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秋月宴简直哭笑不得,晏月奶奶不明情况完全站在了凌知深那边,她何曾知道其实真正被设计的是她啊!她被赶走可就不只是陪着凌知深洗洗澡而已了,到了没人的野外谁知道那禽兽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要是他……
凌知深见状勾唇,语气却戴上了几分严厉:“奶奶您说的真好,晏月有时候就是想的太多,顾忌的太多了。 您别着急,我们这就去了。”
晏月奶奶催促:“赶紧去。”
“是,奶奶。”凌知深答应的干脆,拉着还在发呆的秋月宴:“晏月走,我带你回去找几件可以换洗的衣服。”
秋月宴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奶奶!我跟您说,我们老板他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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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憋屈了,太生气了,一时没能控制得住音量,竟然一下吼出来了。
晏月奶奶真准备出门,冷不丁的听到这一声吼差点吓到,幸好关键时刻一把扶住了门框,这才避免了摔跤的危机。
这一幕也看的秋月宴心惊胆战,她突然间无比后悔,要是晏月奶奶真的摔到了那儿,她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这下她也顾不得受伤的脚了,一瘸一拐就要过去。
凌知深拧眉,干脆松开手一打横将秋月宴懒腰抱了起来:“这样过去比较快。”
秋月宴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不过凌知深的动作很快三两步就将她送到了晏月奶奶面前,下意识的上上下下的扫一遍:奶奶您吓死我了!以后可千万别在这样了,不过刚才是我的错!我不该突然大吼大叫,以后我一定会改!”
晏月奶奶已经缓过来了,推开秋月宴的手:“我没事!你瞧,我这不是好好地吗?刚才只是闪了一下而已。”说着又问:“你这孩子刚才突然那么大声的叫我,是怎么了?”
秋月宴这时再也说不出凌知深是个喜欢同性的男人了,她勉强挤了挤嘴角:“没事,我是想说我很久没去后山了,不知道里面还能不能洗澡了。”
“当然能,你小谢叔叔昨晚还在那边洗呢。”
“……哦,那……那我们找找换洗的衣服去了。”
晏月奶奶摆手:“快去快去。”
秋月宴百般不情愿的拉着凌知深的衣袖转身朝西屋走去,转过身的瞬间脸上挤出的笑就变成了欲哭无泪,等拉着凌知深进了门她才松开手:“我等下回来洗,你要洗的话……”
凌知深接口:“帮我找一套你的衣服,最大的号。”
秋月宴不耐的道:“我的衣服就算是最大号你也穿不下啊!”她转过身去瞪着凌知深,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她憋闷的收回了视线:“算了,反正是你要穿,大了还是小了已经不是我要管的范畴了。”
而且这是晏月奶奶的话,这山上他的确什么都没带,她纵然不爽也只能照做。
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一会儿秋月宴才翻出一套家居服,以前怀孕时穿的,刚好是男款大号,简单的灰白格子,衣服虽然折叠整齐的收着,年月长了隐约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不太好闻。
抓起衣服闻一闻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可是在凌知深看来就充满了挑逗的意味,特别那套衣服等一会儿要穿在他的身上,那是秋月宴的衣服,他曾经那样贴身的穿过,他们穿了同一件衣服……这种其妙的联想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像一股烟,一捧酒,熏得他心情飘荡,蠢蠢欲动。
秋月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转变,她大概将衣服折了折转身丢进了男人怀里:“拿着走,真不知道伤欠了你什么……”
凌知深伸手接住,微一举手衣服就到了鼻端,陈旧隐隐夹杂着阳光的味道,想来晏月奶奶会定时把衣服翻出来晒晒,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来,环视一周原本覆盖着布匹的房间恢复如初,一张大床,一排柜子,一张桌一把椅子,再没有多余的东西,看起来却十分有家的感觉。
两人又耽误了一点时间终于朝后山出发,一瘸一拐的刚出院门,凌知深就出其不意的从后搂住秋月宴的腰将人抱了起来,后者反应迟钝了一瞬接着挣扎起来,凌知深加大力道环住怀里的人,低声在她耳边警告:“如果你不想我等着奶奶的面吻你,你最好乖乖地。”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秋月宴就炸毛了,她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你敢威胁我!凌知深,是你要我陪你去后山的,可不是我……”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言而有信的做到了吗?你的脚不方便,我抱着你去。”
“……”
秋月宴咬了咬下唇,夜晚的山顶凉风习习吹散了之前憋闷的燥热,天空月朗星稀,月光如霜一般洒落,等视线适应之后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去后山虽然有一条小道,却不太平整,走在上面时长磕磕绊绊,可是由始至终凌知深都走的十分平稳,稳的秋月宴差点错以为走错了路。
看在他走路这么稳的份上……算了。
看在他走路这么稳的份上……算了。
秋月宴并不领情,一把将手抽了回来:“我才不会摔呢,这里我可是来了无数遍了。倒是你,跟在后面走。”
前方是一个假山一般的顽石,有十几米高,绕过走过去视野豁然开朗,那顽石的腹部内有乾坤,泉水便从那里涌出来,拳头大小粗细,常年不绝的水源。水往下流便是一个修建的池子,水多时水边漫过池边流下山区,这样可以保证池子里一直都是活水,仿若自动换水的泳池,虽然小了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