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是不行了,他把人抱到床上。
安南夕平躺在床上,看着洛川再次倾身而下,这次是对准她的唇。
就是轻轻的摸着,似是在安抚。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慢慢的把自己和安南夕的上衣都脱掉。
自己光着上身,给安南夕留了一个肚兜。
脱完衣裳,洛川与安南夕撤开点距离。
这个高度让他们腹部贴着,也能看清彼此。
洛川看着她身上月白的肚兜,不是那件桃花肚兜,所以把风光遮盖的很好,只能看到隆起的轮廓。
这次他没有迟疑,伸手去解安南夕的带子。
安南夕也挑逗过他很多次,都没成功,而今天他要主动了,安南夕还有点别扭,说不上来,就是既期待,又有点害怕。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害怕洛川,是因为他今日的眼神不对吗?
但是她也不想阻止他,他都主动了,那还阻止什么。
洛川虽然把肚兜的带子都解开,但是那块布还是没动。
他深呼吸一下,才动手用力一掀,眼前的风光,让他血脉喷张。
那里,自己隐隐约约看过的地方,此时就明晃晃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他承认,自己那些龌龊的心思,此时都想付诸于行动。
他不再等,也等不了,他压下去,像安南夕以前对待自己那样,亲吻,抚摸,揉搓。
但他还是怕弄疼她,还是收着力道。
安南夕承受着,因为她自己曾经多次这样对待洛川。
这次和以前隔着肚兜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怎么不一样。
以前只是觉得痒,但是现在她的身体好像被架在火上烤,要燃不燃的有些难受。
她扭动了一下,手抓上洛川的背,许是用了点力,洛川赶紧停下,“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安南夕喉咙干涩,“不疼,就是燥的慌。”
洛川明白了她的感受,“马上,马上就会好些。”
怎么好?你这样只会越来越燥热。
洛川又亲吻了一会儿,起身跪骑在安南夕上方,他用膝盖撑着身体,所以没压着安南夕。
他拿着一条丝带,把安南夕的眼睛蒙上,安南夕不解,“蒙我眼睛干什么?”
洛川俯在她耳边说,“那里怕你看了害怕。”
安南夕听的一头雾水。
洛川,“马上到最后一步结束,我们就是真正的成亲了。”
听他这么说,安南夕不再说话,随他动作。
她耳力本来就好,现在眼睛看不见,听的就更清楚。
她听到布料的摩擦声,是洛川在脱衣服,他上身光着那就是在脱裤子,他不让自己看的就是她一直好奇的。
紧接着她下身一凉,自己的裤子显然也被他褪去。
他感觉到洛川炙热的身体与她贴上,然后,然后……
她浑身一阵,有些痛,有些痒。
洛川把人扶起,拢进怀里,把她眼睛上的丝带摘下,在她耳边轻哄,“开始了,你要是觉得疼,随时可以让我听下来。”
怎么能停,都最后一步了,割肉也得继续。
她眼神坚定的看着洛川,似是在鼓励。
洛川眼神滚烫,“抱紧我。”
安南夕抬起手臂抱紧眼前人。
随着洛川每一次的轻微动作,她跟着颤栗,起初洛川还问她疼吗?这样舒服吗?
后来安南夕嫌他问的烦了,在后背挠了一把,“继续。”谁怕谁啊,这点,她还是忍的了。
毕竟是第一次,虽然这一次持续了很久,看安南夕的样子也没有失望。
洛川见好就收,虽然自己还想,但是他不想让她太累,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他把一身汗的安南夕放回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安南夕眼睛有点失神,洛川在她眼角落下一吻,“休息一下,我带你去洗澡。”
他在隔壁灶台里早就准备了热水,里面留了些碳,热着水,不让水凉。
安南夕嘴唇微张吐着热气。
她怎么形容此时的感觉呢?就像在南市跑了两圈,又回到揽月楼从上面跳下来十回。
一身汗,心跳加速,可神奇的是不累。
她侧头看着躺在旁边的洛川,他正摩挲着自己的手臂,眼睛欣喜。
她没明白,手臂有什么可看的,但是看他摸的地方是自己守宫砂的位置。
它消失了。
洛川,“我们礼成了,是真的成亲了。”
这就是成亲了,总算是成亲了。
但是……
安南夕问他,“你累吗?”
洛川怎么可能说累,本身他也不累,“不累。”
安南夕,“那,再来一次。”
洛川像是被扎到一样,抬眼看安南夕,“行吗?”
安南夕,“为什么不行?”
你行我自然行,洛川兴奋的起身,再次压到安南夕身上,安抚过后又是一次酣畅淋漓。
第二次结束,夜已经很深了,安南夕还要再来一次,洛川也想,但是顾忌她的身体,还是硬抱着人去洗澡。
坐在一个澡盆里,安南夕不安分,扭来扭去的,结果,天亮了。
第二天中午时,洛川醒来就给自己一巴掌,禽兽。
她要你就依,看着安南夕身上的青紫,他真的想给自己两刀。
安南夕却睡的很香,她好像从来没睡的这么香过。
直到下午被她肚子里青蛙叫醒。
洛川已经在厨房做好粥,粥被他煮的软烂,就等着人醒呢。
可等了许久人也不醒,于是放锅里温着。
他抱着人,又给自己两巴掌。
安南夕醒来时,看着洛川的脸,“怎么肿了。”
洛川抱紧她,“不用管,它自己会消。
我给你煮了粥,起来喝点。”
安南夕起身穿衣,洛川以为她会不舒服,跪在床上给她系扣子。
安南夕看着他,想起那日他要自杀,这眼神也很像啊,满是自责。
她用是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你怎么了?”
洛川,“是我不懂节制,累着你了,弄的你身上青紫一片。”
安南夕松口气,还以为什么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的后背被我抓的也挺惨。”
洛川是觉得后背有些刺痛,但是没在意,全部心思都在安南夕身上了。
安南夕拉着洛川站到镜子前,让他背对镜子,回身看。
洛川一看,嗯?这是自己都背?像被猫挠了一夜,可不就是一夜。
安南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们互不相欠,不用自责。”
洛川又看了眼镜子,觉得她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