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非心回到家,见鲜于恩站在凉薄荷的房门口,觉得有些奇怪,好奇的走上前去拍了一下鲜于恩的肩膀。
突然被人拍肩膀了,鲜于恩下意识的回头,看到是秋非心,一脸的无奈。
鲜于恩抱怨道:“非心,你跟我说的那个办法都不管用,我跟薄荷说了半天,薄荷就是不搭理我。”
“所以我跟你说要坚持啊。”
房内听鲜于恩念叨一个上午白眼都快翻抽筋了的凉薄荷一听秋非心此刻的话,气得立马走去开门。
“秋非心你找死是不是?”凉薄荷质问。
无视凉薄荷的气愤,秋非心一脸无辜表情的耸了耸肩。
相比起凉薄荷的不满,鲜于恩见凉薄荷总算开门,很是欣喜地说道:“薄荷,你总算是愿意开门了,我跟你说。”
“嗯?”
凉薄荷举起拳头冷冷的瞪着鲜于恩,无声警告。
鲜于恩见状,眼力见十足的不再说话,他不想真的惹凉薄荷生气。
“呵呵,我说你何必呢。”
“秋非心我警告你,别教鲜于恩这些有的没的把戏,不然我把你们两个一起当木头砍了信不信。”
“信信信,”秋非心完全不走心的点头,说道:“我信,我信你好吧,我买了烧饼和烧鹅要不要吃?”
“真的?”
凉薄荷一听到吃的,立马变脸,笑得很是讨好。
秋非心扬了扬她手中的两捆纸袋,转身往院子的石桌走去,而凉薄荷则是连忙推开鲜于恩跟在秋非心的身后。
果然是一听到有吃的就变脸!
鲜于恩回头看向凉薄荷兴高采烈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凉薄荷和鲜于恩、秋非心三个人一起坐在石桌边,吃着烧鹅烧饼,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聊天。
“薄荷,师父有没有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秋非心好奇地问道。
凉薄荷啃着烧饼,回答:“没有啊,我爹他老人家,出门在外什么时候回来从来都不告诉我,你问我还不如问小恩实在点。”
“师父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回来?”
听了凉薄荷的话,秋非心回头目光望向鲜于恩,故意眨眼。
鲜于恩最受不了的就是秋非心故意装可爱,差点没把手中的烧饼砸秋非心脸上,面无表情的摇头。
见鲜于恩摇头,秋非心不敢相信地反问:“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啊,写给师父的信师父还没回呢,况且,”鲜于恩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信鸽突然飞到桌上,鲜于恩说道:“师父的回信真的是太准时了。”
鲜于恩放下手中的烧饼,拿下绑在信鸽脚上的纸条。
“师父说了什么?”
“我爹说了什么?”
凉薄荷和秋非心异口同声。
鲜于恩看完字条,说道:“师父说他后天回来,还带了两个人。”
“师父不是只参加盟主寿宴吗?”
“两个人什么人?有你们两个烦人还不够?”
凉薄荷毫不客气的嫌弃,完全忘记她以前的另一副嘴脸;而鲜于恩和秋非心听了凉薄荷的话,同时送爆栗子给凉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