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却淡然一笑,坐回座位,现在就是面对元婴境高手他都不在乎,何况吴哲仁一个普通人。
两分钟后,飞机起飞,余泽正要闭眼休息,却发现吴哲仁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竟然已经把座位换到前面来了,但是跟容诗韵还隔有一段距离,没有余泽这个位置理想。
两人眼光时不时的扫了过来,带着一缕恨意。
余泽也懒得再理会,倒头就睡。
四个小时后,汉宁到了。
吴哲仁跟容诗韵已经打得火热,竟然已经牵上手了,临下飞机前,吴哲仁凑到余泽身前,威胁道:“小子,机场门口见!”说完拿着华夏A2,抢先一步下了飞机,显然是打电话喊人。
余泽却像是没听到他的威胁般,慢条斯理的,不争不抢,待到所有人都走光了,他才走下飞机。 出了机场门口,就见到吴哲仁站在远处阴笑,身边围了六个人膀大腰圆的汉子。一见到余泽,立刻带人走过来,脸上带着狠意:“小子,我说了,到了汉宁会好好招待你的,现在好好享受汉宁的特产吧
!”
容诗韵也厌恶道:“吴少,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吴哲仁笑道:“你放心吧,这小子敢挡着我们交流,我一定会让他好好爽一爽的。”
说完一挥手:“土狗交给你了!” 话音一落,六个汉子立刻凶神恶煞的围了过来,脸上带着狞笑,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狞笑道:“小子,你说说你,好好一个人,怎么眼神就不长好点呢?得罪谁不好,竟然敢得罪吴少,你这不是找死吗
?”
余泽仿佛没看到自身的处境般,捏了捏鼻尖,朝吴哲仁道:“你确定要招待我?”
他语气很平静,既没有让人堵住的恐慌,也没有一丝怒火,云淡风轻的,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家常一样。
“呦呵,小子还挺淡定嘛。”吴哲仁轻蔑一笑:“土狗,给我办了他,让他明白明白道理,也让他记住老子的名字!”
那个混混头目谄媚一笑:“吴少,你放心,我保证会让他舒舒服服的。”
吴哲仁傲然点点头:“行了,我先走了,你看着办吧,记住了,断手断脚可以,千万不要搞出人命就行。”说完潇洒一转头,带着容诗韵就走。
“吴少你放心吧,兄弟有数。”土狗使劲握了握拳头,发出啪啪的声响,朝着余泽狞笑道:“小子,吴少既然要断手断脚,我就绝对不会弄死……”
话没说完,嘭的一声,土狗粗壮的身体忽然飞了出去,狼狈的摔到地上,鼻梁上血肉模糊,显然是断了。
余泽轻轻摸了摸拳头,淡淡道:“你也可以放心,我也不会打死你的!”
这个土狗也是有些实力的,大概再外劲中期,也能算是一把好手了,可在他眼前却是根本不够看,对方他们几个,比喝水难不了多少。
吴哲仁刚刚才走了几步,一回头,眉头立刻皱起,不满道:“土狗,你到底行不行?这么点事都办不成,还想跟我混饭吃?”
土狗这几个小混混一向在机场这边混,一直想跟着他捞大钱,他本来也不怎么看得上,但他的人都在市中心,一时半会也过不来,匆忙间才把这土狗喊来的。
土狗一把爬了起来,满脸是血,他抵着痛意,眼神透出可怕的光芒,像一头饿狼般盯着余泽,道:“吴少,刚刚是不小心的,你放心,这次我……”
嘭!
余泽懒得废话,又是一拳甩出,土狗根本看都看不清,就感到被车撞了一样,再次一个狗吃屎摔到地上。
“废物!”吴哲仁怒了:“你特么是木头吗?站着让人打?”
他在飞机上就一肚子气,本以为找人教训余泽一顿,就能消消气,可没想到,老气未消,又增新气。
“啊!我草泥马!”
土狗脸上更难看了,连续两拳被打到鼻梁上,钻心的痛不停的传来,他艰难的爬了起来,整个脸都扭曲了,气急败坏咆哮道:“你们都特么木头吗?看着老子被打?”
之前接到吴哲仁的电话,说让他帮教训个外地仔,本以为轻轻松松的就能办妥了,没想到拳头都还没来得及动,脸就被打成这样了。
事情办成这样,吴少还怎么看得上他?那向市区进军的目标不是破碎了?
他一抹腰间,扯出一把匕首:“草,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弄死这个小B!”
毫不在意蠢蠢欲动的几个大汉,余泽瞄了一眼土狗的鼻子,轻描淡写道:“你还要来?我若是再出手,可就不会留情咯。”
刚刚两拳,他连十分之一的力气都没用到,否则,土狗不要说爬起来,怕是当场就得昏迷。
“草,小B养的外地仔,今天不弄死你,我特么就不叫土狗!”
吴哲仁狰狞的咆哮一声,闪着寒光的匕首朝着余泽的小腹就捅了过来。
同一时间,另外五个大汉也动手了,一个个都抽出别在腰间的武器,饿狼般扑了过来。
吴哲仁眼中利芒一闪:“这还差不多,记得别搞死人!”
又朝容诗韵笑道:“咱们走吧,我先带你去吃最顶尖的法国牛……”
话到一半,他话却卡住了,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因为,所有人都已经躺在了地上。
两秒钟以前,余泽面对来势汹汹的六个彪形大汉,轻声一叹:“你们既然不听劝,那也怪不得我了。”
话音一落,一把匕首已经捅到了后背,只见他脚步像桩子一般扎在原地不动,腰腹微微一动,避开这一刀,然后头也不回一拳砸出,砰的一声,一个人影倒飞出去。
跟着,他又是左右开弓,双手如同蝴蝶飞舞般,划着飘逸的轨迹,三拳两脚的,轻松写意,但六个大汉却纷纷像是被卡车撞飞一般,狼狈的甩飞出去,如死狗一般瘫在地上。
土狗胸口中了一掌,感到骨架都散了,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提不起半分力气,望着余泽,他眼中露出一丝恐惧,失声道:“你,你是内劲高手?”
余泽淡淡道:“内劲?我早已不是!”
说完,懒得再理会惊恐的土狗,径直朝一脸惊骇的吴哲仁和容诗韵微微一笑,道:“你招待过我了,现在该轮到我招待你了吧。” “你放心,我很温柔的,下手不会太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