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荷抬手摸了一下额头看了眼,手上沾着血,凉薄荷抬眼瞪向马睿奥,眼里仿佛带着刀子似的。
“马睿奥你。”
“跪下。”
“我为什么要跪下,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跪?”凉薄荷直挺挺的站着,一字一句地说道。
马睿奥见说不动凉薄荷,心中的怒气烧得更加旺盛。
鹿温婉看着凉薄荷还不见棺材不落泪,强忍住笑意,故作为难担忧的看着她,对马睿奥说道:“表哥,要不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反正都已经找到了。”
“温婉你不要再帮她说话,今天这笔帐我定要算清楚,本王爷决不允许我的府里出现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可是。”
鹿温婉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被马睿奥抬手制止。
马睿奥瞪着鹿温婉,再次说道:“跪下。”
“做梦,除非你死了我才会跪下。”
凉薄荷梗着脖子回答。
听了凉薄荷的话,马睿奥被气得差点吐血,马睿奥目光瞪向站在门边的随从,随从立马明白马睿奥的意思,硬着头皮走到凉薄荷的身边。
“薄荷小姐多有得罪了。”
说完,随从直接用剑鞘打凉薄荷的腿,凉薄荷毫无预兆的跪倒在地上,不愿跪下,凉薄荷想要站起身,但腿痛得她一时半会站不起来。
马睿奥看着跪在地上的凉薄荷,忍不住冷笑。
马睿奥说道:“凉薄荷你不是不愿跪下吗?现在不也得乖乖的跪在我的面前,说,你为什么要偷温婉的耳环?”
“耳环?”
“别给我装傻,凉薄荷自你住进王府,我们让你衣食无忧吃穿不愁,想不到你还是死性不改敢在我的府里偷东西,你当真以为有祖母护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
“我没偷。”
凉薄荷咬牙切齿地回答,然后目光瞪向鹿温婉。
凉薄荷清楚今天的事情肯定又是鹿温婉的诬赖,从她踏进夏王府的门,鹿温婉就变着花样的想赶她走。
“薄荷,你就不要狡辩了,赶紧跟表哥道歉,表哥兴许还能原谅你这次。”无惧凉薄荷的杀气,鹿温婉故意说道。
“鹿温婉你不要在这里假慈悲,我根本就没偷过你的东西,你不要污蔑我。”
“凉薄荷放肆,谁准你冲温婉大吼大叫,立马跟温婉磕头道歉,不然我不会饶过你,磕头。”
“做梦,马睿奥亏你还是王爷,被一个女子玩得团团转你也好意思,我说了,我没有偷过鹿温婉的什么耳环,没有就是没有。”
凉薄荷激动的怒吼。
出门一趟,回来就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凉薄荷向来硬气,不是她做的,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
马睿奥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耳环是在你的房间里搜出来,婢女也说你早上进了温婉的房间,你还说不是你偷的?凉薄荷死到临头你还嘴硬?”
“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我没有进过鹿温婉的房,也没有拿过她的耳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鹿温婉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