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欢现在都不知道,傅司寒到底是好还是坏?
说好,她随口一句戏言他都会满足,可是说坏,他又做了很多让她伤心的事……
各种情绪在不断拉扯,心脏处是割裂般的痛。
舒意欢扯了扯唇角,说道:“叫兜兜吧。”
傅司寒一顿,从后面环着她,柔声问道:“……兜兜?”
舒意欢望着那颗小行星,明亮的眸间微微黯淡。
“这是我给那个孩子起的名字……”
只不过,他没有顺利降生。
傅司寒的眼中心疼:“好,那听你的,就叫兜兜。”
他希望他们以后的孩子,可以填平舒意欢的心理创伤……
晚上回去,刚到了卧室。
傅司寒就捧起了她的脸,直接吻了上来。
淡淡的雪松香气,包围住了她的全身,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舒意欢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
但这次……
傅司寒却无比温柔。
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尽力撩拨着所有欲望。
舒意欢如同漂浮在海面上的一汪浮萍,摇摇晃晃,只能依附在傅司寒的身上。
傅司寒笑了,眼神灼灼,室内春光无限。
……
次日。
傅司寒醒来时,舒意欢还在睡着。
他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以及她雪白肌肤上的印记,心中是说不出的满足,薄唇不自觉跟着翘了起来,掐了掐她的脸蛋。
“该起床了。”
舒意欢睡的正香,忽然被这样骚扰,不禁没好气地回应。
“我不起,我累着呢,我要继续睡。”
但她还没有睡醒,声音慵懒,就好像是在撒娇一样,
傅司寒哑然失笑,不由多了几分逗弄的心情,在被窝里面闹她。
“出力的人是我,你累什么?”
有病吧他。
舒意欢不搭理他。
但是泛红的耳朵,让傅司寒的心里面痒痒的,就好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样。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翻身覆盖在了她的身上,大掌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舒意欢的呼吸一停,心理上让她本能地排斥。
所以在傅司寒想要进行下一步时……
她制止住了他。
傅司寒眯了眯瞳眸,俨然是不悦:“怎么了?”
舒意欢知道在这个时候,和他对着干绝非明智之举,眼眸中异光飞逝,慢吞吞地说道:“昨天晚上……已经够了,你想我今天下不来床吗?”
傅司寒想到连着两天要她到后半夜,舒意欢的身体确实是承受不住,再看着她不好意思的面容,到底是心软了。
他的眼中是克制的欲望,亲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次饶了你,你继续休息,我先去上班了。”
“嗯。”
“……”
傅司寒起床,洗了个冷水澡,换好衣服后就出了门。
舒意欢这才算是暗松了口气,快速掀开被子下床,打开了抽屉,拿出了昨天剩下的避孕药,拿着水杯仰头准备喝下。
她绝对不能怀孕!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咔哒一声,忽然被推开。
中途折返回来的傅司寒,刚好看到了这一副画面,空气都好似在此刻被定格。
他的面色冷沉,墨眸淬满了寒冰:“你在喝什么?”
傅司寒刚刚其实本来打算走了……
但是到门口才发现,公文包没有拿,就重新上来。
舒意欢僵着动作,头皮都快要炸开,胸腔内的心脏更是在不停噗通噗通狂跳着:“我……”
傅司寒已然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强制掰开了她的掌心。
里面,赫然躺着一颗白色的药丸!
他抬头看着她,折射出犀利的光芒:“解释一下。”
舒意欢的呼吸不稳,哪里敢说出实情,大脑飞快运转,脱口而出:“这是……抗生素!我自从流产后,身体就一直很不好,这是医生开给我的,让我晨起空腹吃。”
抗生素?
他怎么不知道?
傅司寒轻蹙了下眉头,墨眸疑光不减,淡淡地说道:“既然是医生开的,那总不会只给你开了这一颗吧?”
舒意欢如扎根般僵在了原地,后背满是冷汗。
傅司寒冷扫了她一眼,直接拉开了抽屉。
就看到这里面——
确实是有一瓶白色的药品。
傅司寒拿起,包装上是抗生素没错,拧开后,发现里面是差不多样子的白色药丸。
“你想什么呢,肯定不可能只开一颗的。”
舒意欢故作不耐,淡淡回应说道。
但她的心里面,紧张的要死……
因为傅司寒手里面拿的那颗,是真的避孕药。
一切看起来很正常,但傅司寒的心里面,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很是蹊跷。
他松开了她的手:“过几天我找中医给你调理,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少吃。”
“我知道。”
舒意欢点头应下。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傅司寒拿起公文包离开卧室。
舒意欢站在窗台,看着他人消失后,如释重负。
还好昨天她去买药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买了一瓶相似的药放着。
不然,可就真的要被发现了……
她不敢想象按照傅司寒的脾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舒意欢的脸色凝重,闭目将药喝了下去。
她又躺了会,差不多九点左右下了楼。
“意欢,红薯干做好了,快点来尝尝!”
客厅内,舒母看到她后,热情地招呼说道。
舒意欢的心中微暖,唇角不自觉跟着上扬,走了过去捧场说道:“妈妈做的,就算是不用尝,那也一定是最好吃的。”
“你呀,光会哄我高兴。”
舒母的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面却无比受用。
在舒母期冀的目光下,舒意欢品尝起来,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好吃。”
“那就好,”舒母又拿出一罐:“那你待会儿连带着午餐,一起给司寒送过去吧。”
舒意欢愣住,瞬时觉得嘴里面的食物不香了,不情愿地说道:“这些不是您给我做的吗?他们公司又不是没有食堂,给他吃不是糟蹋了吗?”
舒母真的是被气笑了:“你这丫头,那好歹是你丈夫,怎么就是糟蹋了吗?而且前段时间晒的时候,他也说想要吃……”
“他那是客套。”
舒意欢躺在沙发上,油盐不进。
舒母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