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这是王天霸期待已久搞事情!事情的起因是紫兰轩一位姑娘红瑜死了,死在了本应是属于弄玉的房间。因为昨夜,紫女安抚弄玉,弄玉恰好躲过了这一劫。
紫女:“弄玉你去我房间休息下吧,别太伤心了!”
韩非自顾自开始了推理:“何时发生的?”
紫女给出了自己的判断:“应该就是昨天深夜,你离开后,卫庄察觉你有危险。出去接应你,也正好不在!”
就在这短短时间,韩非已对现场进行了细致查验,得出了所有残留的信息:比如,剑刃封喉专职杀手、伤从左入右手使剑、脚掌微微着地轻功不错…
最后,韩非提出了自己的疑点:“这个裂缝原来有么?”紫兰轩刚刚粉刷修整不久,屋顶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缝。
卫庄归来,给出肯定答案:“原来没有!”
韩非:“你检查过屋顶了?”
卫庄:“屋顶上碎了两块瓦片!”
韩非若有所思:“如果说凶手是行家,按理说不该出现这种情况!”
卫庄给出推论:“应该是发生过短暂的交手,发生的速度很快,凶手迅速脱离!”
韩非:“交手?难道盯着这个房间的,还不止凶手一个人!”
王天霸听不太懂得样子,其实主要是不想听懂。紫女腰肢是个好去处,也只有王天霸可以这般的肆无忌弹。紫女轻抚王天霸狗头,讲述着一个事实:“昨天左司马醉酒之后为点弄玉弹琴、大肆喧哗,当晚就发生这样的凶案!”
“他死了!”额,王天霸的意思是今晚这个叫做左司马的人死定了,没想到张良急急忙忙跑了进来:“韩兄,左司马刘意在自己府邸被杀了!”
所有人都盯着王天霸,韩非更是如此:“别啊,狼兄,这样杀人可是犯法的!”
王天霸白了韩非一眼,不想和这个傻子说话。骗自己三个小时就可以到达新郑,结果路上愣是走了接近一个月…韩非被鄙视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了:“看来,我这个司寇该去调查一下!”
张良:“奇怪的是,这次举荐韩兄负责调查此案的人是姬无夜!”
韩非:“哦?这是一个好消息!”
原本王天霸以为韩非、张良与卫庄陆续离去,自己就可以独占紫女与弄玉,完成自己早就定好小目标:开一个房间,点俩个姑娘。只可惜韩非去而复返,毫不知羞从紫女身上、愣是把王天霸给扒拉下来:“紫女姑娘,见谅见谅!”
一天发生了两起凶杀案,而且似乎隐藏着某种联系。左司马府,司寇大人韩非亲临!
管家:“两位大人请稍坐,我去请夫人过来。夫人受了惊吓,一个时辰前刚去休息!”
好了,没人了,韩非直接把王天霸给丢出来:“狼兄,帮帮忙!”
韩非确实地道,王天霸每天吃的喝的全供、就连晚上都和韩非妹妹红莲在一起,这样人宠打着灯笼都恐怕找不到几个。王天霸来到所谓左司马刘意尸体那里嗅了嗅,第一时间给出自己答案:“和杀死红瑜的,是同一把剑!”
张良看着有点呆:“这…”
韩非拍一拍张良的肩膀:“没什么,对于狼兄都是小意思。这么看,凶手所针对的人似乎都和百越脱不开干系!”
张良也是极为聪明之人,他很快回想起了两个画面:
第一个画面,是昨天在紫兰轩听弄玉姑娘弹琴之时,韩兄曾提及弄玉身上火雨玛瑙乃百越之物;
第二个画面,是刚才在赶赴左司马府邸,韩非主动问起有关左司马刘意征战百越之事。
想到此处,张良能怎么办:“狼兄果然高明,韩非兄真乃神人也,良叹服!”
韩非就事论事:“子房,你不觉得奇怪吗?”
张良瞬间秒懂:“血迹的扩散有点太少了,如果是割喉而死,血会更多。而且除了尸体下方,旁边也没有溅开…”
额,不用分析了,也不用互相吹捧了,王天霸早看这几个吹捧犯、装比犯不自在了。一有机会,就会是没完没了,诸如:“子房高见!”、“良不如也!”…
王天霸直接一跳来到了书架,马上寻找到了气味最与众不同的一处。用爪子随便拨弄几下,一个密室便出现眼前。额,王天霸已经第一个进去,留下俩个还准备大肆分析一番瓜娃子。
张良丝毫不尬:“韩兄?”
韩非异常从容:“看来,真正案发地点出现了!”
总之,装逼犯韩非以及吹捧犯张良。虽然今天这一次行程很是顺利,但是两人总感觉哪里不得劲、就好像失去一点什么。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管家以及左司马夫人的到来:“两位大人,夫人请到了!”
胡夫人到来满是哀容,只不过依旧掩饰不了这位夫人年轻之时气质与身段。一个狼跃,韩非都阻止不及:“狼兄且慢!”
迟了,王天霸在这位胡夫人手腕开了一个小小口,然后自顾自舔食了一下。这样行为,代表王天霸已经记住了这个人的血液与气味。只是这一次的王天霸似乎有一点小小懵,等被韩非抓在手里都还是处于一个思考状态。
韩非老油条了,出了事情往妹妹红莲身上推就是了:“夫人情恕罪,此乃舍妹红莲之爱宠,让夫人您受惊了!”
胡夫人下意思抬起自己刚才手腕,哪里还有受伤的痕迹:“无事,司寇大人不必如此的。”
刚刚还鞠躬致歉,现在韩非直接:“我知道夫人心力憔悴、身体虚弱,所以我尽量长话多说,可以吗?”
这位胡夫人有点勾狼,将楚楚可怜演绎到了极点:“公子请问!”
那么,韩非可就不客气了、可就真的问了:“请问,左司马大人,是你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