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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略靠向北侧的归属威武营的方阵,在王守仁的示意之下,已经缓缓朝南北两侧移动着。

未及片刻,原来那浑然一体的方阵已经分成了三个部分,每部分依次相隔二三步之距。仍然排成队列的每部分约略在一百人左右。

作为京营的另一个方阵,却在抚宁侯朱晖扬手之中,大致也如威武营那般一分为三。

虽然均在做类似之事,但身为两个方阵各自“指挥”的王守仁和抚宁侯朱晖,两人的神情却大不相同,前者满脸的平静,后者却是紧绷着脸。

作为看客的朱厚照缓缓伸起手来,先后指了指台下那两个已分开的方阵,对弘治皇帝说道:“父皇,两营的小队比试要开始了。”

弘治皇帝听得只微微颌了颌首,并没有出言回应。

反倒是站于不远处的英国公张懋似乎是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也不知在忧心些甚么。

过得一会,在数名锦衣卫的指引之下,那两个各分成三部分的方阵,颇为有序地朝三个方向而去。

一部分朝东侧走,另一部分向北面而行,剩余的一部分则步往南侧。

若从东侧的看台望过去,便能清楚看到,北侧是作为疾跑比试之地,东面则是棍术对练,而南边却是较量步射的。

三个比试之区域,均聚拢了不少锦衣卫,少的七八名,多的达二三十名。

看他们的行动举止,应该全是于现场担负维持秩序及记录评判之责。

相对而言,却是南边的步射较量让人更注目一些,连聚拢的锦衣卫也是最多的。

无论是王守仁和张永,还是那抚宁侯朱晖,此刻均聚于大平地的南侧,他们似乎对步射更为重视。

只见那片大平地的南侧,虽然二十个箭靶摆成了一条直线,但约略是东十个、西十个,正好分成了两部分。

威武营和京营的两队均面朝南边,分立两侧。

立于东侧的为威武营,而西隅的则是京营,两营中间刚好被一张长长的桌子隔开,桌子边坐着数名锦衣卫。

那张长长的桌子之上,甚至摆放着笔墨纸砚。

此刻,无论是威武营,还是京营,以地面的一条长长白线为界,各排列了十支小队。每小队站立在最前之人离南侧的箭靶约莫五十步远。

步射比试甚为简单,比试之人站于箭靶前方五十步远,以十箭为限,箭矢击中靶多者为胜。若双方中靶箭矢数量相同,则以靠近靶心的箭矢多者更优。

随着负责评判之锦衣卫的号令一起,那二十名站于队列的最前方之士卒,已经搭箭拉弓瞄准南侧的箭靶。

“嗖……”

“督……”

随着众士卒手中的箭矢不断射出,或中靶或脱靶,周边伴随响起的,不仅有喝彩欢呼声,更有惋惜叹息声。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只听得一名坐于长桌子边的锦衣卫高声嚷道:“首轮步射已毕,全部收弓,后退一步……”

话音刚落,那二十名参加首轮步射比试的士卒,缓缓放下手中的长弓,轻搭于大腿边,稍顷果真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之中有满脸懊恼的,也有平静如水的,更有喜形于色的。

在他们神态各异之时,二十名锦衣卫已经直奔往南侧的箭靶而去。

不一会,这些锦衣卫均人手扛着一个箭靶而回。

“京营如何?一一报数……”

刚才高声叫嚷过的那名锦衣卫,一手执笔,另一手朝着站于西侧的那十名锦衣卫扬了扬。

“甲靶中三……”

“乙靶中四……”

“丙靶中二……”

“丁靶中二……”

……

在众目睽睽之下,西侧的那十名锦衣卫均认真地清点着各个箭靶的箭矢,自然不会有任何作假之举。

听着有序地一一报数,那名手执狼毫笔的锦衣卫,伏于长桌之上快速记录着。

十个箭靶,最多者不过中四,最少者仅中一,京营可谓惨不忍睹。

过得一小会,那名手执狼毫笔的锦衣卫轻吁了口气,已抬头望向东侧另外十名仍扶着箭靶的锦衣卫,再道:“威武营如何,报数……”

没多久,结果已出。

威武营的首轮十名士卒所射的箭矢,最少为五中,最多达八中。

始终默默站于一旁的抚宁侯朱晖见得双方如此悬殊,脸上已是乌沉沉的一片。

不久之前双方列阵之时,他已察觉到有些不太妙,但万万没想到步射比试,双方的差距竟然这般大?

王守仁和张永却是一脸平静,似乎这本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半个时辰后,三个小队的比试项目均已结束。

在一名锦衣卫将双方比试结果上呈时,弘治皇帝满脸愕然。

皆因正如朱厚照此前所言,威武营取得胜利,还是压倒般的胜利。

见到京营众士卒似乎均垂头丧气的模样,反倒威武营上下并无多少喜色,弘治皇帝嘴角不由得扯了扯。

须臾,他似乎仍然不敢相信地望向坐于旁边的朱厚照:“皇儿,为何威武营于小队比试之中赢得如此轻松?”

“父皇,无他,惟手熟尔……”朱厚照轻笑了声。

在弘治皇帝一愣之时,他再道:“威武营众儿郎日日操练不断,如若连京营也赢不了,又谈何驱除北虏?父皇,要知道,北虏才是威武营的首要之敌。”

弘治皇帝听得顿时沉吟了起来。

数息之后,弘治皇帝让萧敬将王守仁、张永以及抚宁侯朱晖等人传唤过来,稍加勉励一番。

王守仁、张永以及抚宁侯朱晖听得连连谢恩。

“接下来,可是攻守演练,如何?”弘治皇帝目光打量着王守仁和张永,出言问道。

在朱厚照的示意之下,却是张永躬身应道:“回禀万岁爷,两营攻守演练,威武营将遣三小队共三十余人,与京营三百人对抗……”

自张永口中所发的声音又尖又高,不仅看台上的众人听得明白,连台下静立的三百余名京营士卒亦听得清楚之极。

张永之所以会出此言,自然是得到了朱厚照提前吩咐,要不然,凭他又如何敢贸然决定?

一时之间,无论是看台上的众人,还是台下的京营众士卒,均心思纷呈。

抚宁侯朱晖和英国公张懋心中更暗恼张永之狂妄。

在小队比试之中,京营不如威武营也就罢了,但如今威武营竟然打算仅遣三小队,以区区三十来人对抗三百人?

实在太看不起人了,难道威武营还有三头六臂不成,竟然如此大言不惭?

弘治皇帝满脸愕然,三十对三百?

少顷,他目光带着疑惑,投向朱厚照,自然是问询之意。

“父皇,既为演练,一试又何妨?既非真刀真枪,最多不过被痛揍一顿,又不会伤及性命。”朱厚照嘴角带着笑。

既然朱厚照以为并无不妥,弘治皇帝自然不好说甚么。

在阵阵的鼓声之中,威武营果然只派遣了三支小队出来。

每支小队仅得十一人而已,不过每人的身形颇为健硕,均孔武有力的模样。

除了队长,每支分成两伍共十人,站于最前方的是两名盾牌手,队长紧随其后。

在队长之后,是站成两纵队的八名士卒,他们手中或持着长棍,或拿着长枪,或握着三叉镗钯。

虽然他们手中的那些武器全部没有锋芒,但均达丈余许长,而且似乎颇为沉重,甚具气势。

而陈大、赵五和钱六,却分别担任这三支小队的队长。他们三人除了手握长枪之外,各人的胸前还斜插着一面小小的令旗。

站于看台边缘处的英国公张懋沉着脸,细细打量着威武营所派遣的三支小队,似乎在思索着这些人到底有何能。

作为京营演练指挥的抚宁侯朱晖,原本有心于弘治皇帝面前展示一番,证明自己仍有能力,期望有朝一日复爵。

小队比试时一败涂地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被威武营如此轻视,他心中自是愈加不忿,正憋着一口气。

他还真不相信,京营的三百士卒还打不过区区三十人?

重新回到台下的抚宁侯,绕着京营那三百士卒不断地高声呼喝激励着。

没过多久,京营的三百士卒竟然亦是心有不忿的模样,人人摩拳擦掌,似乎打算给威武营颜色看看。

随着鼓声的骤然一停,在东侧的看台下方,威武营和京营已先后列好了阵。

南边是黑压压的京营士卒,北边却是寥寥三十余人的威武营士卒。

首回合,威武营进攻,京营防守。

随着威武营后方号角的吹响,那仅三十余人的三支小队,随即列成品字形,互为犄角,不急不慢地迫向京营的那三百士卒。

本以为是以卵击石,那知却是虎入羊群。

只见威武营那些人手中所握的长棍、长枪、三叉镗钯,或戳或撩,或拨或击。

虽然他们的武器并无锋芒,但三小队可谓人人孔武有力,他们手中的武器势大力沉地敲击于身上、手上、臂上,又岂容小觑?

未及一盏茶工夫,京营的那三百士卒已经溃不成阵,更夸张的是,大部分人竟然已躺在地上。

躺于地上的那些士卒,有抚手的,有揉肩的,更有搓腿的。

他们在呲牙咧嘴之余,口中更哼哼嗯嗯不停,仿似被敲打得疼痛之极,哪里还有半分士卒的模样?

英国公张懋和抚宁侯朱晖见状,均脸如死灰。

弘治皇帝先是愕然,而后却激动异常,口中连连叫好。

又过得片刻,京营的那三百士卒几乎全部被击倒于地,再无一战之力。

若威武营三小队手中所持的均为真刀真枪,或许京营的三百士卒已经全成了亡魂,无一能幸免。

就在这时,“当当……”

威武营后方的场地边响起了一阵铜锣声。

随着铜锣声的响起,威武营三小队的队形依然保持不变,却已缓缓后撤,是为“鸣金收兵”。

歇息了一刻钟,双方再次列阵。

这回攻守互换,南边的京营进攻,而北面的威武营防守。

因不久前被打得“抱头窜鼠”,京营的那三百士卒仍心有余悸,虽然绕着威武营的三支小队转个不停,却没有一人敢靠近,更不用说上前攻击一番。

尽管京营后方的鼓声阵阵,那分明是催促进攻之意,但那三百士卒听得竟然无动于衷,还是围而不攻。

陈大、赵五和钱六见状,不由得相视一笑,三人手中的令旗随即一挥。

未及片刻,威武营的三支小队已经反客为主。既然你不动,那我就主动出击。

见得威武营的三支小队突然出击,那京营的三百士卒竟然如“惊弓之鸟”一般,没有抵抗多久,随着吃痛声、惨呼声的不绝于耳,他们很快再次溃不成军。

若非京营的后方及时响起了“当当”的铜锣声,那三百士卒定会再次“全军覆没”。

无须再作多余的评判,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京营自然均一败涂地。

坐于看台之上的弘治皇帝开怀一笑,望着朱厚照问道:“皇儿,威武营的那阵形可有什么名堂?竟然如入无人之境?”

“父皇,那阵名为鸳鸯阵,专为此番两营演武而操练……”朱厚照笑道。

弘治皇帝“哦”了声,略一顿,才问道:“专为此番演武而操练?”

“嗯,操练尚不足一旬。”朱厚照应道。

弘治皇帝惊讶:“操练竟不足一旬?”

朱厚照连连点头。

英国公张懋听得脸上的肌肉更不由得一阵跳动。

朱厚照口中所说的鸳鸯阵,其实是来自大名鼎鼎的戚将军的纪效新书,当然他稍作了些许改动。

根据朱厚照上一世的史书记载,熟习鸳鸯阵的戚家军,面对战力凶狠的倭寇,尚且能以一敌十,而己方亦几乎毫发无损。

如今,将鸳鸯阵操练得颇为娴熟的威武营三小队,对阵的只不过是京营疏于操练的士卒,以一敌十又何足道哉?

稍顷,弘治皇帝脸上欣喜不已:“皇儿,既有此奇阵,若我大明军均操练熟习,再面对侵边之北虏时,岂不是能轻而胜之?”

朱厚照微摇了摇头:“父皇,北虏以骑兵为主,鸳鸯阵对其无用……”

弘治皇帝不由得一阵失望,未几更轻叹了声。

“虽然此阵无法对付北虏,但请父皇放宽心。对北虏,儿臣另有应对之法。假以时日,定能为父皇解去边地之困,永绝北虏之患……”朱厚照口中的语气甚为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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