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张府,李师师,蔡珍儿,秦芳香三人正坐在屋里,吃着点心。
蔡珍儿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说道:“师师姐,你把咱们叫在一起,是有什么事吗?”
李师师开口说道:“现在灾民遍地,官人让我举办一次慈善捐款,所以找姐妹们一起来商量一下,该怎么把这次慈善捐款会办好。”
秦芳香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要让那些商人掏出钱来,那比登天还难,我可是很了解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蔡珍儿继续说道:“那官人上次不是也办了一个慈善晚会,让他们捐了不少钱嘛!”
“那是因为官人有陛下的书法,所以那些商人才趋之若鹜,咱们现在可没这些东西。”
李师师解释了一番。
“那就找些书法名家的字画来不就行了”
蔡珍儿说出了她的想法。
李师师晃了晃脑袋,说道:“现在时间紧,那有时间去找那些东西啊!”
这时秦芳香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这简单,现在城里都有很多未出阁姑娘,咱们可以邀请她们一起来参加这次慈善捐款会,到时候城里的商人肯定是挤破了头会来的。”
听见这话,蔡珍儿倒是很纳闷的说道:“为什么他们会去啊?”
秦芳香笑着说道:“那些姑娘家势不是达官就是显贵,而且都还未出阁,纳闷那些商人还不见缝插针般的想参加啊!到时候如果能够得到某家姑娘的青睐,那以后不就是辉煌腾达了。”
“原来如此,还是你聪明,嫁过人的就是不一样。”
蔡珍儿也是阴阳怪气的抛出了这话。
不过秦芳香倒是没跟她计较,只是微微一笑。
李师师想了想,说道:“这办法虽是好,不过让那些小姐参加这次慈善捐款,也不容易吧!”
秦芳香开口说道:“妹妹放心,这事就交给姐姐了,姐姐跟各家小姐也挺熟络,由我邀请她们,她们应该不会拒绝,那姐姐我就先去忙这事了。”
说罢,她就起身离开了。
这时蔡珍儿又是嘀咕起来:“师师姐,你说她这嫁过人的就是不一样啊!跟哪家都好像很熟一样。”
听见这话,李师师开口说道:“珍儿,你别这样说,她也是要和我们一起嫁给官人,以后都是一家人。”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她靠着自己的姿色把官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蔡珍儿嘀咕了一句。
“珍儿,官人可没有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再说她又不是狐狸精,哪有这本事啊!”
李师师回了句。
“怎么没有,听说他们行房的时候叫得全院都知道,我看她十分的放浪,早晚是要红杏出墙的。”
蔡珍儿嘀咕了一句。
见她意见这么大,李师师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有等以后再慢慢化解她们两人之间的矛盾。
翌日,皇宫大殿,一众大臣正站在堂上,向赵构汇报着奏章。
这时一人站了出来,对赵构行了一礼,说道:“陛下,臣有本要奏,张恒借赈灾事宜,大肆打压粮店,不少店铺被他查封,储存的粮食被充公,实则是被他中饱私囊,还请陛下做主。”
赵构望了他一眼,说道:“朱伦,城里的四方米斋是你开的吧!”
一听这话,朱伦立刻啪嗒一下跪了下来,说道:“陛下,那四方米斋是臣妻弟开的,跟臣无关啊!”
赵构冷哼一声,说道:“妻弟?这小小的四方米斋屯米有数十万担,你那妻弟本事不小啊!”
“陛下,臣...臣对此一概不知。”
朱伦额头上也是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概不知?他不是打着你的名号低价买粮高价卖出嘛!现在居然还想发国难财,实在是胆大包天。”
赵构也是大发雷霆,厉声训斥起来。
“陛下.....陛下.....”
朱伦也是趴在地上,身体都被吓得不停颤抖起来。
赵构挥了挥手,说道:“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严加审讯。”
紧接着侍卫就走了进来,把朱伦给拖了下去。
看见这一幕,大殿上的众人也是低着头二话不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赵构望着众人说道:“朕不指望你们能为国分忧,可你们也别跟朕添堵啊!有谁再让朕发现敢做此等事,休怪朕刀下无情。”
“陛下息怒”
众臣纷纷跪了下来。
“退朝”
赵构也是站起来拂袖而去。
白马村,张恒正指挥着一众士兵正在划着船救助受困的村民。
铁山拿着几个包子走了过来,说道:“大人,吃点东西吧!现在已经救回来不少村民了,到中午的时候白马村受困的村民应该就会救助完毕。”
张恒点了点,拿起包子啃了一口,说道:“行,让士兵们也吃点东西,他们也辛苦了一晚上了。”
“大人放心,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在休息的士兵已经在吃了。”
铁山汇报起来。
“如此就好,现在还有很多县城村落等着我们去救助,吃饭让大家马上动身。”
张恒吩咐了一句。
这时铁山开口问道:“大人,那周扒皮一伙人怎么处理?交给官府吗?”
张恒想了想说道:“把他们编入伙夫,让他们为灾民们尽点力吧!”
“好勒”
听见这话,铁山也是很高兴,这种人就该让他多吃点苦。
中午时分,队伍也是完成了白马村搜救的任务,开始启程前往下个地方。
“侯爷,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这村子里的人可都活不了啊!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请受我们一拜。”
一众村民也是纷纷跪了下来,给张恒行礼起来。
“大家快起来,等水退了之后,大家就可以重建家园了,放心,朝廷会一直支持你们的。”
张恒也是把他们扶了起来,然后跟着队伍一起出发了。
在队伍后面,周福跟他的打手也是被人压着朝前走去。
周福看着脚下一片泥泞,鞋子裤子都已经沾满了泥浆,连迈开步子都非常困难,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老爷,何时受过这种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