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差人们进退两难之际,热心肠的典韦和许褚帮他们做出了选择。
狗熊岭兄弟古道热肠,向来看不得别人为难,因此他俩善解人意的率先出手,使得差人们不得不硬着头皮迎战。
冲到人群中,典韦和许褚一人抢了一把刀过来,然后便开始大杀四方。
见了红之后,围观的百姓们一哄而散,生怕被牵连其中。
不消片刻,二十余名差人便尽数倒在了地上,刺鼻的血腥味很是浓郁。
貂蝉面色发白,强作镇定道:“公子为何如此鲁莽?这些可都是官差啊!”
“您快些离开此处,否则待会封城了您便走不成了!”貂蝉急道。
“无妨,我这两位兄弟下手有分寸,不会闹出人命来。”刘煜笑着摇了摇头。
貂蝉听后顿时就懵了,这是死不死人的事么?
再说这群差人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天知道被砍死了几个!
“小姐请随我来,待我去县衙为你讨个公道。”刘煜出言道。
见刘煜自信满满,貂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鬼使神差的跟在了刘煜的身后。
“把那家伙带上。”刘煜回头指了指死狗一般的魏合。
“得嘞!”典韦像拎小鸡仔一般提起了魏合。
貂蝉见后眼皮一跳,暗道这位公子办事还真是不讲章法。
来到县衙,刘煜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貂蝉和青衣女婢紧随其后,典韦和许褚跟在后边。
恰逢阳翟县令范月就在堂上,刘煜眼神示意典韦,典韦见后直接把魏合给扔在了地上。
看着典韦丢垃圾一般的动作,范月勃然大怒,腾的站起身来。
“大胆狂徒,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此乃阳翟县衙!是本官的升堂办案之地,胆敢冲击县衙,你们是活腻歪了么?”
“被你们殴打至重伤的乃是朝廷命官,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来人呐!给本官拿下这些狂徒,尽数下狱听候发落!”
闻言刘煜嘲讽道:“呦呵?你这匹夫好大的官威啊!”
“这县衙究竟是你升堂办案、为民做主之地,还是藏污纳垢、蝇营狗苟之处?”刘煜
肥头大耳的范月听后顿时急了:“竟敢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你算什么朝廷命官?区区一个县令,焉敢在此犬吠?”刘煜指着范月的鼻子骂道。
“看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阳翟是化外之地呢!”刘煜接着嘲讽着范月。
范月被刘煜给气的眼前一黑,好悬没背过气去。
喘着粗气的范月咆哮道:“狂妄!”
“衙役何在?尔等都是死人么?速速把这几个狂徒拿下!”范月气的浑身直哆嗦,歇斯底里的喊道。
这时典韦低声道:“仲康,主公的骂术好像又精进了。”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跟那黑厮待在一块,时间长了哑巴都能开口说话,更别提本身就长嘴的了。”许褚撇了撇嘴,脸上写着“少见多怪”四个大字。
“廷益兄那么儒雅的人,现在还不是说骂娘就骂娘?”许褚接着说道。
“这黑厮属实是可恨,等回去咱俩还得收拾他。”典韦攥着拳头道。
“那不纯杀鸡用牛刀么?收拾他还用咱俩一起?”许褚笑着说道。
“你又吹上了,单打你打得过那黑厮?”典韦直接揭了许褚的老底。
“你懂什么?我那是让着他!”许褚嘴硬道。
这时刘煜转过头来:“你俩嘟囔什么呢?”
“主公,我俩在这夸您骂的好呢!”许褚憨笑道。
见刘煜谈笑风生,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范月被气的浑身颤抖,眼看着就快“左手六右手七”了。
此时范月心中无比疑惑,因为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衙役前来,他就算再傻也该察觉到不对劲。
但范月不知道的是,魏合出去的时候便带走了大部分衙役,结果被典韦还有许褚给团灭了。
后续又有得知消息的衙役陆续前去,因此眼下偌大的县衙只剩下了不到十名衙役。
这几名衙役害怕出去了挨揍,因此直接躲了起来装作没听见。
由于担心这家伙被气过去,刘煜索性摊牌了,免得一会没得玩。
“你这匹夫听好了,我乃冠军侯。”刘煜朗声道。
范月听后如遭雷击,当时就愣在了原地,跟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
身份的真实性不用怀疑,眼下还没人敢冒充刘煜的名头,要不然长几个脑袋够砍的?
片刻后,范月即兴表演了一段京剧变脸,其速度之快、技艺之娴熟简直“令人发指”。
“不知冠军侯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请您恕罪!”
“您请坐,下官适才在说魏合那厮大胆,不是说您!”
“魏合这有眼无珠的蠢货,竟是冒犯了您的天威,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范月谄媚道。
闻言刘煜挑了挑眉:“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一旁的貂蝉已经被惊呆了,这波反转她属实是没想到。
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貂蝉便听过冠军侯的赫赫威名,不曾想今天见到本尊了!
“先前义父还曾打趣我,说是要把我许配给冠军侯,也不知这话还算不算数?”貂蝉暗想道。
美女配英雄这等桥段向来被人津津乐道,貂蝉也无法免俗。
她因替王允办事才来到颍川,结果却阴差阳错的遇见了刘煜。
此时貂蝉的心贼乱,脑中尽是些“缘分使然”、“命中注定”和“以身相许”这类的想法。
有一说一,刘煜不管是身形外貌还是能耐本领都没的挑,基本可以说是无出其二者,就算是袁绍也没法盖过刘煜的风头。
不知有多少世家小姐私下里将刘煜视作白马王子,连做梦都想嫁到刘家去。
貂蝉虽然不是她们中的一员,但今日之后怕是也会沦陷其中。
毕竟英雄救美这类戏码老套而又实用,对于待嫁闺中的怀春女子,刘煜便是那充满诱惑的毒药。
刘煜却是不曾注意到想入非非的貂蝉,他还在聚精会神的等待着范月的下文。
“您说笑了,下官岂敢在您面前造次?”范月讪笑道。
(pS:任红昌这个名字也只是民间传说记载,无从可考,本书老苍直接改了个单字名,啥都不影响,后文会直接称呼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