀上她白皙的脸颊,带着少女的娇羞,如日出东方时的那一抹红,又似晚霞夕下留给白日的最后一眼绯色。
“你让开些。”苏糖呗终究是耐不住耳朵的热度了,她现在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烧熟了,“有些热。”
“你不说,我就不让。”
耍赖的厉闫身上的匪气越发浓厚。
在大学的这一年多时光,他都快成为高冷气质男神的代表了。
谁能知道。
高中的厉闫桀骜如匪,那一身痞气坏坏的样子,可比他高冷的时候吸引人多了。
“说不说?”低沉的嗓子就像是大提琴低沉的回音,荡漾在苏糖呗的耳边,将她这一年多培训下来的沉稳全部击碎,“嗯……”
苏糖呗哪能不知道厉闫现在就是故意在撩她,这声音不上不下的让她的心里徘徊着,是不是窜到耳朵上,让她呼吸都染上了他的气息。
“就不说。”
小姑娘使性子时的娇俏可人,让人心跳急速,绯红的脸颊白皙如常,眼里的羞涩终究是藏不住地溢了出来。
厉闫无奈地亲了亲她的鼻尖,“你呀……”
给苏糖呗重新调整好座椅,又亲自给她系上安全带,厉闫揉了揉她的头发,关上副驾驶的车门,朝着驾驶位置走去。
不远处的拐角,有“咔嚓”“咔嚓”的声音想起来。
厉闫车子行驶离开地下停车场的时候,之前在鬼屋里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女人走了出来。
她趁着自己男朋友去开车的功夫,偷着把厉闫和苏糖呗刚才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经过拍摄了下来。
虽然厉闫和苏糖呗并没有做什么,但是光是他在副驾驶位置上停留的那些时间,就足够网友脑补一部动作大戏。
“你们谁啊?!”女人看着站在之后身后的两个彪悍黑衣人,惊恐出声,“你要做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我会报警的!”
黑衣人并没有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们一左一右站在女人的两步远的距离,“请把手机里的店内删除,请配合。”
“凭什么,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我就不删!”女人眼神警惕地看着他们,同时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早点开车过来。
“我男朋友就在附近,他可是跆拳道黑带,我劝你们赶紧走,不然一会儿就走不了!”女人的警告对于黑衣人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威胁。
“请将手机里偷拍的内容删除。”他们并没有伤害这个女人,只是再一次重复之前的话,可是女人依旧不配合,这个时候她的男朋友也过来了。
不远处一辆黑色饿的轿车里,男人凉薄的眸子隐藏在玻璃窗后,对着手下的人挥了挥手,后者恭敬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