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眼中已经死去的家伙,安安稳稳的躺棺材里不好吗!”
古盛的身影缓缓出现,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四周波纹涟漪,仿佛身处虚实两界之间,很是奇妙的一种感觉。
这是火之国的边界区域,因为战争的缘故,硝烟仍旧弥漫,看不到什么人迹存留。
古盛眯着眼睛感知了一阵子之后,朝着一个地方迈开了脚步,没多久的功夫,古盛的身影出现在了一个地下建筑之中,面前的几个白色赤裸身影见到他的瞬间就慌张的乱跑了起来。
“怎么回事!”
这些白绝的动作惊动了位于最深处的老者,一位犹如枯木一般,垂垂老矣,长发垂地的老者,背上依靠着导管一般的东西链接。
“大人!”
形似白绝又不完全相同的黑绝感知到了来着,对着宇智波斑开口道:“最麻烦的那个家伙来了,需要暂时躲避吗!”
“原来是他,既然是他的话,躲不掉的。”
宇智波斑摇摇头,勉强让自己以更具威严的姿势坐着,“我也很想要见一见这位后辈,说起来,他才是计划最合适的人选,可惜,实力太强了,正值巅峰的他,只怕也不会相信无限月读。”
宇智波斑很清楚,来着的实力真如传闻一样的话,只怕早就与他一般过宇智波石碑的内容。对方若是真的相信无限月读并且有想法去施行,只怕这一场三战早就结束了,诸国的人柱力也不大可能保留。
这是一个年轻的,与巅峰状态的他一样强大的宇智波,没有另外一个千手柱间的制止,他完全可以强行统一天下,但是对方却没有这么做。
带土养伤的时候,也与他说过古盛曾经的豪言壮语。当他听到若是身处战国,或许会选择与他一起压制柱间,武统天下。
宇智波斑那个时候就有一种适逢知己的感受,外人只知道他残忍冷酷,又有多少人知道他心怀天下的心思。当年柱间选择制约和平的时候,他就觉得不行,本来有种同样目标的两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最终以他的失败告终。
他选择了激烈的抗争方式,但是没想到遭遇了背叛。当时的宇智波好不容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和平,选择了背叛他不跟随他再次征战。
宇智波斑当时看的很清楚,千手扉间一直都对着宇智波心存诡诈,当他宇智波斑在的时候,千手扉间或许不会敢动什么心思,但是他一旦不存,那个心眼极多的千手扉间,绝不会对宇智波存在太好的心思。
宇智波斑当时提出带走宇智波,实际上是对着族人的负责和保护,但是好不容易获得和平机会的族人被眼前的平和蒙蔽了,选择了背叛,宇智波斑最终是死心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宇智波斑目光没错,二代火影确实对着宇智波存在谋划,先是怀之以柔收下宇智波镜为徒,让火之意志在宇智波一族能够生根发芽,分化了宇智波。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手段,体现了二代火影高超的手腕。但当时他的人不在了,自然不敢完全靠着这个,团藏并不完全是胡说,根部筹划确实是二代火影的意思,必要的时候能够对宇智波进行清洗。
但这只是备用方案,怀柔无用甚至宇智波准备叛村的时候方可用根部平叛。
但是团藏故意曲解了二代火影的意思,从他口中变成了,二代火影一直认为宇智波是个威胁,必须铲除宇智波,多次的针对,恶意的谣言,最终让宇智波和村子对立,甚至准备发动叛乱而最终被灭。
但古盛的出现让事情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团藏被古盛打压,虽然在古盛离开的时候再次得到了权力,但是原本的根部早就被解去恶咒编入暗部。^
现在的根部也不像原本一般得到火影支持,完全是团藏自己寻找的外来忍者和流浪孤儿培养,像是原本的一些家族忍者被逼加入根部的情况已经不可能出现了。
现在的根部,虽然经过了将近十年的发展,但最多就是存在一些上忍,精英上忍一个都没有,对上庞然大物一般的宇智波,半点威胁也算不上了。
不过根部最危险的还是团藏这个家伙,这个家伙阴计很多,偏偏猿飞日斩对他一再容忍,就连古盛在不想翻脸的情况下,想要干掉他都有难度。
……
轰隆
一道道裂痕从石洞甬道的墙壁上产生,紧接着就是整个的爆碎了,蜿蜒的地道并没有阻拦古盛的脚步,他也没有东拐西转的意思,用最暴力的方式来到了这个山腹空间之内。
“写轮眼?想不到,背后捣鬼的还是个宇智波。”
古盛静静的看着宇智波斑,“这一场战争当中,有太多的巧合和不合理之处了,身处战争的诸国忍者没有发现,但是,你骗不了我的。
这一场战争,其他国家应该没胆子动用尾兽。没有猜错的话,水之国那边的事情,有你的安排吧!”
“呵呵……看起来,手尾没有处理干净。”
宇智波斑平坐着目视古盛,“年轻的宇智波,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幻术!”
古盛冷声道:“我在水之国雾忍的身上发现了高明的幻术,还有时空间的能力,只要有你的一点气息,对我而言,想要找到你,不过就是多花些时间而已。
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是个宇智波,看你的年纪,你已经很老了,甚至早就该死了。”
古盛看向了宇智波斑的身后,管道链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带着恐怖的气息,只是看到就感觉心惊的外道魔像。
七星级神树之躯,哪怕只是十尾的躯壳,哪怕一动未动,都带来了一种比常态影级还要可怕许多的威势,有一种面对上位猎食者的压迫感。
这是先天本质上的压迫,哪怕古盛如今的实力已经极为接近七星级,依旧是有一种面对天敌的感觉。
哪怕是古盛,这一刻的呼吸都不禁急促了些许,面对更强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