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谢谢哥。”
小伙觉得他和舒意欢之间的关系挺奇怪的,说是夫妻,好像不像,不是夫妻,又一起送孩子过来,反正挺让人捉摸不透。
舒意欢也打算回去了,笑着挥手,“李毓,今天谢谢你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舒姐再见。”
李毓站在原地,目送着那辆劳斯莱斯离开。
上了车后,舒意欢拧开瓶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她确实是渴了。
“慢点喝。”傅司寒打开了车内的冷空调,但又怕她着凉,没开太低。
他打开车内自带的储物柜,递去了湿巾,“擦擦手和脸,也会舒服点。”
“嗯。”舒意欢靠在椅子上,浑身舒爽,心情似是很好的样子。
看来,那个叫李毓的让她很开心。
即使如此,傅司寒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和他相处的感觉如何?”
舒意欢也没多想,随口说了出来,“还不错,小伙子人挺实在,也挺幽默的,直肠子,和他聊天不用想太多,挺轻松的……”
是么。
傅司寒握紧了方向盘,脸上却是云淡风轻,勾唇笑着问,“那加联系方式了吗?”
“没,太冒昧了吧。”
况且,那李毓不就是个幼儿园里的工作人员吗?好端端的,她加人家的联系方式干什么?
然而,舒意欢这话传到傅司寒耳中,却是变了味道。
第一次见面,不好意思加。
饶是傅司寒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胸口的壁垒还是一块一块的积加,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你很喜欢?难得他让你这么开心,错过有点可惜。”
她要是抹不开面子,他……会替她办妥的!
即便,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舒意欢越听越奇怪,转眸难以理解地看着他,“傅司寒,你又在吃什么醋?”
她和那个叫李毓的,就只是在单纯参观孩子们的幼儿园,了解伙食情况。
没想到这也会被他给误会,舒意欢不耐烦,“你简直不可理喻!”
傅司寒双目刺痛,“我就只是问问,没有吃醋。”
这是假话。
他怎么不会吃醋,怎么不会介意呢!
他那么疯狂的麻痹自己,只是想要她开心,可是现在,他又让她不开心了。
傅司寒又说,“你不用多想,也不必在乎我的感受,你想做什么,是你自己的权利。”
舒意欢觉得自己简直和他无法沟通,冷笑一声。
“我也没打算在意,就算我和那个李毓真的有什么,也轮不到你来干涉。”
傅司寒苦笑,“是。”
舒意欢懒得理他,他总是有能将她的好心情毁于一旦的本事!
车辆朝着景园的方向驶去。
舒意欢也没问他去不去公司,有没有要忙的工作,只是偏头望着窗外。
转而,抵达了目的地。
她拿起包就要下车,转身的那霎,无意间看到傅司寒发红的脖子,隐隐约约有脱皮的征兆,顿时间愣住了,瞳孔一颤。
他这好像……是被晒伤了?!!
“你就一直在太阳等着?”
傅司寒沉默不语。
舒意欢真的是彻底无语了,“你是傻子吗?你就不会在车里开着空调等着?你不嫌热吗?算了……你……跟我下车……”
傅司寒眉心微动,脚步还是忍不住地跟了上去。
来到景园的卧室。
舒意欢在化妆台上翻出了一支修复乳,随手丢了过去,“自己涂。”
心口处顿时间暖烘烘的,她在关心他,傅司寒看着手中的白色修复乳,低低地勾起了唇角,望向了她的眼睛,“我看不见,涂不了。”
舒意欢气顿,很想要骂一句她欠他的啊?可是转而一想,好像的确是他在等她,所以才成这样的,想到男人在烈日下的画面,眸光变了又变。
舒意欢啊舒意欢啊,你就是太容易心软了!
“坐下吧。”
舒意欢接过药膏,站在了他的后面,冰凉的触感覆在了傅司寒的后颈,一阵刺痛过后,带来的是舒韵的缓解,那股想要去抓的痒意也逐渐消除不见。
傅司寒透过化妆镜,瞧着她的眉眼,突然很想要将这画面拍下来,然后珍藏,日后哪怕再难过,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也会得到些许安慰。
冷不丁,产生了一念头。
他想要在卧室装监控。
也许舒意欢不会喜欢,但他还是想做。
“好了,晚上了再让傅洲给你涂一涂,”而后,舒意欢又说了一句,“苦肉计对我没用,我不吃你这一套!”
罪大恶极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傅司寒幽幽叹了口气,“我只是怕你找不到我。”
舒意欢一僵。
她也没想过找他。
傅司寒公司还有事要忙,他不能在家里面耽误了,和舒意欢说了一声后,开车出了景园的门,在路上的时候,他想到今天舒意欢和那个叫李毓的男人在一起开心的样子,手指在手机上顿了又顿,最终还是拿起,给傅洲发了条消息过去。
“帮我查一下英伦幼儿园,一个叫李毓的男人,我要他的全部资料,包括体检报告。”
傅洲收到这条消息后,一头雾水的,以为是这个叫李毓的男人得罪他了,加快速度,将李毓的老底给查了个干干净净。
在傅司寒到达公司后,所有资料就送到了他的手里面。
李毓,23岁,云城人,大学是在盛京念的,成绩一般,但在运动方面挺有天赋的,体育老师,在英伦幼儿园是打算朝着管理层面发展的。
这些傅司寒一眼扫过,对方的职业发展,赚多少钱,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在傅司寒眼中,李毓只是舒意欢暂定的消遣品而已,更从未指望他来养活舒意欢。
因为养活她,是他的职守,是他作为正宫唯一的颜面了。
李毓之前有过两段情史,但都是以失败告终,底子干净,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
“傅总,我们要对他动手吗?”傅洲已经做好了针对他的准备。
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得罪自家总裁了,但只要傅总一声令下,他马上安排。
傅司寒一记冷眼,他还嫌自己和舒意欢的关系不够糟糕吗。
“谁说我要对他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