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煜仔细的看着那个孩子,突然瞳孔瞬间眯成了一条线。
这孩子怎么他么长得和他至少有六七分相似?
哪怕这个孩子是个黄毛,但是脸部轮廓也仍旧呈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个脸色苍白满脸皱纹的牧师,马上就要把手放在了孩子的脑门上,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让牧师脸上露出的得意笑容,一瞬间就变得凝固。
“你是什么人?究竟想要干什么?”老牧师用非常标准的伦敦腔问道。
张煜随手将孩子抱在怀里,都不用把手放在孩子的脑门。
碰到他小手的一瞬间,脑海当中就已经获得了孩子身上所有的信息。
果然就是他的孩子,那我也会觉得眼熟。
孩子的母亲是其他时空当中,欧罗巴那边的顶级财阀汤姆森先生的两个女儿之一娜塔莉为他生下的孩子。
本来应该是双胞胎,这是其中的女孩。
名字叫做张一南!
这是最终定下来的名字,还有一个男孩叫做张一北。
小名就是叫做南南北北。
“爸爸。”
张一南本人来是处于昏睡的状态!
此刻却突然之间恢复了清醒,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张煜,一看就知道受到了巨大的委屈。
“爸爸在这里,放心好了,我会把你弟弟和妈妈都给救出来。”
张煜说完,猛然一把捏住了教父的头顶!
轰的一声,教父瞬间化为齑粉。
四个黑衣教士见到这般情形立刻抽出了长剑,直奔张煜扑来,速度非常的快!
张煜已经把孩子放进了南北空间之中,随即将他们直接全部撕碎。
剩下的那些参加这次洗礼的宾客,也没有一个能够逃脱他的手掌心!
不过是转瞬之间,教堂里面一片猩红。
温馨已经被张煜送到了门外,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煜将漂浮在虚空当中的所有元神,一瞬间鲸吞到了腹中。
随即双手虚张!
教堂里面所有猩红的鲜血和破碎的身体颗粒全部漂浮起来,在空中化成了无数的符箓。
被张煜信手一挥,那些血色符箓全部都砸在了高高的十字架上。
十字架上的上帝突然之间开始冒烟,随即一道金光从天而降,金光化成了一道人影!
长发长胡子,穿着一身长袍,俨然正是上帝的形象。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放肆?”金光当中的上帝发出非常愤怒的声音。
张煜都懒得和他废话,剩下的符箓一股脑的砸了出去。
轰然一声巨响,金光瞬间黯淡,上帝的影子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血人。
“敢动我的妻儿,简直是活腻了。我管你他妈特是上帝还是佛祖,谁敢碰我的逆鳞,谁就得死!”
张煜说完猛然一跺脚,顿时十字架就像地下沉落。
片刻之后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随即裂开的地面合拢。
张煜在刚才合拢的缝隙上留下了一双脚印,随即便信步走出了教堂。
搂住了温馨的小蛮腰,回到了车上!
两个人回到了豪宅里面,等到温馨含泪睡去以后,张煜悄然离开。
他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了华府的郊区,那里有一座更加庞大的教堂,还有一座高耸入云的了望塔矗立在教堂的角落里。
了望塔外面是高高的围墙,围墙上竖起黑色的十字架。
这个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正经的地方,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了望塔里有人正在巡逻!
高墙里面每个不远的地方,都能够看到互守望的黑衣教士。
他们都拿着长剑和十字架,身上释放出肃杀之气,不停的巡视着整个院落。
这里周围都是荒山野岭和茂密的丛林。
教堂的后面是一座大山,山上有河流奔腾而去,绕行教堂一周以后又奔腾而去。
教堂黑漆漆的大门突然发出一声轰鸣巨响!
所有巡逻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一瞬间感觉心脏都要从嘴里面跳出来。
这只是一个形容词,但是接下来又是两声巨响!
那巨大的声浪一瞬间就让巡逻的黑衣教士口中喷出胆汁,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他们都被硬生生的给吓死了,甚至都没有机会逃脱!
至少两间教室,三声大门被撞击的声响就死掉了至少一千八。
剩下的一两百个都是精锐当中的精锐,是华府教会这边的守护者。
又是轰然一声巨响,黑色的大门向里轰然倒下。
一时间尘烟四起,!
偌大的院子里面都被蒸腾而起的灰尘笼罩,什么都看不清楚!
教堂里面突然响起了一声吟唱,一道金光瞬间将那些笼罩院落的烟尘全部击碎!
消失于无形当中。
一个身穿红袍的大主教站在了教堂的尖顶上,双眼之中射出来异常明亮的目光。
他看到了遍地的黑教士尸体,包括了望塔上的那一个,无一幸免都已经失去了生机。
这个发现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隐隐觉得十分的不妥。
就在这时他的身边又出现了两个红衣主教,另外还有白衣主教若干。
这些都是华府教廷当中的中流砥柱,实力至少都是七级以上。
“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大开杀戒?难道是撒旦吗?”
“撒旦还在炼狱当中,不可能会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
一道金光回到了秃顶的红袍大主教手上,他实际上也是整个华府教廷的负责人迈克尔乔森。
那道金光是一把圣剑,那是整个教廷当中的十大圣物之一,全称是光明圣剑!
迈克尔乔森发现光明圣剑没事,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顿时长出了一口大气。
只要这把圣物还在,至少说明还不算特别危险。
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得手上的光明圣剑动了一下。
瞬间脖子上就是一凉,就感觉有些痒。
他伸手挠了一下,顿时一颗大好人头便从腔子上掉落下去,顺着屋顶叽里咕噜的掉落在了庭院里。
人头落地以后,还疑惑的眨了眨眼。
他觉得屋顶上站着的那个无头尸体,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