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火是烧起来了,只是这火……是心中的欲望之火。
这种火焰是无法被扑灭的。
嘭!
邱金东的房门被人狠狠的踹开,紧跟着十几个冰冷的枪口已经指向他,而邱金东却依旧盯着电脑屏幕,不断的忙碌着,而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笑着走了进来:“哥们我来了……”
邱金东听到声音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咱俩不熟。”
这……
白衣男子也不嫌尴尬,反倒是挥了挥手:“你们继续,这位是自己人,我跟他聊聊天。”
得到命令,这些作战序列才退出去,继续朝着别的地方进行扫荡。
房间里白衣男子毫不客气的往一旁的沙发上一座,笑着看向邱金东:“怎么说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就说有没有一起玩过尿泥吧!”
邱金东一咧嘴:“当年算命的说你脑后有反骨,果然很准。”
白衣男子被邱金东这话呛的差点没崩了人设:“少扯蛋,分明说的是我会黄袍加身,每日大鱼大肉……”
邱金东:“六十八楼,七十二楼,九十七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些被安排在那里的作战序列已经凉了,你的人进去的时候注意一点,别被电到了。”
白衣男子点点头,快速的拿出对讲机说了一句之后看向邱金东:“谢谢了。”
“有废话的闲工夫倒不如多给我一点难度的数据,整天玩这些财团的数据简直是太无聊了。”邱金东白了白衣男子一眼。
……
二百零二号天空之城中,暴乱已经开启,就在这夜幕之中,事后这一夜被称之为诸神的凌晨,因为在这一夜之后,整个废土之上发生了一次拥有着跨时代意义的重大变革。
彻彻底底的让整个废土再一次乱了起来。
陈宇阳手持金箍棒走在大街上,猛地一个抬脚将朝着自己龇牙咧嘴的恶犬踢飞,而恶犬也自知不敌陈宇阳,嗷呜叫着朝一旁的人群扑去,没错,这一天平日里原本非常温顺的宠物狗,宠物猫,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暴躁了起来,一个个龇牙咧嘴的朝着饲养自己的主人扑了过去,异常的凶狠,还有那些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也从地下钻了出来,在大街上横行,朝着人们发起攻击。
石磊闲庭若步的走在大街上,仿佛他成为了局外人一样,身处混乱却给人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他的正前方是那座高大的大楼,还有……
“停下,前方临时管制,退回去。”这还没靠近,当即就有不少冷冰冰的黑管子瞄着石磊走了过来,甚至不远处的高楼上已经有不少狙击手瞄准了石磊的脑袋。
石磊哈哈一笑:“不好意思,我是一个魔术师,我今天晚上有在前边的酒吧演出,你们能不能让我过去,我若是迟到了,老板会扣我工钱呢。”石磊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一个收卷隔空一扔,紧跟着漫天花瓣飘散,然后有变成一朵朵火花,将这一小片地方照的通红。
士兵冷眼看向石磊:“最后一次警告,前方临时管制,任何人不能靠近,我给你三个数的机会,退回去,否则后果自负……”
石磊依旧微笑的看向那士兵,而那士兵则开始数了起来:“一,二,三!”
“嘭!”
忽然一声枪响撕裂了黑暗,一枚刻着花纹的子弹在空气中急速的旋转,直接轰在了刚刚数一二三的那士兵的脑袋上,当即鲜血贱了石磊一脸,石磊擦了擦脸。
“这可是你自己数的。”
随后石磊大摇大摆的朝着管制区里边走了过去,伴随着石磊,那些原本守在附近的士兵,竟然一个个跟在了他身后,还有那些在大楼中的狙击手,快速的在楼顶翻墙,随着石磊的脚步,当石磊出现在在那座大楼外,周围的士兵已经全部都出现在他的身后。
石磊仰望天空,看向这座大楼:“果然很壮观,就像小时候记忆中一样,只是有些可惜了。”
“开始吧!”
石磊一声令下,那些士兵们毫不犹豫的掏出身上佩戴的手雷,扯开拉环朝着大楼扔了过去,甚至一旁还停着很多大型的战斗武器,一个个喷吐着火蛇,子弹一枚枚不要钱一样朝着大楼狠狠的轰去,顿时间爆炸声响起,大楼被成百上千的手雷炸的出现了摇晃,已经开始倾泻。
大楼里边,白衣男子面色忽然大变:“怎么回事?”
邱金东无奈一笑:“今晚最后的赢家出手了。”
白衣男子:“什么意思?”
邱金东:“石磊,他掌控了你的作战序列……复仇计划已经开始了,可能明天之后,二零二号天空之城就不复存在了。”
白衣男子面色狂变,石磊这个名字他如何不知道,可是这一切真的都是石磊做的他怎么有种不敢相信的样子。
“他……”白衣男子想了想:“这里楼层你说过是足够安全的。”
邱金东:“我是说过没错,可是我没说过这楼让人这么造啊,你听听这声音恐怕很轻松就能改变这座楼的倒地方向了。”
白衣男子:“卧槽……”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大楼轰然一声倒塌,白衣男子淹没在废墟之中,邱金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一块厚重的铁板里走了出来,笑着朝石磊挥了挥手,妈道:“你大爷的也不怕我真被埋了?”
石磊一咧嘴:“埋了谁也不会埋了你。”
大楼倒塌之后,石磊长出一口气:“这座天空之城也该倒塌了,走吧!”
随后一架飞机从机场上飞起的时候,天空之城的大地上就掀起了一阵阵轰鸣的爆炸,隔着窗户,邱金东看到大地崩裂,原本平整的地面碎裂成一块块巨石砸向了大地。
那些生活在天空之城下的流民们……
对了,灾难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可以置身事外的,只是让邱金东没有想到的是在那轰鸣之中,一根巨大的棍子从天空之中拔地而起,在那棍子之上站着一个头顶金翅身披锁子甲脚踩刘运管的一个人,正在看向他们。
这感觉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