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吃过饭,立马来到炼丹房。
炼丹房仅次于天机阁,偌大的广场上热闹非凡,有卖丹药的,也有卖灵草的,更甚者还有卖装备的。
江宁走上前,看了一下炼丹房的价格。
租一间单独的炼丹室,一日需要两百两。
混租的只需要二十两。
为了保险起见,江宁还是花了两百两单独租了一个炼丹室。
炼丹室不大,也就十来个平方,中间一口炉鼎,连接着地火。
他今日要炼制的就是辟谷丹,属于初级丹药。
一般弟子是不会买辟谷丹的,太贵了,大修行者也不会用,因为他们已经达到辟谷期,早就不用吃饭了。
最大的顾客群体乃是民间那些求仙问药的大土豪们,以及那些注重养生的富婆。
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一颗辟谷丹不仅可以让他们7天不用进食,还能净化他们的肠胃,使他们看起来更加年轻,仙气飘飘。
江宁早就顿悟了上册丹书神卷,所以炼制辟谷丹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
他取出怨妇毒蛛蕴含净化的卵蛋和灵草。
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妖兽的精华都在腰子和蛋上面。
这不科学啊,不应该是脑子更有价值吗?!
怪不得这个世界的修士也喜欢一言不合就噶腰子,原来这是祖传手艺啊。
江宁手掐法诀,开启炉鼎将卵蛋和灵草直接投入其中,开启大锅菜模式。
炼丹手法各派有所不同,都是传自天丹老人。
天丹老人被后人奉为丹祖,只是初始丹书早就失传。
后人根据所剩无几的丹方加上领悟,又编纂了几十种丹书。
但是无论何种丹书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炼丹是去糟求精,不断提纯的过程。
所以炼丹手法尤其重要,各类材料添加顺序也有所讲究。
像江宁这样乱炖的,目前还是第一人。
此时两位老人正躲在石壁后面偷偷观察。
见到江宁这么做,其中一名老人忍不住骂道:“就这小子……还用宗门专门安排你尾随观察,简直就是一坨狗屎,有点常识都知道不能这么做,他要是能炼成,我直接拔根叼毛吊死在这里!”
说话的是炼丹房第一大长老,火连天。
而他旁边的是执法堂长老薛仁义。
薛仁义无奈道:“火老啊,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大事情,本来是没必要单独观察这江宁的,但是昨天江宁和南宫雪、李长青、有琴玄雅他们组队去刷怪,却引得昨日我们天玄宗差点跟东方世家干起来,这不也是为了调查吗?!”
“我看你们执法堂是小题大做了,这江宁一个觉醒裤衩的混球,怎么可能挑起这么大纷争。”
火连天表示绝对不可能。
“我也是这样认为,但流程还是要走的,否则怎么能搪塞皇族和东方世家啊。”
薛仁义尴尬一笑。
火连天似乎明白了,一副我懂你的表情:“弄些假材料糊弄一下不就行了,在天玄宗,就算是东方世家和皇族有理又能怎样!”
“还是要取些素材的,也不能全部造假啊,这样讲不过去的。”
薛仁义笑道,然后取出执法仪器:录像机,放入一枚灵石开始记录起来。
江宁手掐法诀,勾动地火开始淬炼。
“他这是要炼制辟谷丹啊。”
火老絮絮叨叨开始给薛仁义讲起来:“这小子勾引地火倒是有模有样,只可惜手法过于简单粗暴,恐怕要适得其反。”
果然,火老刚刚说罢,地火陡然窜起一丈来高,这个地方本来就小,江宁也是第一次勾引,没什么经验。
没料到这地火性情如此狂暴,差点被烧了,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草!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一泡尿浇灭你!”
火老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刚刚是在说要往地火撒尿?!”
薛仁义点点头,笑道:“放心,他不敢的,公共场合,总会要留些节操的。”
薛仁义话音刚落,仿佛为了迎合他,江宁忽然脱下裤子,直接面对两人滋了起来!
薛仁义:“……”
“别拦着我,看我不弄死他!”
火老怒了,嚷嚷着要冲进去,却被薛仁义拉住:“火老,消消气,也许是他实在憋不住了呢?小孩子的错,上帝都能原谅,更何况是你这样的大能!”
火老一听顿时觉得有道理。
那边江宁穿好裤子,似乎不太满意,又开口道:“娘的,这炼丹房也太黑了,租一间房都够去N+1次青楼了,真Jb黑,真当这炉子是金镶玉啊,穷疯了!”
火老愣了!
薛仁义也愣了: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啊,炼丹就炼丹,哪来这么多废话!
“尼玛!我受不来了,别拦着我,他把我炼丹房当成什么,还tm金镶玉,我要弄死他!”
火老再次惊醒,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难不成他还想白嫖……啊呸,白用炼丹房。
薛仁义也表示有些认同,不仅有些疑惑:他是怎么在小琼峰活到今天的?!
不该啊,以纳兰秋水那性格,按道理这小子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江宁发泄完,再次坐了下来,那炉鼎内各种材料已经融化,马上进入提纯环节。
炼丹药就一条线:加原料-融化-提纯-加原料-融化-提纯,周而复始,直到所有原料加完,最后再融合,最后就是成丹。
因为江宁采用的是大杂烩手法,所以直接省略了N个循环。
所以里面的杂质是相当的多。
“这他娘的要是能耐融合,老子就去吃屎!”火老终于逮到机会,一顿讽刺。
果然,江宁似乎发现问题了:“怎么这么多杂质,早知道就应该多加点原料了,炼一锅是炼,炼两锅是炼,还不如一次成功!”
两位吃瓜长老忍不住骂了一句:“无耻!就这还嫌慢了!”
纷纷表示此子不是天玄宗之人,后面要劝纳兰秋水可千万要把他赶出山门,以绝后患!
经过一次无根之水的洗礼,这地火似乎乖多了,在江宁手诀之下,不停翻飞。
他指东,它绝对不敢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