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张恒正抱着李师师睡得正香,打算一觉睡到中午。
砰~
正在这时,突然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传出了一阵巨大的声响。
张恒睁开一看,见是伊丽莎白推冲了进来,他也是不由的说道:“这么早你干嘛啊!而且这么闯进别人的房间,是非常不礼貌的。”
不过伊丽莎白倒是毫不在乎的说道:“快起来啊!我已经想好要买什么东西了,快陪我一起去买。”
“不能让我多睡会嘛!下午再去不行吗?”
张恒也是打了个哈欠。
“不行,快起来,我在外面等你。”
说罢,伊丽莎白也是走了出去,在外面等着。
见此,张恒也是只能起床穿衣服了。
不久之后,两人也是走出了大门。
来到街上的时候,张恒也是对伊丽莎白说道:“你打算买些什么啊?”
伊丽莎白开口说道:“当然是买最值钱的东西,到时候我运回去卖了,肯定会大赚一笔的。”
张恒摊了摊手,说道:“值钱的东西很多,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这些都挺值钱的。”
这时伊丽莎白来到一处卖陶器的铺子,说道:“我觉得这些精美的陶瓷器就很不错,我们的家乡可没这么精美的陶瓷器,然后再买一批绸缎回去。”
听见这话,张恒也是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心想这丫头是要打土豪啊!
随即伊丽莎白就来到了一间绸缎庄,在里面逛了起来。
“姑娘,想要什么随便看,我这里的绸缎无论是从质量还是款式来说都是最好的。”
绸缎庄老板也是一脸的笑容。
“一匹布多少钱啊?”
伊丽莎白开口询问起来。
老板笑着回道:“一匹布是六百文。”
伊丽莎白拿起了一匹布掂量了一下,然后说道:“来五千贯的的绸缎吧!”
听见这话,老板也是愣住了,开口说道:“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说道:“当然”
“好好好,我马上去准备。”
确认无误之后,老板脸上都笑得跟朵花一样。
“老板,买得多的话,价格是不是有优惠啊!”
张恒开口询问起来。
“你们量这么大,五百文就行了。”
老板回了句。
“行,就这个价,准备好了去张府通知我就行了。”
张恒也是同意了。
这时伊丽莎白走了过来,对他说道:“现在我们可以去看看陶瓷器了。”
张恒一边跟着她走出去一边说道:“你想买陶瓷器也可以,不过至少得讲下价吧!花的不是你的钱,你当然不心疼啊!”
“没问题吗,走吧!”
伊丽莎白点头同意了,然后在街上四处找着陶瓷店铺。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一间陶瓷店铺,伊丽莎白也是四处看了起来。
张恒则是来到了门口,到时候他只管付钱就行了,别的也不用操心。
没过多久,伊丽莎白就一脸笑容的从店里面走了出来,对他说道:“我已经选好了,一共是七千贯的陶瓷器。”
张恒摊了摊手说道:“你高兴就好,现在还有什么东西要买吗?”
“剩下的就是些食物了,毕竟船只有这么大,能装的东西也不多,等回到国内的时候,靠着这些瓷器和绸缎,我又能大赚一笔了,而且我的家族也能恢复往日的荣耀。”
伊丽莎白眼中也是露出了一丝兴奋。
“你们那里还是有什么领主之类的吗?”
张恒也是跟她闲聊起来。
“是啊!这也是你从别人那听来的吗?”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
张恒对于中世纪的格局也是有所了解,反正是各自为战,于是对她说道:“你有钱之后你想这么做?”
伊丽莎白想了想,说道:“我打算去疏通下关系,让我的家族能够在重回往日的荣耀。”
张恒开口说道:“千万别这么做,否则战事一起,到时候你们家族只能是粘板的肉,任人宰割。”
伊丽莎白也是认真起来,说道:“那该怎么做?”
“培养自己的势力,自己的军队,多储存些粮食,这些才是在乱世中的生存之道。”
张恒叮嘱了一句。
“多谢指教”
伊丽莎白也是把这话给记心上了。
“你自己去买你需要的东西吧!我去办点事。”
说罢,张恒也是起身离开了,他还得去操办蔡珍儿的生日宴。
一个时辰后,张恒就来到了全聚德,把负责人雷鹏叫了过来。
雷鹏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说道:“少爷,你找我啊!”
张恒点了点头,说道:“后天全聚德不要营业,我要用,举行个宴会。”
雷鹏开口说道:“那正好可以休息一下了,现在店里实在是太忙了,从中午到晚上都有人来,连口传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到时候人手和安保问题一定要安排好。”
张恒叮嘱了一句。
“是的,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雷鹏询问起来。
张恒想了想,说道:“主要菜品这些要特别准备,还要酒水这些,品种得多样,凉菜热菜,到时候放在一起,供大家挑选。”
雷鹏沉思了一番,说道:“这倒是需要好好谋划一下。”
“没关系,我慢慢教你。”
张恒也是慢慢的教他怎么做自助餐,以及该怎么布局。
而雷鹏也是认真的听着,还拿出笔记着。
忙活了一下午之后,张恒也是把教的教了,细节这些也都叮嘱了,他也是走出了全聚德,今天只是来安排一下,后面还得来检查一下,既然要给蔡珍儿办生日宴,那就得办好。
回到张府后,他看着李师师正在张罗着晚饭,也是走过去说道:“媳妇,今天过得怎么样啊?”
“挺好的,今天那伊丽莎白回来的时候我看她挺高兴的,是有什么喜事吗?”
李师师笑着询问起来。
“她当然挺高兴的,花了我万多贯。”
张恒回了句。
听见这话,李师师也是不由的说道:“她干什么了,花这么多钱。”
张恒解释起来:“是陛下赏她的,买了很多的瓷器和绸缎,过几天她也要走了。”
“那可以参加完珍儿的生日宴再走,她这一走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面了。”
李师师感叹了一句。
“是啊!这一别也许就是永别了。”
张恒也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