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局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秦婉瑜欣慰的笑了。
下面人都说她办起案子来不管不顾,可总是一脸慈祥的赵局又何尝不是呢。
再次瞥了田晓东一眼,秦婉瑜悠悠地开口道,“下次继续打着我的旗号做事。”
说完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别啊,队长,我那不是迫不得已么。”
闻言,秦婉瑜脚步一顿扭头看了他一眼,“情况紧急我理解,我也不会怪你。
但,你有话不跟老子直接说,还跟老子玩花活,这老子可不能惯着你。”
“别啊,队长,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没跟你说下回继续嘛。等这案子结束,你必须自掏腰包请客。”话落,人已经下了楼。
啊……
秦婉瑜才不管田晓东是不是被她吓得掉了下巴,她得抓紧把相关手续给补全了,省得被那帮‘白头盔’发现了,又得抓住他们刑警队上教育课。
御儿明天的飞机飞往云城,本来已经跟他说好了的要陪他一起吃晚饭,看今天的情况怕不是又得食言了,也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生她的气。
但愿那个姓张的是个头脑简单的不懂反侦察意识,能让下面的人顺利的在今天内将他抓捕归案。
云城,朝阳集团总部建设工地。
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
短短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无论是秦御的外汇入境、银行的贷款,还是新的科技公司,均在一路绿灯的照顾下,以最快的速度得到了相关部门的审批手续。
因设计院来不及重新出图,张玉林与吴静轩一商量,决定把原来住宅小区的图纸一分为二。
一半用做高档住宅小区的建设,另一半,则等设计院的新图纸出来,盖上几栋办公大楼和别墅,作为他们朝阳集团总部的办公自用。
两个区域的中间,用一个绿化公园当作隔离。
当吴静轩的车子驶入工地的大门时,忙得不可开交的张玉林,就已经通过了对讲,接收到了门口安保人员的通知。
看着漫天飞扬的尘土,吴静轩一脸嫌弃地捂着鼻子下了车,张玉林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地直摇头。
“我说,你怎么想起过来了,不去陪你的那些美人了?”
“嗳,你个臭老七,你的嘴上能不能安个把门的?这话要是让老九那个家伙给听到了,她回头还不得揭我一层皮呀。
再说了,老子都已经答应了她要娶妻生子不再胡闹了,就得说话算话不是?毕竟咱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呢。”
“嗯,说得有理。如果你再和那些个女的纠缠,不用等老九,我就先揭了你一层皮。”
“得得得,真是懒得理你。
我说,明天御儿几点的飞机呀,我看你这忙得也脱不开身,不如我辛苦一下,一个人去机场接御儿好了。”
不爱搭理这个犯二的兄弟,张玉林转身就走。
“诶,别走哇,你到底几点去啊?
喂,张老七,我的话你听到没有?
我告诉你,明天一定要记得叫我起床,我怕闹钟响了叫不醒我。”
张玉林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猛地转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咆哮道。
“吴静轩,你看看你现在还有没有一点从前的样子,啊?
整天浑浑噩噩的,我看老爷子说得对,你小子就是特么的皮子紧了,欠揍。
想指着老子明天叫你起床,老子告诉你,没门,你爱起不起。”
“别介呀,七哥,我要不去接御儿,那小子还不得跟我翻白眼啊。”
“活该。我告诉你啊,痛快地把今天所有的应酬都给老子推了,晚上就住在我那边。
你小子还别不信,你要是敢不来,我明天就不管你,回头让你赶不及去接御儿。
到时候我一个电话给老九打过去,说你小子因为在外面鬼混了一通宵,连御儿都忘了接。”
说完,也不再理吴静轩,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嗳,你个臭老七,别没事瞎跟老九告状,听到没有?
老九一人骂我两句也就算了,要是给她捅到我家老爷子那去,那老头的怒火还不得把我给烘成人干。”
听了吴静轩的抱怨,张玉林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
“行了,你就贫吧。说吧,这个时间过来找我有啥事,你别说你没事闲得就是过来看看的。”
“哦,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御儿报考的事儿。
那小子要去念军校,可你我都知道,他的年龄肯定不符合招收要求,这不想着过来跟你商量商量,要不要让我家老爷子给打一招呼。”
“不用,老爷子正直,一辈子最不爱干的就是托关系走后门,我看不如直接给老二打个电话,他不是说他能办的嘛。
再说了,那也是他该当的。”
“找他?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家伙一直待在部队里,电话打得通、打不通的还两码说呢。
反正就是让咱心里有个底,又不是真的往国大里塞人,我看咱们不如直接给萧老大打电话吧。”
张玉林听了寻思了半天,最后还是说道,“反正明天御儿就来了,不如咱们先听听他的意见。
总归是他的事,咱们不好替他做主。
再说了,我记得那小子说过他已经有了章程,我看还是等明天问过了他再说。”
“行吧,我知道了。”
“嗳,你哪儿去?
要是没事跟我去工地上看看,这一期的工程早日交付使用,咱的资金也好早日回笼不是。”
下午四点十分,底下的人来了电话,说他们已经找到了线索,并跟着痕迹一路追踪。
经过了多个部门同心协力的合作,终于在三个小时后,位于青市西北方向二十多公里外的鹿山风景区里,逮到了犯罪嫌疑人张某。
市局,秦婉瑜的办公室。
呜……
手机刚一震动,秦婉瑜立即抓起手机滑动了接听键。
“怎么样?
好,通知审讯组准备,人送回来后立即开始,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吐口。
嗯,好,辛苦大家了。跟兄弟们说,今晚的宵夜我请,回头我让赵一鸣安排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