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源突然恶作剧的把但是二字提高音量。
凉薄荷和秋非心两人被吓得当场手捂着心脏,脸『色』当场白了一度,本来不害怕这些东西的鲜于恩也被梁思源的喊声吓到。
“梁思源你找死是不是。”
“欠揍是不是。”
“但是但是,你们听我说,重点来了,”恶作剧之后怕挨揍,梁思源连忙回归正题,说道:“我那同事跟他老婆一起走出公司之后,外面的雨还是很大,走着走着他突然觉得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因为以前雨天他跟他老婆出门,撑伞的都是他,但是今晚,他老婆却执意她撑伞,莫名的,我同事说他心底一股凉意升起,他垂着眼皮慢慢的回头,发现他老婆的手一直在滴血。”
“……”
“然后他抬头,看到他老婆,一脸血冲他『露』出阴森森的笑,我那同事一看,吓得大叫着跑掉,跑到一半的时候,他不放心的回头,然后他发现,那把伞悬在空中,伞下没人。”
“啊!!!”
“啊!!!”
梁思源正讲到伞在空中,伞下没人,凉薄荷无意间回头,刚好就看到雨中远处一把红伞悬在空气中,凉薄荷被吓到当场失控大叫。
凉薄荷一叫,秋非心和梁思源也被吓得一起尖叫。
“那边,那边。”
凉薄荷指着不远处的一把红伞,被吓得够呛。
顺着梁思源手指着的方向望过去,看得不清不楚的秋非心和梁思源叫得更惨了。
“有人。”鲜于恩没好气的提醒。
“有人?”
一听鲜于恩说有人,凉薄荷、秋非心和梁思源停止尖叫再次定睛望过去,发现那把红伞下确实有一个人,只不过穿着一身黑,在大雨的夜『色』中容易让人看不出。
当然,那名无辜的路人也被凉薄荷他们吓得不停的拍心脏。
“他一身黑简直跟黑夜融为一体,隐藏高手,”凉薄荷有点尴尬的解释,然后把话题拉回到梁思源那边,问:“你那同事是不是在办公室睡觉的时候做梦了?”
“不是,是真的。”
“那他老婆?”
“就是大暴雨的那天晚上,他老婆被入室盗窃的歹徒『乱』刀砍死了。”
“……”
凉薄荷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心中的恐惧被遗憾所代替,鬼故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说的是真的。
梁思源道:“我那同事跑回家发现他老婆血流成河的死在家里,他因此大病了一场,我们公司的人听了都觉得既让人恐惧又让人遗憾,我那同事也很自责,说如果他不加班留在公司,早点回家,他老婆也不会死。”
鲜于恩可惜的摇了摇头,道:“你那同事还在你们公司?”
“在啊,而且他下雨天一定加班留在公司,就为了能再次见到他老婆,一直过得很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