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管,有检测到刚才主播有用私人频道。”技术人员检查过后,报告。
“私人频道?”
潘微良除了他们,在现世还有其他联系的人?
“把数据调出来给我!”霍宗快步走到技术人员的身后,撑着手,等待着潘微良使用私人频道的数据信息。
技术人员一想到总管在身后看着,不由地紧张起来,动作都僵硬没那么顺畅了。
搞了半天,发现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一直报错,死活调不出信息数据来。
霍宗并没有盯着技术人员操作,调主播的信息是很简单的一项操作,他也没放在心上,因此虽然站在技术人员的身后,他却在思考问题。
自从沈墨出现后,很多事情都开始脱离轨道。
霍宗现在根本不相信沈墨和现世没有关系!
但沈墨和现世到底有什么联系?
他也是穿越的?可是知道这项技术的人,就那么些人,这些人他和苏世都了如指掌,不可能掺入沈墨这号人物他和苏世却不知道。
那如果不是穿越的,又是什么呢?
总不能说他是活了五百年的老妖怪,这又不是修仙小说。
那会不会也有另外的人在研究穿越的技术?可如果真的有,作为同行不可能不知道一丁点的信息。
霍宗怎么想都想不通。
技术人员已经一身冷汗,身后的主管虽然没有催,可是这么一项简单的操作,他弄了半天,却一直报错,主管虽然嘴上没说,心里肯定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能力了吧?会不会下班就炒他鱿鱼?
霍宗想了半天,没理出个头绪,结果发现技术人员半天也没叫他,他便收回思绪,问:“怎么?还没调出来吗?”
技术人员手抖了抖,冷汗从额头滑下来,“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只要我调主播私人频道的数据,系统就报错。”
“报错?”霍宗一脸不解,“你让一下,我来看一下。”
技术人员让了位置,霍宗坐下,一顿操作之后,发现直播后台被改了设置。
霍宗试着修改回来,却发现怎么都绕不开权限密码。
霍宗跟苏世在一起这么久,苏世有多了解潘微良的手法,霍宗就只比苏世差一点。
眼下横亘在他面前的一道绕不开的墙,就是出自潘微良的手笔。
潘微良竟然利用她的主播权限修改了直播权限的后台代码!
霍宗坐在技术人员的座位上,奋战了半天,眉头越皱越深,神色越来越深沉。
站在一旁的技术人员本来忐忑不安,结果发现,霍总管似乎也被难住了,顿时觉得如释重负。
看来不是我的技术问题,而是的确出现了技术难题。
就在技术人员偷偷松口气的同时,霍宗蓦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道在骂些什么,随后离开了直播控制室。
其他的人面面相觑,直到霍宗走了,才敢低语:“霍总管这是怎么了?”
霍宗重新回去找苏世,义正言辞道:“小狗狗就是在挑衅!绝对是在挑衅我们!”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霍宗很少那么情绪激动,苏世还有点意外。
“小狗狗用直播私频跟人联系,但是她修改了私频数据访问权限,我刚才试了一遍,绕不开她设置的安全墙。”霍宗依旧愤愤不平,“小狗狗绝对是挑衅!明晃晃地把秘密摆在我们面前,但是想要知道秘密是什么,那得凭本事。”
“啊!”霍宗抓耳挠腮,“我甚至能想到小狗狗在修改后台时的心理状态!”
“你破解不了有什么好气愤的,我之前也失败过很多次。”
相比霍宗的愤懑不平,苏世平静得多,不过面对潘微良的挑衅,苏世向来是严阵以待。
霍宗翻了个白眼,就是因为苏世在潘微良手里输过很多次,才导致苏世高傲的自尊心严重受挫,以至于两人的感情扭曲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你说小狗狗是不是之前觉得输了你一把,所以要在她擅长的领域找回场子?”霍宗不甘心地问。
“那是误会,我不需要那样的胜利。”
苏世想了一通,如今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跟潘微良解开误会。
“你确定是误会吗?”霍宗疑惑,“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是演的吗?就因为你跟我你是演的,我才会觉得你是故意利用小狗狗的。我估计小狗狗也差不多,这一次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世沉吟了一会,就算他跟潘微良解释,潘微良估计也不会信。
钟司怀又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现在是有口难言,死无对证。
那如果不解释呢?
不解释的话,也得看这个误会对潘微良的影响大不大。
可是他现在被软禁着,根本就走不出病房。
“霍宗,等联系上犬良,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来见我一面。”
“可是她拒绝了啊,而且是十分的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霍宗回。
“实在不行,就把犬良的哥哥搬出来,只要是关于她哥哥的事情,她什么都会做的。”
他现在必须得和犬良见面。
不论是沈墨暧昧不明的目的,还是他与犬良目前的误会,这些都必须要当面解决一下才行。
沈墨这个人太可疑了,他怕潘微良受了沈墨的蒙骗,回头做出错误的决定来。
“行吧,我去试试。”霍宗回,“对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之前有看到,钟司怀的胳膊都没了。”
一说到这个,苏世就更郁闷了。
之前四肢被废就算了,好歹身体是个全的,现在好了,直接整条胳膊都没了。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就没有一件好事。
钟司怀不想再提这个郁闷的事情,他没有回答霍宗的话语,“你先去盯着犬良那边,我这边有事再找你。”
说完,苏世就挂了连线。
他现在需要与外界通信,他至少得搞明白是谁在软禁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软禁他。
不管愿意不愿意,苏世直觉他和潘微良已经卷入了某个事件当中,是一件某些人早就预谋的事件。
可他苏世,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他活到二十多岁,只有摆布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被人摆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