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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用动手当然不动手,不然出去有几个筑基守着,自己恐怕也难辩解。
章胜天脸色大变,饶刚强也惊讶不已,对于炼气十二层大圆满来说,没有比筑基丹更为重要的了,哪怕是上品聚灵丹。
而要炼制要获取更多的筑基丹,这灵药自然是越多越好,岂会用其他东西能交换的?
但听此人语气,莫非是要强行交换?
“易道友此言何意?我等灵药也来之不易,莫非是要强行交换?”饶刚强的心里一凉,但仍是问了出来。
“两位道友再考虑考虑,上品聚灵丹也是好东西哦。”易恒知道要好好交换恐怕是不可能了,说完此话后,不再说话。
左手一抹,一把洞箫出现在手上,凑到嘴边,婉转而低沉的箫声便响起。
此箫声倒是动人心弦,但听在章胜天二人耳里,却是惊怒交加。
一曲道尽今生事,曲终自有黄泉人。
古昌岩师兄那惨死的样子马上在脑海中浮现,如今却是要轮到自己了么?
“易道友莫非真要强抢不成?”气急之下,章胜天大吼道。
箫声未停,像是开始述说凄凉的故事。
“大师兄即刻便到,外面筑基守着,莫非易道友又要再尝被追杀的滋味?”饶刚强刚才的钦佩早已消失不见,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无比。
不说此话还好,此话一出,只见易恒右手忽动,一个个巽字融入到洞箫里面,而那箫声也飞转急下,一股肃杀之意笼罩
在二人身上,而易恒背后已隐有寒光乍现。
二人心知不妙,光是洞箫之威恐怕便已无法阻挡,如今却连寒针都使出,莫非此人当真如此大胆,竟想留下二人性命?
这也不是不可能之事,此人连筑基修士都敢攻击,何况是他们?
这箫声越来越急,肃杀之意也越来越明显,二人心知若是再不逃走,恐怕真得留下性命了。
二人对望一眼,心知只有逃走,等聚集大师兄等人方有希望抗衡此人。
“易道友好大的胆,告辞了。”章胜天话音刚落,二人便飞身而起,朝外围飞跃而去。
易恒眼中精光一闪,手中洞箫和背后的寒针便消失不见,连声音都未发出,等再次出现时已然抵达二人身前。
洞箫刺向章胜天右胸,寒针刺向饶刚强小腹,虽欲夺其灵药,但能不伤其性命还是尽量留住。
那二人虽在逃离时便已注意易恒的动作,身上也防御尽起,但奈何此洞箫与寒针实在太快,竟然来不及反应。
只听两身惨叫,两人便受伤跌落在地,盯着易恒的眼神露出极不可思议的恐惧之色,虽知此人厉害,但真正体会之下才发现竟然厉害如斯。
若是攻击心脏丹田头部之处,现在岂有命在?
“易道友,进来时易门门主交代不可争夺不可伤了性命,难道易道友要明知故犯?”章胜天捂着右胸,勉强止住冒出的鲜血,双眼通红,脸上冒汗说道。
“就是,明日出
去,不知易道友怎么解释?”
饶刚强强忍着心里的恐惧,那六根寒针若是稍微偏了点,便会刺破丹田,那时丹田被毁,从此便如凡人般不能修炼,将会连死都不如,此人怎会如此大胆?
“不劳二位操心,易某只求三百年左右的灵药,其他的丝毫不取,若是非要逼我,恐怕得罪天下修士也在所不惜。”
易恒不再古井不波,心里想起曾玉书颓废的神情,脸上露出决绝的表情。
见二人不说话,他便再次扬起带着血丝的洞箫凑到嘴边,箫声再次响起,那血丝开始聚集向下滑去,渐渐汇集成一滴鲜血,在洞箫底部将滴未滴。
二人耳里的箫声不再悦耳,反而像是催命的声音,若是再不答应,当那滴鲜血滴下,归于尘土之时,也许便是二人丧命之时,如那古昌岩师兄一样。
右手再次浮动,一个个巽字再次融入洞箫,一次次的震动让那滴鲜血摇晃不已,也看得二人心惊胆战。
章胜天与饶刚强悲切之中再次对望一眼,心知此时保住性命最为重要,若是再迟疑,恐怕便是身死道消。
二人同时左手一抹,几株灵药出现在手上,心痛地看了一眼,便闭上双眼朝易恒一挥,几株灵药便飞向易恒。
箫声立即停止,那滴鲜血也消散不见。
接过灵药,易恒一看其成色,便知正是三百年以上的灵药,三株天灵草,两株玉髓芝,得来竟如此轻易,修仙界实力
为尊,其残酷可见一斑。
左手一挥,灵药便消失不见,如今却还差两株天灵草,一株玉髓芝,震门还有三人,陈守天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毕竟亲传大师兄的分量重得多。
“易某谢过二位道友,将来若能筑基,当重谢二位道友。”易恒起身拱手。
二人眼里虽射出怨恨之色,但脸上却露出苦笑,谁叫自己实力不如人太多,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呢?
二人回以沉默,只是掏出疗伤丹药,丢在嘴里便开始打坐疗伤,易恒复又坐下,此处再次恢复沉寂。
两个时辰后,毛毛鹰视野里又出现三道身影,不过此次皆是青色道服,其中还有一个娇小的身姿,想来定是小师妹无疑,另外两人一个是李一嘉,一个是孙修远。
三人不知多久聚集在一起的,但见他们迅速飞跃而来,喜色于形,估计收获不错。
百里之外的时候,三人便已发现易恒等人,只是看不清是谁。
一炷香功夫,三人便到了此地,先看到盘坐的两个震门修士,惊讶了一下,接着便看向易恒。
“易师兄,想不到你竟然先到了,说好进来要找人家的,害得人家害怕了好久。”仇希尹一脸喜色跑了过来,拉住易恒的右臂说道。
李一嘉见此一幕,刚才满脸的喜色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嫉妒,眼睛也开始变得红了起来,若不是听说此人在台上的威风,恐怕现在嫉妒之下就想动手。
李一嘉远远地站着,转头过去,但看全身抖动,想来正在忍受嫉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