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前院。
整个王府高朋满座、座无虚席。
宴席开了不知道多少道,晋之味的厨子全力以赴也显得人手不足。
还好齐三娘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几乎整个晋州,所有酒楼里,能拿得出手的厨子都被她请了来。
川鲁粤淮扬,来自全国各地的名菜厨子都有,仅仅从这里就能看出,这些年晋州的飞速发展。
搁在三年以前,还想找名厨?
春水楼的厨子就是整个晋州城厨艺的巅峰了,要不然为啥当年王琦等人,没事就去春水楼宴客?
真当他们的肾很好吗?
夏耀不停地应酬着各方来客,心里却在度日如年的算计着时间,这黄昏怎么还不到啊?
有心想把文帝拖出来帮帮他,可老头子拗劲儿犯了,死活都不愿意露面。
夏耀一想也是,老头子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虽然被夏成封了一个太上皇,但老头子估计不会觉得有什么光彩,反而还挺丢人的。
“不愿就不愿吧”,夏耀也不能勉强,只能自己强打精神,继续应付着这些客人。
时间终于到了黄昏时分,典礼也终于要开始了。
苏离被人从后面请了出来,文帝和沁妃也高坐在中间,笑意吟吟的看着眼前这对璧人。
华堂结彩披锦绣,欢天喜地笙歌奏。
看着苏离被喜娘牵引着,跨过了火盆,来到了两人面前,一边负责、主持的司仪,崔由高声喊道:
“一拜天地——跪——!”
夏耀二人缓缓向外跪拜,
诚心诚意的感谢老天,尤其是夏耀,感谢老天爷让他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遇到自己爱的人。
“二拜高堂——跪——!”
两人向文帝和沁妃缓缓拜倒,沁妃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直说:“好好,快起来吧。”
“夫妻对拜——!”
夏耀笑嘻嘻的向着苏离拜倒,悄声说道:“媳妇儿,今日跪也就跪了,婚后可不兴让为夫跪搓衣板啊。”
苏离在盖头下悄悄翻了个白眼:“看你的表现呗。”
“那今晚为夫一定好好表现”,夏耀嬉皮笑脸的说道。
苏离脸彻底红了,悄声说道:“讨厌。”
“礼成,送新人入洞房——”
夏耀牵起苏离的小手,迫不及待的就拉着他向婚房走去,路过文帝身边的时候,却听他冷哼一声:“瞧你那个急不可耐的样子。”
夏耀撇嘴:“您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沁妃笑着打了他一下:“快去吧,一会记得回来敬酒啊。”
送入洞房后,夏耀轻轻拿秤杆将苏离的盖头挑了起来,看着他羞红的脸庞,只觉得酒不醉人人自醉:
“离儿,你真美。”
“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说的什么虚情假意的话?”
夏耀摇摇头:“不然,今天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一次,我可要好好记下来,将来孩子们问起来,好告诉他们。”
“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苏离脸更红了。
夏耀哈哈大笑:“哈哈哈~~掀了你的盖头,再喝过合衾酒,你可就是我夏家的人了,不给我生一个足球队出来,我可是不会饶过你的哦。”
“去去去,把我说的像个老母猪一样,谁给你生那么多孩子啊。”
“嘿嘿嘿”,夏耀正待再说,一边的喜娘忍不住插话了:“殿下,您该出去敬酒了。”
闻言,夏耀无奈的起身:“你在此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完一边起身,一边吩咐李富贵:“让你准备好的‘酒’准备好了吗?”
李富贵笑嘻嘻的道:“殿下放心,老奴全把里面的酒换了,都是白水。”
“哼哼”,夏耀得意的说道:“敬酒?你看一会本王不喝死他们!”
拎着‘假酒’,夏耀就开始挨桌开始敬酒,先去了长辈和各部尚书那一桌,然后紧接着,就是来访的比较重要的客人。
至于徐成他们,夏耀放在了最后。
“来,兄弟们,干了这杯酒!”夏耀装作一幅不胜酒力的样子,高举着杯中酒一口吞了下去。
“好!殿下海量,臣也干了!”徐成等人高举其酒杯一饮而尽。
今天难得给他们放开了禁酒令,这些人当然要喝个痛快,晋州汾这一夜不知要消耗掉多少坛,
夏耀堪堪把嘴里的‘酒’咽下,心里直犯苦水:“这水喝多了也受不了啊,一肚子咣当咣当的...”
月上柳梢头,天色已渐晚,夏耀终于应付完了所有宾客,急不可耐的就回了婚房:
“小娘子,我来喽...”
“你干嘛?讨厌!”
“嘿嘿嘿,别动,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啊!不要!”
“嘿嘿,你就‘认命’吧!”
“轻点,疼...”
月上中天,陈耿几人无奈的看着蹲在院门前的丁豹:“你就准备在这守一晚上吗?”
丁豹憨憨的说道:“殿下让俺在这守着,谁也不许进去。”
“丁豹啊,今天的饭菜特别好吃呢,你不去尝尝?”陈耿开始上起了美食大法。
丁豹却指着放在桌上的辣鸭脖、泡椒凤爪、可乐、果汁,还有一个自嗨锅,笑嘻嘻的说道:“前面有这个吗?”
陈耿看着直流口水,良久叹气:“没有。”
“那我去干啥?”
丁豹不屑的灌了一口可乐,痛快的哈了一口气:“你们别想了,有俺在,今儿谁也别想过去。”
想要去听墙根的几人无奈的散去,王成忽然说道:“实在不行咱们翻墙吧?”
方中没好气的说道:“你没看墙头上、树梢上都是武卫的人吗?
要是翻墙被抓了,明天殿下那里可有好看的了。”
王成不满的嘀咕:“这丁豹也是,大喜的日子不知道通融一下,还有那赖二,布置的这么严谨干嘛,防咱们跟防贼一样。”
“算了算了,墙头是听不得了,喝酒去了喝酒去!”
夏耀早算到这几个家伙一定闲不住,想来闹洞房。
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了今天,哪有那功夫跟他们闹?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陈耿几人百无聊赖的散去,继续回前院拼酒去了。
而在婚房内,夏耀积压许久的压抑终于得到了痛快淋漓的暴发,满意的搂着苏离的娇躯,嘿嘿笑道:“师太,老衲表现如何?”
苏离撇撇嘴,哪怕下身如撕裂般疼痛,仍不愿认输:“我看一般。”
“嘿!”夏耀来劲了:“今夜就让你见识见识老衲的厉害!看我九阳神功,贼尼,哪里跑!”
“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