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秦二麻子,别喝多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阎埠贵看着喝了不少酒的秦二麻子,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千金,什么狗屁千金?”
“那不是我的千金一刻,那是。”
秦二麻子看着易中海脸色变了,立马闭嘴。
阎埠贵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着吃酒席众人,早已经散去,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来。
“阎埠贵!别卖弄你的文化了,该散就散了吧,别耽误人家的好时刻。”
刘海中酒喝的也不少,站起来晃悠悠的,脸红扑扑,看着秦二麻子,易中海,阎埠贵。
“秦二麻子,你小子也算有福气,雨水多漂亮啊。”
“要是没有给别人生娃,我还想让雨水,做我二儿子媳妇呢。”
刘海中口无遮拦说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收拾收拾就散了吧。”
“都回去吧。”
傻柱喝完最后一口酒,看着秦二麻子:“我妹妹跟了你,对她好一点。”
众人看着傻柱起身离开,一步三摇晃,想要回去,突然停下脚步,摇了摇头:“我的房子是婚房,我给忘了。”
傻柱笑嘻嘻的向着,贾老太家走去,准备打地铺。
众人散后。
秦二麻子在自己婚房门口转来转去的,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傻柱家的灯突然灭了,秦二麻子内心一颤,易中海那个家伙把电线掐断了,马上就要来了。
自己才是新郎,新郎,刚娶的媳妇就要被别人戴绿帽子。
秦二麻子内心如同刀割一样,在傻柱床底下,找到了半瓶白酒,刚走到门口。
易中海偷偷摸摸走进来,看着秦二麻子还没走,皱了皱眉头。
真是不懂事情,要不是自己,就这小子长得贼眉鼠眼,能和雨水结婚,结婚证能办下来,全靠自己。
自己只是要一个娃。
秦二麻子憋了一肚子气:“对她温柔一点,别太粗鲁了。”
“赶紧给我滚蛋,逼事儿真多。”
易中海一脚把秦二麻子踹出去,把房门关上。
而在里屋的何雨水,内心非常恐惧,神情紧张,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尤其是灯灭后。
何雨水咬着嘴唇,流着绝望眼泪,真的想自杀。
却又舍不得自己的孩子。
就在这时沉重的脚步声,慢慢的向她靠近。
何雨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
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让她紧紧地闭住眼睛,手中紧紧的抓着剪子。
易中海心情也充满着复杂紧张,慢慢的向床边摸去。
何雨水看着眼前的黑影:“秦二麻子,你现在不能碰我,我还没有想好。”
易中海可不是秦二麻子,为了早一点要孩子。
心一横,猛地扑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
“你不能对我这样,你不能对我这样。”
“救命啊,救救我……”
“哥哥救救我。”
“老公你在哪呀?老公。”
“救救我,救救我。”
何雨水拼命挣扎,撕拉一声!衣服又被撕烂,突然摸到易中海苍老的脸,粗糙的胡子。
“你不是秦二麻子?”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易中海停止了粗鲁的动作,喘着粗气:“雨水,你听我说,你给我生一个孩子,我会对你好的。”
何雨水愣住了,感觉到声音非常的熟悉,神情紧张就是想不起来。
易中海双手死死的压着何雨水的胳膊,就要亲吻上去。
何雨水一口便咬在了易中海的脖子上,疼的易中海,猛然松开了何雨水。
易中海感觉到自己的脖子非常的疼,而且还凉飕飕的。
手上黏黏的,不用说,就知道是血。
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何雨水的脸上。
“你偷汉子给别人生孩子,不给我生,真够不要脸的。”
“今天你不给也要给。”
何雨水终于听出来了,这个人竟然是院里的易中海,也是一大爷。
何雨水直接都崩溃了,易中海怎么会这么不要脸?
同一时间何雨水,也明白为什么结婚证,会被办下来了。
这背后都是易中海操作的。
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而在外面喝着闷酒的秦二麻子,听到自己老婆的求救声,心就像被扔进了搅拌机一样,搅碎了一样疼痛。
再也受不了的秦二麻子,拿起酒瓶,一把推开房门。
醉醺醺的走进里屋,而此时易中海正紧紧抱着何雨水,拼命强迫,并没有发现秦二麻子,拿着酒瓶进来。
何雨水摸到了剪刀,一下子便插进了易中海的大腿。
疼的易中海呲牙咧嘴,捂着自己的腿,翻滚在地上。
何雨水刚起身拿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还没有反应过来。
秦二麻子看错了,一酒瓶子下去狠狠的砸在何雨水的头上。
“我让你睡我媳妇儿,我操你大爷的,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
“老子砸不死你。”
秦二麻子骂骂咧咧的。
何雨水惊呼一声,头被砸出鲜血,晕倒在床上。
易中海知道自己再不走,绝对要出大事情,忍着腿上的伤,剪刀不敢拔出来。
要不然真会要命的。
易中海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捂着自己的腿,一瘸一拐快速离开了秦二麻子的婚房。
秦二麻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看着躺在床上的何雨水,知道自己砸错了人:“快来人哪,出事了?”
而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有人好像在救命,随即便是酒瓶破碎的声音。
方向好像是傻柱家,正准备睡觉的邻居,披着自己的袄,快速来到傻柱家,却发现灯不会亮。
赶紧点上蜡烛,却发现何雨水满头都是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着急忙慌的抬起何雨水,赶紧送到附近的医院。
许大茂还没有睡,稍微喝了一点酒,看着被抬出去的何雨水。
“秦二麻子,你小子洞房夜,就整出这么大的事情。”
“你看看把何雨水打的,杀人是犯法的,知不知道?”
许大茂指着秦二麻子的鼻子, 都快气炸了,自己看上的人,被你小子摘了去,还如此粗鲁。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要砸的不是她,而是,而是。”
秦二麻子蹲了下来,让自己如何开口。
总不能告诉众人,洞房花烛夜的不是自己,而是院子里一大爷,易中海。
说出去也没有人信呢,只会越描越黑。
贾老太,秦淮茹,看到蹲在地上痛哭的秦二麻子。
都知道出事了。
“秦二麻子,你真是干啥,啥不行啊?”
“你就吃一点亏,怕什么?”
“你个窝囊废的玩意儿。”
贾老太恨铁不成钢,不就是被戴一下绿帽子吗?
就不能大气一点,格局怎么这么小?
冲进来还想拿酒瓶子砸易中海,这不是要命的事儿吗?
那是院子里一大爷,幸亏砸的是那个贱人。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外甥,真想踢死他。
洞房也能出事,千古奇葩。
秦淮茹已经无话可说了,赶紧让他带着媳妇儿滚回农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