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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浪书院 >  将门福女 >   295 直白

盗窃蓝璃石的贼人还在逃,不过赵嘉上手下能人辈出,相信要不了多久,他的手下就能“人赃并获”的到他跟前来交差。

赵嘉上请人备了一壶上好的茶水招待耶律斜轸与杨琪这两位送不走的瘟神,看这俩人卿卿我我,他还真是有口难言。

“腿还疼吗?”耶律斜轸柔声问。

杨琪红了脸,恨不得将臊红的脸埋进手里面。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这一天一夜,耶律斜轸向她证明了想要她的欲/望是多么的强烈。耶律斜轸总能忍住不破她的身,却让她浑身痕迹斑斑,尤其是双腿之间红了一大片。

“求求你别说了!”杨琪声音软软的乞求。

耶律斜轸唇边噙着动人心魄的笑意,将杨琪的嗔态尽收眼底。

这个叱咤疆场的男人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谁看了都会觉得意外。赵嘉上以为是自己眼花,眨了眨眼睛,看到的耶律斜轸眼中依旧是温柔如水,让他很是惊心动魄。

耶律斜轸对一个女子动了真情……

赵嘉上打量着杨琪,从这个瘦不拉几的女子身上没发现傲人之处,耶律斜轸身边应当不乏比她绝色的女子,就连他妹妹赵嘉敏都比她有资有色。

不过他看得出,杨琪面色稍带病态,似乎有先天不足之处,身子柔若无骨,确实很小鸟依人,难不成耶律斜轸就好这口?

赵嘉上记得,耶律斜轸宠爱的海夫人,就是这一类型。

察觉到赵嘉上的目光一直在杨琪身上盘桓,耶律斜轸目露不悦,用话题岔开赵嘉上的注意力。

“嘉敏呢?”

赵嘉上略微一惊。垂下眼睑掩饰眼中的尴尬,“舍妹感染风寒,近日在府上卧床修养。”

“是吗。”淡淡的反应,似乎含有别的深意。

杨琪察觉出不对味儿来,看了额角滴汗的赵嘉上一眼,又侧头审视耶律斜轸。

耶律斜轸神情晦暗不定,双眸的锋芒藏而不露。像极了入鞘的神兵利器。

她总觉得这两个人在打马虎眼。看起来很有貌合神离之感。

尤其是赵嘉上,根本不敢直视耶律斜轸。

杨琪曾见过他们二人相处的时光,赵嘉上虽礼让耶律斜轸三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连眼都不该抬。

赵嘉上到底在忌惮、心虚什么?

杨琪正暗自思忖的时候,只听耶律斜轸那特有的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只怕要等上一会儿,肚子饿不饿?”

耶律斜轸不说还好。他一说,杨琪还真有点儿饥饿的感觉。不过她知道雁归楼里哪怕是一道寻常的家常素菜,也都要好些两银子,毕竟这里是高官贵胄们“洗黑/钱”的地方。

于是杨琪索性摇头,颇有一种大义凛然的豪迈。“不饿!”

耶律斜轸不高兴了,“对本王撒谎?”

杨琪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她以手遮掩。倾身小声说:“这里的饭菜太贵了,还是算了吧。”

耶律斜轸挑眉。眼中盈满了戏谑之意,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还怕本王养不起你?”

他坐拥金山银山,哪怕杨琪天天挥金如土,也够她享福几辈子了。

耶律斜轸吩咐下去,“来几样清淡的小菜,再来一碗素面。”

耶律斜轸发话,哪怕厨子正在家中睡大觉,接到命令后也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雁归楼中所有的饭菜都是用银器盛的,这也是想让客人吃的安心,若有人还是不放心,还可以请雁归楼里的试菜员来。

到了开饭的时候,杨琪与耶律斜轸被专人引到包厢中。

看见一桌子美味佳肴,杨琪嘟嘟囔囔,“你不是挺小气的吗,怎么舍得下这么大的手笔?”

这一桌子饭菜,只怕不下一千两。

耶律斜轸哭笑不得,“本王小气?你知不知道本王在你身上下了多少心血?”

为了给杨琪求名贵的药材,他把不该得罪的人给得罪了,为了保住杨琪的小命,他与耶律斜轸约法三章——

这些有谁知道?

耶律斜轸之所以不将这些事情告诉杨琪,就是不想让她因为这些对他心存感恩。若杨琪对他的感激大过恋情,他是不乐意见的。

杨琪冲他皱皱鼻子,却被耶律斜轸逮个正着。

鼻头被他的手指夹住,杨琪哼哼啊啊的抱着他的手反抗。

耶律斜轸知道自己手劲大,恐怕自己伤了她,于是便松了手。

“你不是说有好戏看嘛?”

“填饱你的肚子再看戏,不是更好吗?”耶律斜轸宠溺道。

杨琪眨眨眼,“那好吧。”

说要填饱肚子,耶律斜轸却揽着她的腰不放,读懂了他眼中的欲/望,杨琪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踮起脚递上了自己的香唇。

耶律斜轸本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却对杨琪的大胆有着莫名的喜爱。

以前他还总顾虑着杨琪的想法,对她畏畏缩缩,不敢越过雷池,大概是渴望了太久的缘故,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好满足好满足,可就是要她不够。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一个女子。

毕竟不是在北院王府上,耶律斜轸并不会太过分。

杨琪大快朵颐,耶律斜轸指责她的吃相,一个粗俗一个优雅,让人无论如何都难以将这两人凑成一对儿。

“咚咚咚”,包厢的门被敲响。

耶律斜轸扬声道:“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一个随从模样的人打开,最先进来的却是赵嘉上。

赵嘉上右手握了一把折扇,折扇紧合,甚至他握着扇子的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

耶律斜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何事?”

赵嘉上面带犹豫之色,慢慢拱手作揖。“大王,蓝璃石找到了。”

“这是好事啊,本王先给你道一声恭喜。”耶律斜轸话锋倏然一转,故作不解状,“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又何必向本王报告?”

“大王——”赵嘉上小心翼翼的觑着耶律斜轸的脸色,话中隐隐带着试探。“大王。东西在北院王府上。”

“喔?”

见他不意外,赵嘉上就知道耶律斜轸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就是不知那个盗贼是不是耶律斜轸暗中默许他这样做的。又或者是有人存心嫁祸栽赃。

不过赵嘉上对耶律斜轸多少有一些了解,这个男人断然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法,仅仅是为了一颗他瞧不上眼的石头。

赵嘉上继续向耶律斜轸禀报,“那个盗贼故意在城里绕了很多圈子。最后潜入了北院王府,没有大王的命令。我的手下不敢去府上叨扰,我已命人在北院王府外按兵不动。”

“查到盗贼的底细了吗?”

“还没有。”还没有抓到盗贼,赵嘉上怎么可能知道盗贼的身份?

杨琪盯着耶律斜轸,之前听他的意思是早料到今日会有这么一场“好戏”。他也承认自己的眼线遍布上京,会不会知道是谁故意离间他与赵家的关系?

杨琪好奇,却没有深究。言多必失。她唯恐她的多疑会引起耶律斜轸对她的怀疑。

耶律斜轸不紧不慢,“蓝璃石若真在北院王府。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

赵嘉上一怔,忙说:“大王若是喜欢那块石头,大可以拿去玩赏,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阴险,离间我们赵家与大王的关系!”

赵嘉上是个商人,何况他爱宝如痴,自然是在意蓝璃石的,不过他更宝贝的是银子,还有性命。

他不得不在耶律斜轸面前表现得大公无私,若表现的太过明显,让人以为他为了一块儿石头而看轻了赵家与耶律斜轸的联盟,岂不是要落了口实,也惹得耶律斜轸不痛快,太得不偿失。

耶律斜轸放下银筷,用手边的白帕拭嘴。他目光黯然了几分,对赵嘉上道:“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暗中觊觎本王的位置?”

赵嘉上虽然不清楚具体数目,却知道这样的人应该有不少。

耶律斜轸轻轻哼笑,“有多少人觊觎本王的位置,就有多少人知道北院大王这个位置是与你们赵家的财力分不开的。本王知道,这些年来有不少人暗中拉拢你,他们是不是都说本王的位置坐不稳,本王就要死到临头了?”

赵嘉上的头越垂越低,似乎在地上找银子。

比起盗贼在众目睽睽之下盗走蓝璃石,其实杨琪觉得此刻眼前的这出戏才是最精彩的。

她倒是没有想到,耶律斜轸会这么直白。

“池大忠与朝中一些官员私相授受,那些人拿了池大忠的银子,可不介意为他办这么点儿小事儿。”耶律斜轸又说。

赵嘉上虽然不在朝为官,对政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他知道池大忠不敢在做一个随时都有人可以代替他位置的小将军,池大忠好战,此人认为中原才是他发挥实力的最佳战场。

不过耶律斜轸既然这么说了,赵嘉上明白了,池大忠不仅想要做大,还要耶律斜轸滚下台去。

还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啊!

赵嘉上一揖到底,“大王放心,池大忠不足为惧。有勇无谋之人,不值得我们赵家扶持。”

耶律斜轸似乎对他这个答案很满意,他今日就是要从赵嘉上这里得到一颗定心丸。

既然目的达到了,耶律斜轸便不在雁归楼多留,等到杨琪吃饱喝足,便与她一道走了。

马车摇摇晃晃,慢速慢行。

耶律斜轸合着双眼,昏昏欲睡。

回想着耶律斜轸与赵嘉上的对话,杨琪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她怎么觉得耶律斜轸像是在给赵嘉上下马威,让赵嘉上最好做一个老实的、对主子没有二心的忠实奴才?

耶律斜轸都能够牵着赵嘉上的鼻子走,看来耶律斜轸与赵家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平等的。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处在最末流。连戏子都不如。赵嘉上的身份也足够难堪了。

杨琪晃了晃耶律斜轸的大腿,“你怎么会突然对赵嘉上说那些话呢?难不成你怀疑他对你有二心?”

耶律斜轸懒洋洋的抬起眼睑,长臂一伸,将杨琪勾进了怀中,“之前你也听见了,不少人在暗中拉拢赵家,招来越来越多的人攀附。自然而然的就助长了赵家的野心。你还记得赵嘉敏?”

“记得。她跟赵嘉上是龙凤胎。”杨琪又酸酸道,“也是记得夫人。”

耶律斜轸闷笑起来,他听得出杨琪别扭的情绪。

就像他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她也不乐意见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其实她还是心悦他的——

耶律斜轸将杨琪拥的更紧,“赵嘉敏,那个女人。对本王不忠,不知从哪儿偷了汉子……前几日才小产。她躲在赵家。就是不敢让本王知道此事。”

即便赵嘉敏与赵嘉上将此事瞒得滴水不漏,耶律斜轸还是有法子知道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

“你怎么不生气?”杨琪觉得奇怪,耶律斜轸的容忍能力似乎是无上限的,被戴了绿帽子。这都能忍?

“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气她作甚?此事赵家瞒得滴水不漏,本王若是到他们跟前质问。岂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告诉他们本王在他们身边安插了眼线?”

耶律斜轸跟赵嘉敏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这段姻亲加深了北院王府与赵家的关系,除此之外,便没有别的意义。

耶律斜轸要是真的觉得耻辱,早就在赵嘉敏偷人的时候,将他们一对狗男女给处决了。

杨琪一副很受教的模样,手被耶律斜轸引到长袍底下,碰到坚挺灼热的那一处,她霎时羞红了脸。

“你怎么……”

耶律斜轸越来越放肆,竟将她的手带了进去,让她毫无阻隔的握住了他的昂扬的欲/望。

“你身子凉,快给本王降降火。”耶律斜轸在她耳边急促的喘息。

这股火却是越降越旺……

耶律斜轸回府,上到妃子,下到侍妾都应该要出来迎接。

不过耶律斜轸对她们的态度很宽松放任,只要她们不是犯了大错,或是触犯了耶律斜轸的底线,就不会受到严惩。

不过在知道耶律斜轸回府的消息,不少人为了刷一下存在感,还是要在他跟前露一下脸,其中就有元淑。

元淑见耶律斜轸与杨琪公然的成双入对,心里自然不好受。

她却强逼着自己对心中怨恨的对象扬起笑脸,不得不在耶律斜轸面前做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元淑福身,低垂的视线粘在耶律斜轸与杨琪十指相扣的双手上,“大王,恕妾身斗胆,既然大王这么喜欢琪琪妹妹,何不给她一个名分,也好让琪琪妹妹日后在府上方便走动。”

“名分?”耶律斜轸笑意盈盈,侧身勾了一下杨琪的尖下巴,“琪琪早就赶在本王之前,给了自己一个名分。”

不止元淑茫然,就连杨琪也是云里雾里,“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是说要做本王的小王妃吗?”耶律斜轸挑眉。

杨琪仔细回想,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那只是她跟王府上的下人置气,才说的一句戏言。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居然还记得。”杨琪大概不知道,她当时说的那句话,对耶律斜轸有多么大的触动。

耶律斜轸吩咐了管家,让人搜遍王府,找到蓝色的宝石后,向他报告。

他则迫不及待的带着杨琪回槃离居,关上房门好好的“降火”。

找到了蓝璃石之后,为了表示耶律斜轸还是很重视赵家这个盟友,于是亲自去赵家奉还宝石。

杨琪没有跟去,这些日子惦念着云翘,于是向夕阳夕月打听了云翘的所在,就往蘅芜阁去了。

云翘受了杖责,如今在蘅芜阁养伤。

杨琪带着上好的金疮药来探望,云翘受宠若惊。

查看了云翘的伤势,杨琪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虽然不至于血肉模糊,可云翘大腿以上。腰背以下的这段部位都是皮开肉绽的。

杨琪不由汗颜耶律斜轸的狠心,同时也自责不已。

大概是因为她的关系,耶律斜轸才迁怒了云翘。

“他不该让人打你这么重!”杨琪心寒不已。

云翘不忍见杨琪伤心,她本就是贱命一条,哪怕被主子打死了,也不可惜,不值得让谁落泪……

“小姐。我该罚!要不是因为我疏忽大意。就不会让贼人一而再的钻了空子来害你!”

“这不是你的错。”杨琪虚弱的摇头。

说到底,都是因为她。

若那一天她没有推开耶律斜轸,没有依靠云翘。只怕耶律斜轸不会那么生气……

“我带了金疮药,我给你上药吧。”杨琪稳定心绪,眼下也只能让云翘的伤尽快好起来,还要好的彻底。她心里也便不会再有罪恶感。

云翘哪能让杨琪动手,扭动着身子抗议。“不用不用,让阿九来就行了!”她脸红道,“其实病了才好呢,琪琪小姐这么关心我。还有人伺候我,我也享受了主子的待遇呢。”

云翘说这话,自然是为了安慰杨琪。

云翘是北院王府的一等婢女。有资格使唤比自己等级低的婢女,她要是真的想要享受主子的待遇。那有的是机会。

云翘怯怯的问:“小姐,你还会回到蘅芜阁来住吗?”

杨琪的脸变得煞白,那夜的情形,她压根儿不敢多做回想。

她若是回来,只怕夜夜都得做被蛇缠身的噩梦。

她淡淡笑了一下,“可能不会回来了,我现在住在槃离居。”

云翘的眼神变得暧/昧了许多,“其实……其实小姐跟大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杨琪嗔她不懂事,她对耶律斜轸,也不过就是随心所欲,到了该断的那一天,她自然会离开。

云翘有些着急,“真的!其实琪琪小姐你不在的时候,哪怕是海夫人,也很少让大王开怀。而且大王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奴婢们才不会害怕他。”

这时候阿九进来通传,“琪琪小姐,侧妃说要见你。”

看阿九怪异的脸色,就知道来者不善。

郑氏也真够努力的,知道自己进步了槃离居,就找她找到蘅芜阁来了。

郑氏若不是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怎么会知道她此刻在蘅芜阁?

耳房不是见客的地方,杨琪让人把郑氏请到了蘅芜阁的会客厅。

郑氏身后的婢女冬笋,手里有个托盘,托盘上是个小瓷盅,也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

郑氏一见到杨琪,就颇为热情,拉着她的手一同坐下,妹妹长妹妹短的,“妹妹让姐姐好找啊,我正要把东西送去槃离居,一听你在蘅芜阁,立马就让人把东西端来了。”

杨琪看了一眼冬笋,冬笋眼中的不怀好意,可没逃得过她的法眼。

“什么东西?”杨琪不是故作茫然,她是真的不知道。

郑氏故作无奈,“妹妹可能不知道,咱们府上有个规矩,凡是要和大王侍寝的女子,事前都要喝一碗断子汤。”

杨琪略微恍然,断子汤的事情,她稍微听说过。不知道耶律斜轸哪根筋不对劲儿,竟然不跟女人生孩子。

外头还有更可怕的传闻,但凡他的女人有谁偷偷的怀了他的种,他也会强势的让那女人落胎。

每个月,都会有郎中来府上给耶律斜轸各院的夫人请平安脉,所以“珠胎暗结”的事情,基本上是不会发生的。

郑氏以为杨琪跟耶律斜轸已经到了那种关系,虽然也算是那样吧,不过她不知道杨琪跟耶律斜轸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杨琪没打算跟郑氏表面自己是多么的“冰清玉洁”,说那样的话,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看着冬笋将断子汤放到桌上,杨琪笑了一声,“侧妃真的不知?”

郑氏一冷,这府上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饶是她如此自信满满,还是很配合杨琪,“不知妹妹想说什么?”

“你不知我的体质是百毒不侵百药无效吗?”杨琪低头玩弄亮晶晶的指甲,指甲盖下粉白两色泾渭分明。“想让我生不出孩子来,怎么也得强化了药性再来。”

郑氏唇角抽搐,她知道杨琪不是在撒谎,不然耶律斜轸也不会为了她从皇宫里求了三指参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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