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在这里男人三妻四妾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尤其是你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
真的,萧离,我想过了,我们之间没有对错,只是不合适。
我们生活的背景不同,很多的想法理念也不同。
我不该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你。
所以,你放过自己,回去以后是跟她好好过,还是在重新找一个人好好过,都行。
尽量快点从那段错误里走出来吧!
你是孩子们的爹爹,我也希望你余生能过的快乐些!”
没有其他,我们只是不合适。”
萧离望着她。
这就是她的阿蘅,善良如一的阿蘅。
他把她伤成这样,最后她也只是说,他们不合适。
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她是真的放下了,换句话说,她是跟他真的形同陌路,连怨怪都没有了。
不,他不愿意这样,他宁肯她恨他,怨怪他。
他不要真的从她心里走出来。
“阿蘅,没有你我哪来的快乐!阿蘅,不管怎样谢谢你,谢谢你的善良,谢谢你为我开脱。
不是你那个时空的人,不能成为背叛你的理由。
所以,阿蘅,我没法跟她好好过,也没法去找别人好好过。
我愿意这样守着你,那怕是痛苦,也好过于什么都没有。
于我来说,因为你痛苦,也是另外一种的幸福。
至少能说明,我还活着。
所以,阿蘅,求你别原谅我,也别再说让我跟别人好好过的话!”
林墨蘅望着他,呆呆的望着执念如此深的他!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李白的那首秋风词,应景地浮现脑海。
良久,闷闷的叹口气,缩回放在萧离怀里的脚丫子,直起背脊:“我、我还有一两段要写,写完我就要睡了。
很晚了,你也回去睡吧!”
萧离挪开一步,不等她跳下来,双手再次掐着她的腰,轻轻的一举,将她放下来。
“你写,我等你写完就走!”
萧离走到一边,拨拨熏笼的木炭,让它们烧的更旺些。
拿张椅子过来,静静地坐在她旁边。
林墨蘅拿起笔,心绪乱糟糟的,看着黑蚂蚁似的字,一时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接起。
闭闭眼,深吸口气,放空脑袋,摈弃杂念,把之前写的,看了看,回忆一下。
然后,进入状态,开始刷刷的接着写下去。
萧离在旁,看着认真专注的她,回头看看屏风后。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亮了一下,又暗下去。
把视线,移回她脸上,专注安静的看着她。
房间里,安静极了。
除了他们俩,细细的,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就是木炭燃烧时,偶尔炸起的噼啪声。
大约小半个时辰后。
林墨蘅放下笔。
惯性的伸直下双臂,双手交叉用力抻了抻,然后回头,不见疲倦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写好了!”
“那赶紧去睡!”
萧离起身,帮她把椅子搬开一些。
林墨蘅从另一边,站起身:“那我去睡了,你走的时候,窗户给我开着一点,别关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