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丰一脸的自信,仁社的牌子没人能小觑,这小子只要不想死,就必须得乖乖的臣服他。
他老爹派给他的护卫山猫,也才是先天中期,若是收服了这个一拳打爆山猫的小子,他老爹应该会对他刮目相看,再也不会骂他不学无术了吧,想到这,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
余泽忽然道:“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可是杀了仁社的人,恐怕……”
孔子丰以为他说的是山猫,霸气一挥手,道:“不就是个把废物嘛,只要你成了我的人,天塌下来我也能替你扛!”
一众公子哥立刻拍马跟上:“孔少霸气,孔少威武!”
“小子,看到没有?孔少就是这么牛X的人,你跟了他,还愁荣华富贵吗?”
“还废什么话啊,赶快跪下磕头认错,安心跟着孔少混吧。”
余泽诡异一笑:“我明白了,那我杀了梁少明、梁益辉两人,还拜托孔少替我去跟仁社说说,不要再找我麻烦。”
孔子丰随意道:“不就是是两个废物嘛,放心……”
说到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大惊,脸色迅速变得惨白:“你,你刚刚,刚刚说什么?你杀了,杀了谁?”
“孔少耳朵不好?那我再重复一次?”余泽认真道:“我说,我杀了梁少明,杀了梁益辉,孔少去帮我摆平吧。”
咕噜……
孔子丰将口水咽下,想起了一个名字,额头的汗水如暴雨般落下。
“你,你是余泽?杀了梁社长和梁少明的余泽?”
余泽摸摸鼻尖,笑道:“如果梁氏父子没有死两次的话,我想应该就是我。”
话音一落,噗通一声,孔子丰直接跪下了。
这一刻,他恨不得狠狠甩自己几十巴掌。 脑中不停的闪回,怪不得父亲这几日不停的警告自己,没什么事不要出门晃荡。怪不停父亲不断的警告自己千万不要来繁花惹事,怪不得父亲和总部来的那位黄清源长老总是神色凝重,一副忌惮的模
样。
原来,都是因为这个煞星,余泽!他,竟然来汉宁了。
孔子丰心头涌起无限的悔意和恐惧,后悔没有听父亲的话,这个余泽连梁益辉那般强横的存在都是说杀就杀,根本不在乎仁社的招牌。
自己与梁益辉相比,连小卒子都不如,死了的话,恐怕在仁社内连个泡都不会起一个,别人还会客气,还会手软。
一众大少也愣了,不明白孔子丰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跪下了,难道是吃错药了?
吴哲仁更是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个余泽会邪术?孔子丰是中降头了?只是,梁益辉、梁少明这两个名字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孔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跪下了?是腿脚不好?”余泽笑盈盈道:“我刚刚的提议怎么样?孔少你去和仁社说说,把这事摆平?”
孔子丰叫苦不迭,自己刚刚竟然还让这煞星臣服,那不是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顾不得擦拭满头的冷汗,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咚、咚、咚的,直接磕头,每次都实实的磕到地上,怕是连祭拜祖先的时候都没这么虔诚。
一边磕,口中一边哀求道:“余少,余大人,余前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傻B,念在我无知,你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骚扰华总她们了,我以后见到您一定绕地走……”
夜总会内的地板都是坚硬的瓷砖,只是一句话的时间,孔子丰已经头破血流,可却依旧不敢停下,不停的磕着。
一众大少渐渐回过味了,孔子丰这是碰上钢板了,能让他这种不可一世的人磕头认错,这个叫余泽的青年是有多大的背景啊?看着余泽的眼神也都变得惧怕起来。
余泽不为所动,缓缓蹲下看着他:“孔少,如果做错了事就磕头求饶,那我每天都出去杀人,杀一个,我求饶一次,不是永远也不用伏法?”
孔子丰一听,心顿时沉到了海底,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般,脸上血色全无,带着哭腔道:“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余泽眼神慢慢变冷:“知道错了?那就到地狱去忏悔吧!”
话音一落,他右拳从上往上一撩,狠狠击到孔子丰下巴上。
咔嚓!
孔子丰的脑袋往后一撇,后脑勺顿时贴到了后背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包厢中的气温瞬间降到最低,如同从温热的环境瞬间穿越到了极冷的西伯利亚冰原一般,寒意逼人。
余泽站了起来,看着他的尸体,冷声道:“你若是侮辱我,或许不会死,但你敢出言侮辱我的女人,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声音冷酷坚定,有种山崩地裂都不会便的坚决。
华静茹、卢徽音心头一暖,或许此刻的余泽在别人眼中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在她们心中,却是最为踏实坚强的依靠。
一众公子哥看着杀气腾腾的余泽,再看看地下死得诡异的孔子丰,一齐吓得牙关打颤,脖子发凉,说杀就杀,这也太狠辣了吧。刚刚他们也出言帮孔子丰呐喊,这人,不会报复吧?
吴哲仁已经瘫在地上,半分力气全无,如同死狗一般,眼中满是绝望。
他没有去看孔子丰的尸体,孔子丰的死对于他现在没有任何震撼感。
因为就在余泽出手的一瞬间,吴哲仁忽然想起那两个名字是谁了。
梁益辉,汉武仁社的龙头,在汉武省那是最顶级的纯在。
至于梁少明,那可是梁益辉的独子,汉武最牛B的大少,以吴家的规模,吴哲仁都没有资格跟人家见面,只是偶尔听孔子丰提起过,还羡慕不已。
怪不得很久没有听到梁少明的消息了,原来,他竟然让人干掉了,而且,干掉他的人竟然就在自己眼前,还有,貌似,自己还三番四次的挑衅了人家……
“吴少,不好意思啊,孔少一直在插队,我只好先解决他在来招待你,你不会怪我吧?”
一道平和的声音响起,但听在吴哲仁耳中却像是催命的铃声,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可没等他开口求饶,便感到一阵钻心的痛传来,不由自主的放声哀嚎:“啊!”
“断,断了!”吴哲仁看着变得扭曲的手臂,痛得差点昏死过去。
余泽却没有停手,神色冷峻,抓住吴哲仁的大腿再次用力一扭,咔嚓,再次变成麻花。
“以你的作为,本应该死!但孔子丰抢先替了你,废你一手一腿,你有没有意见?”
吴哲仁上面鼻涕眼泪直流,下面尿液流出,顾不得无边的痛楚,不住点头:“没意见,没意见,我错了,错了……”
“哼!”
余泽冷哼一声,将目光扫向那些大少,如同露出锋芒的利刃,让人不寒而栗。
“这位大哥,我们刚刚都是嘴贱,我们错了,现在掌嘴,掌嘴!”
说完,一众大少卯着劲纷纷往自己嘴巴上抽,一时间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滚!”
余泽冷冷道,他没有闲功夫,也懒得跟这些人计较。
一众大少像是得到圣旨般,如获大赦,一个个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争先恐后的往门外跑去。
“慢着!”
余泽再次冷声一喝,大少们立刻心惊肉跳,纷纷停住脚步,不敢往前再挪一步。
“把他给我带走!”余泽指了指地上的吴哲仁。
大少们松了口气,七手八脚架住吴哲仁,抬了出去。
众人出去后,余泽往一处角落走去。
“现在,轮到你了!” 被吴哲仁打了一巴掌后,就一直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容诗韵,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刻花容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