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听完尉迟恭说完,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眼睛花了不中用了,
但明明是感觉到了那股特殊的异香还有那个神秘的身影,
不过尉迟恭话都说到这里了,他要是在追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老黑,就在老夫这里休息一下吧,也省的你来回跑了,”
“也好,”既来之则安之,尉迟恭没有拒绝秦琼的好意,
不过他并没有忘记吩咐秦怀柔,“小子,某和你阿耶先睡一觉,估么怎么也得两三个时辰,等某和秦二哥醒了,你可要弄好吃食哦,”
“哈哈,放心吧,别的不敢说,这个吃食定然会准备的妥妥的,”
秦怀柔欣然承诺,不过他对秦琼说的话可是上了心,
看来今天等秦琼他们去皇宫的时候要嘱咐一下秦琼了,
长安城南门,
还是那个小院,
“好你一个秦琼、尉迟敬德,竟然敢坏某得大事,”
“吆,慕容雁南,我还以为你不会发火呢,”公孙启心中这个解气啊,
前两日,这慕容雁南对自己这一顿挖苦啊,这下风水轮流转了,轮到他身上了,
凌晨的时候,公孙启看到慕容雁南派出去的人垂头丧气的回来,就知道这慕容雁南安排的事情有了差头,
等听到那派出去的人将情况说出来之后,
慕容雁南便开始叫骂了起来,
原来他还不如自己镇定呢,想到这里,公孙启心里舒坦多了,
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挖苦一下这慕容雁南了,
“哼,”慕容雁南听出来公孙启挖苦自己的意思,冷冷的哼了一声,
“你休想看某得热闹,不就是一次的失利么,想来那秦琼和尉迟敬德定然是做错了什么,”
“让李世民抓住了把柄,但碍于二人的身份,才不得已用这样的手段来惩罚二人,”
“嗯,对就是这样,”慕容雁南这样安慰着自己,
“借口,”公孙启撇撇嘴,他接着说道,“慕容啊,听你说的这话好像还酸唧唧的呢,”
“哼,公孙匹夫,你是想讨打么,我才不过是一次失利而已,仅仅是没有给那李世民下药而已,”
“哪像你们墨家,兴师动众的弄了好几年,还不是让人一窝端了,我看你们没有那本事,就别学人家造反了,”
公孙启被说道了痛处,“慕容雁南,你是想和我们墨家开战么,你当我们真怕你不成,”
“虽然说我们是反对李世民不假,但是无论换成任何人来主宰这中原,始终是我们中原人在坐着天下,”
“中原也不是你们这些番邦异族能窥视的,”
“笑死人了,就你们中原人么?只知道互相拆台,反目成仇,还敢如此大放厥词,”
“哇呀呀,我要杀了你,”
作为一个技术宅的公孙启怎么能是慕容雁南的对手,两个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一手,毕竟这慕容雁南好歹也算是半个政客,
嘴皮子那是练过的,三言两语就将公孙启弄的急头白脸的,
双方手下的人可不能让这两个人真的打在一起,毕竟他们还有使命没有完成呢,
双方的人各自拉着自家主事的人,还不忘劝慰着对方,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这两边的人还帮着公孙启和慕容雁南争斗,可后来底下人还互相敌视呢,这两个人又勾肩搭背的了,
直接看呆了众人,索性,后来只要二人急眼了,便开始拉架,
“哼,算你们拉的快,否则今天某定然让这匹夫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公孙启也不甘示弱,“有本事,你在几日内将那李世民收拾掉啊,”
“收拾就收拾,你看着,今天晚上我亲自出马,我还不相信了,那尉迟恭和秦琼还会在那里,”
真还让慕容雁南说准了,人家秦琼和尉迟恭本来就没想这么早完事,这件事持续的越久,他们混到的功劳就越大,
接近傍晚,尉迟恭和秦琼二人又来到了皇宫,
这次并没有纵马绕圈,
“秦二哥,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你说,”
“话说当时我们二人还有那程妖精都被陛下赏赐这武器,为何秦小子偏偏让你我二人来呢,”
“那程妖精也可以啊,他手里的金斧看着可比咱俩手里的武器威风啊,”
“你不愿意,还是说你想将这个机会让给枝节啊?”
“看你说的,这么好的机会我才不给那程妖精呢,我这不是好奇嘛,所以就想问问你,”
“这我哪里知道啊,我家那小子连我都瞒着,我怎么感觉咱们俩好像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呢,”
“哈哈,”尉迟恭小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秦琼说道:“天下也就你这个当老子的会怀疑你家孩子,”
“换做是我,即使卖了老夫,帮他数钱又能怎滴,只要能赚的功劳就行了呗,”
“这倒也是,”秦琼赞同尉迟恭的说法,“也有可能是咱们俩的兵器正好一单一双,而且还相差不大的原因吧,”
“嗯,有可能,反正我绝对不会认为因为我帅,这秦小子才会让我来的,”
尉迟恭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尉迟,”
“怎么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秦琼又开口喊了起来,、
尉迟恭知道,秦琼喊他尉迟,这时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了,
“我总感觉陛下这次的病很蹊跷,昨夜的事情我笃定我并没有看错,”
“当真?”尉迟恭收起了玩笑表情,“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今天夜里我们要改变一下策略了啊,”
“我们先静观其变,”
“嗯,”
当天夜里,秦琼和尉迟恭仍然严阵以待的站在李世民寝宫外面,
也许真的是心里作用,李世民见两个人站在外面,
内心当中无形之中安稳了许多,
在等待孙升煎药的时候,竟然小憩了一会儿,
夜越来越深,秦琼猛的惊醒,“来了,”
靠着门框的身子并没有怎么动,但是呼噜声突然大了起来,
尉迟恭立刻接收到了信号,
也是严阵以待,
等了好半天,才见到外面有人进来,
“大人,这两个人也不过如此嘛,”
“哼,还不是我亲自出马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