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马睿奥又重新回来住,凉薄荷便养成了晚上不在客厅看电视的习惯,吃过晚饭洗完澡就窝在房间玩游戏。
这一天晚上也是如此,凉薄荷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玩消消乐,虽然是在玩游戏,但表情看起来生无可恋,她有点想出去看电视,只是一想到马睿奥也在外面,凉薄荷就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烦死了,那个马睿奥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凉薄荷不满的碎碎念,明明是她的家,她却没办法把人赶走,也是悲催得很。
而坐在客厅看新闻的马睿奥心情也不怎么好,沉着一张脸,心里想着躲在房间里面的凉薄荷。
越想越不爽,最终马睿奥直接站起身,往凉薄荷的房间走去。
“叩叩叩!”
“不准进。”
凉薄荷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悠悠的回答。
只是,
她的话,马睿奥从来都是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
听到凉薄荷说不能进,马睿奥也是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打开房门,走到凉薄荷的身边坐下,手里还拿着一条领带。
凉薄荷‘噌’的坐起身,眼神极度不友善的瞪着马睿奥。
“这是我的房间,我说不准进你还进来做什么?”凉薄荷气鼓鼓地说道。
马睿奥晃了一下他手中的领带,回答:“我觉得你的打领带技术要重新学习一下才行,你系的领带,不行。”
“????”
凉薄荷惊讶的看着马睿奥,丧失语言。
“今天我去公司,因为领带的原因,被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马睿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凉薄荷放下手机,没好气地反驳:“马睿奥你玩我是不是,你这是要我承包你以后上班系领带的工作?”
“妻子为丈夫系领带不是正常的?”
“我妻你个大头鬼,谁是你的妻子了?马睿奥你有妄想症是不是,你自己不会系领带,你的双手是拿来干嘛的?”
“今天的领带没系好,现在重新练。”
马睿奥说着,直接把领带放在凉薄荷手上。
凉薄荷半张着嘴巴,低头看了看她手中的黑领带,又抬头看了看表情严肃的马睿奥,再加上刚才玩消消乐脑子处于浆糊状态,凉薄荷懵了。
“我早上不是帮你把领带打得很好?”凉薄荷疑惑地问道。
马睿奥昧着良心摇头,“不行。”
“不行这就说明我没有打领带的天分啊,要打你自己打。”
凉薄荷说完,把领带扔回给马睿奥,重新拿起手机准备玩游戏。
“既然如此,我只能给岳父电话了,把岳父的电话存了那么久,一直没打过去问候,实在是不应该。”
凉薄荷扔下手机捡起领带,认命的练习系领带,咬牙切齿道:“马睿奥你真的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因为你总是跟我作对。”
“是你在跟我作对。”
凉薄荷捉着气呼呼的抬起头,角度刚刚好的,吻到了马睿奥,凉薄荷愣了一下,连忙往后退,但马睿奥一直靠近,没能躲开,轻柔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