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a。”
马睿奥冷漠的看了眼凉薄荷,没有说话。
面对一大早又开始摆脸『色』的马睿奥,凉薄荷不生气,不郁闷,嘴角上扬,笑得嘴角快咧到耳朵后面。
因为,他们换回原身了。
再也不用假扮成总裁,顺便能把马睿奥赶走,这对凉薄荷来说,是天大的喜事。
凉薄荷一手撑着门框,笑呵呵地说道:“马睿奥,马总裁,你现在高兴不,我们终于恢复自由了。”
说完,凉薄荷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的冲到客厅围着客厅转了一圈。
没有去理会凉薄荷,马睿奥走到镜子前,左看右看他自己的脸,终于换回来了,马睿奥松了一口气。
再也不用担心那个凉薄荷把公司毁掉了。
马睿奥伸手撩了一下他的短发,咳了两声,心满意足的去洗漱。
“马睿奥,你什么时候搬啊?”
凉薄荷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这是她最最最关心的事情。
马睿奥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端起手边的果汁喝了一口,语气不缓不慢地反问:“就这么着急赶我走?”
“呵呵……”凉薄荷不敢回答,心虚的干笑。
“收了我几年的房租,我这才住了多久,凉薄荷。”
回避马睿奥的视线,凉薄荷低头专心啃面包,又紧张又心虚,但收到口袋的钱,她舍不得还回去。
“嗯?”
“总裁,对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你又错了?错哪里了?”
马睿奥追问,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只是,当事人自己不知道,凉薄荷也没有发觉。
“我错在不该赶你走,”凉薄荷做错事的学生低着头,下定了所有决心,欲哭无泪地说道:“总裁,既然我收了你的房租,我就,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总裁你开心就好,我就是怕你住得不习惯。”
“挺习惯的。”
是意料中的回答,生无可恋的凉薄荷拿起一块面包,默默的咬着,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表情。
她心里苦。
凉薄荷一想到她上班要看马睿奥的脸『色』,下班还要看马睿奥的脸『色』,就觉得她的人生灰暗无光,充满憋屈和窝囊。
想想自己当初可是出了名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
现在,半生英明被毁,凉薄荷心有不甘啊,但她又不敢明着反抗。
凉薄荷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就是怕马睿奥。
直觉马睿奥肯定不肯搬走,要继续折磨自己,凉薄荷在心里暗暗的自我可怜,脸『色』跟调『色』盘一样变了又变。
马睿奥见状,嘴角上扬,微微的笑了一下。
“习惯是习惯,不过还是自己家更好,我今晚就搬回去。”马睿奥看向凉薄荷,平静地说着。
“真的?”凉薄荷的眼睛立马凉了起来,激动地反问:“真的?”
“怎么?我要搬走,你这么激动?开心?”
马睿奥也起了想恶作剧的心,阴沉着脸,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