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夕亲累了,趴在他身上休息,“你不亲我吗?”
今天是行了,他没法下嘴,也没法下手,他道行不高,修为太浅。
那肚兜还在自己眼前晃呢。
洛川,“最近操练有点累,你亲完,咱就睡吧。”
安南夕知道他在克制,也知道他真的很累,就放过他,“给你的肚兜做好了,我去给你拿来看看。”
洛川慌张,“不用,真的不用。”
安南夕起身要去拿,洛川本来要阻止,可看到她胸前又赶紧把头埋进被子。
“南夕,我真的不需要,现在我已经适应了,可以不用穿。”
安南夕把一摞肚兜拿过来放床上,去拽藏在被子里的洛川,“你还没看呢。
我可是花了功夫做的,你怎么也要看看吧。”
洛川害羞,但是又不想辜负安南夕的心意,“那你自己先换一个肚兜,厚一点的,我再出来。”
安南夕拿他没办法,换完回来,拍了一下他的背,“换好了,你出来吧。”
洛川不放心,掀开被子一点点,看到她肚兜的一角,是换了,他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然后就看到那一摞叠的整齐的肚兜。
安南夕开心的拿起一个肚兜给他讲解,“你看,我改良了,带子不用系脖子上,挎肩膀上就行,这样你就不用被别人发现了。
快来试试。”
本来洛川还有点不情愿,但是穿身上是真舒服。
他好奇的问,“这蚕丝布市面上买不到吧,我去铺子里找过,没有。”
安南夕手指摩挲着肚兜上老虎的刺绣,“外面当然没有,这是月清坊专供的仙蚕丝,只有长公主手里有。
这仙蚕丝可值钱了,你拿它能在京都换两个大宅子。”
洛川震惊,“这么贵,那穿我身上不是浪费了,不行。”
他要脱,安南夕不干,“也就是在外面人觉得稀罕,月清坊的姑娘没有金钱概念,还用它做手绢呢,我就有几条,破了也就随手一扔。
在我们眼里也就是一块舒服的布。
你不用有心里负担,再说了,我去找人做肚兜时,说了尺寸,人家师傅说谁家姑娘这么壮。
你不穿,谁能穿,我给你绣的图案还是老虎,老鹰的图案。
还有我喜欢看你穿。”
所有的话都抵不过安南夕的一句喜欢,洛川把人搂紧怀里,“你喜欢我就穿。”
安南夕亲了亲他的脖子说,“那下次我想让你干什么,直接说我喜欢就行了。”
洛川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刚好够埋他自己。
俩人腻歪够了,就熄灯准备睡觉。
安南夕在他的胸前用手指画圈,“你过两天就走了,我要有一个月见不到你,我都没法想象见不到你的日子怎么过。
这三天不见,就跟三辈子轮回一样漫长。”
洛川用下巴蹭她的碎发,“我会尽快赶回来,绝对不耽误婚期,去时带着军队,回来时我自己骑马。
会比预计的要带回来五日,还有时间陪你准备。”
安南夕,“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母亲说不用我操心,让我好好休息等着出嫁就行。
我就是想你,想跟你在一起,你还没走,光想想我都觉得等你的日子难熬了。”
洛川听不得这话,听的他心里像有小爪子挠他一样,他决定今天不睡了,翻身压到安南夕身上。
“那今晚我们就亲个够。”
安南夕乐了,“好呀。”
她握着洛川的手伸进自己肚兜,“你摸摸它变没变大。”
洛川脑子翁的一下,忍不住燥热,直接亲住安南夕的唇,可不能再叫这丫头说话了。
俩人互亲了几轮才累的停下,天一见亮,洛川就起身穿衣,纠结了一下还是把安南夕给自己做的肚兜穿上。
穿好衣服,他想亲一下安南夕再走,他嘴刚放上去,安南夕在睡梦中就撅嘴配合。
他笑了,真是亲习惯了。
他给安南夕理了一下被子,翻墙出去,直接回军营。
安南夕醒时觉得空落落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洛川睡一起时,他早上没在。
但是看到肚兜都被他拿走了,她还是很开心。
这天开始安南夕也就不在屋子里躺着了,出了院子慢慢溜达。
前天的一场雪,把一切染白,府里的丫鬟小厮清了一天才清出能走的路。
本来她不喜欢冬天的,可是她现在要在冬天成亲了,那以后她也会喜欢冬天。
她想吃糖葫芦了,就领着黄小桃出府,走到正街遇到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
她问黄小桃,“你能吃几根。”
黄小桃认真的数着。
安南夕,得,“全包了,大爷,您这糖葫芦的架子我也买了,这钱给你。”
老头开心的接过银子,这下好了,直接卖光回家,省着在外面挨冻。
老头把架子给了黄小桃,他直接扛在肩上,安南夕看着神奇,怎么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都小了好几圈。
黄小桃拿下一串糖葫芦给安南夕,“大小姐给你。”
安南夕,“嗯,我这一个就够了,剩下的都给你。”
黄小桃乐了,他都能吃完。
主仆俩人在街上闲逛,安南夕觉得北市没意思,就往南市走。
即便天很冷,南市依旧人声鼎沸。
喷火的,耍刀的,都很卖力。
她被远处一个算命摊子吸引,就觉得那长胡子先生很眼熟。
让她想起四个字,痴人说梦,至今还在揽月楼的阁楼里挂着。
她带着黄小桃走过去,让黄小桃警惕点,那人跟老泥鳅一样特会跑。
几年不见,假小子变富家大小姐,那假仙人是真没认出来,还笑嘻嘻的说,“一看姑娘就是贵人相。”
用你说,我爹大将军,我娘皇帝的表妹,长公主还罩着我呢。
再说,不眼瞎,也能看出来这一身衣服有多贵气。
“假仙人,您还没升天呢,要不我帮你助力一下。”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让他想起多年以前的那个把从街尾打到街头,一路打出安平桥的那个假小子。
坏菜不就是她,换了一身衣服而已,是他掉以轻心,以为时隔多年不会再遇见。
这是什么劫数,他赶紧收拾东西,起身要跑。
安南夕就静静的看着他,他收拾后,把包袱一扛,转身就撞墙上,他记得他背后没墙啊,他一抬头是一个扛着糖葫芦架子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