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会儿,直到姜雪受不住的软声求饶,肖禹笙又贪婪的在她粉唇上亲了亲才缓缓起身,一手揽着后腰把人公主抱坐在腿上,另一只从坐到沙发上就没入裙摆的手始终没拿出来。
姜雪脱力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双臂轻环着劲瘦腰身,大口喘息。
她都受不了快哭了,他却只是刚出手。
长指轻轻捻揉,脸颊抵着她发顶,肖禹笙问,“累不累?还想睡觉吗?”
刚缓和下来的姜雪一瞬又紧绷起来。
她是有点累,不过还好,毕竟刚补了几个小时的觉。再说,吃完饭马上又去睡,感觉自己都快被养成小猪了。
想说不累,但又怕他突然提出做点什么......今早他明显比昨晚更大胆,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正想着,放在某处的长指用了点力,向上勾挑。
男人带着笑的低磁嗓音悠悠传来,“我想说的是,不累的话背会儿单词,宝宝要是今天不想学就算了,也没必要家法处置吧?这是要断我一指?”
“嗯——”猝不及防低哼出声,堵自己耳朵已经来不及了,姜雪只能捂住某人的嘴,绯红着脸,闭上眼使劲往他怀里钻,语调尚未平息,又软又糯还带着尾音,“您别说了~”
啧,北方的雪飘落到南方,还真是分分钟化成水。
身体很想,但想到小姑娘今早眸中泛着水光哭腔求饶的娇软模样,终是不忍心折腾她太狠。
把人搂进怀里低哄了会儿,直到小姑娘肯抬头看他,脸也不那么红了,肖禹笙才把人抱回卧室,拿来一盘草莓和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又把她的书放在床边,大手在她脸蛋上捏了捏,温声说,“背会儿单词,等会儿陪你默写,我也去处理一些工作。”
“好。”
姜雪浅笑,轻应一声。
肖禹笙转身出去,顺便帮她把门关上。
两人一个在卧室学习,一个在客厅办公,两边通往阳台的门都开着,姜雪有时能听到男人通电话时沉稳的嗓音,唇角不自觉翘起,莫名的心安。
肖禹笙先给易佐打了个电话,问了今天的情况,挂断电话前,易佐想起秘书说一天没见肖总来公司,有很多文件等着他签字。
本想问一句‘您在香江花园?’结果脑子一抽说出来的竟是,“笙哥,您一直在香江花园?”
肖禹笙扬眉,不咸不淡的回了句,“不然呢?”
易佐脊背一凉,赶紧补了句,“公司有一些着急的文件需要您签字。”
“让简单送过来。”
“好嘞,笙哥,我这就安排,那,我先登机了。”
“嗯,明早公司晨会你主持。”
“.…..好的,笙哥。”
挂断电话,易佐一边给简单打电话,一边暗自腹诽,这是什么意思?被绑在香江花园,明天也不去公司了?
肖禹笙用手机处理邮件的功夫,简单已经拎着两个手提袋从肖世集团回来,里面是档案袋分装好需要签字的文件。
门开,简单看一眼神采奕奕的男人,默默从一个手提袋里抽出来一条烟夹在胳膊下面,文件袋递过去,“路上买的,顺手就拿上来了,笙哥,这是秘书整理的文件,您请过目,签好了给我电话,我送过去。”
肖禹笙接过两个手提袋,叮嘱了句,“没事少抽烟。”
其实简单很少抽烟,也知道肖禹笙不喜欢烟味,自从跟了他以后就戒烟了,只是偶尔无聊才抽一根,一周也不超过三根。
简单想说这条烟是给你买的,但看着肖禹笙随便套一件睡衣都英姿勃发的俊朗模样,顿时就觉得自己想多了。
就没有这个男人干不成的事,就算有,也是暂时的。
“知道了,笙哥。”
实际上,肖禹笙整整在香江花园呆了三天,别说香港,就是十分钟车程的公司都不想去。
所有工作都是远程处理,随后几天的三餐也都是蓬荜笙辉酒楼送来的,两人足不出户,姜雪更是几乎脚都没机会碰地。
姜雪恍惚间竟有种坐月子的错觉。
除了吃饭睡觉学习工作,两人就在沙发上听着音乐腻腻歪歪,或在阳台吊椅里一起欣赏江景随意聊天。
肖禹笙很喜欢逗弄鱼缸里的小丑鱼,喜欢看着它们争先恐后往柔软的珊瑚触角里钻,许久后,探出个小脑袋东张西望,确认危机解除,才敢出来继续追逐嬉戏。
那件让姜雪脸红的黑色吊带睡裙也再没出现过,刚穿第一天,晚上就被某人撕成了几块软布。
虽然肖禹笙每天要处理很多公务,签文件、讲电话、开视频会议不断,但两人每天最少三次,晨起运动和睡前运动必不可少,美其名曰:提神、助眠。
可对姜雪来说,就都成了助眠。
有时候,某霸总刚结束一场跨国视频散会议就要按着人来一发,说工作强度太高,需要有效放松。
第四天一早,还没下床,姜雪就主动提出要回景园,说什么也不住这边了。
肖禹笙从后面搂着她,正在提神,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软声央求,满口答应,字字都带着力道,“好!都听宝宝的!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