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紫阳长老,居然如此的蛮横不讲理,就算将掌门都是搬出来,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如果这紫阳长老当真执意到底,她还真就没有任何的办法。
因为即使是他,也不能在清虚神殿当中对长老动手,这乃是大忌。
就算现在有再多的愤怒,也只能暂时将话咽到肚子里。
就在清莲感觉到无助并且十分的愤怒之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再次的响了起来。
“紫阳长老,你当真是好狂妄啊,若是清莲没有这个资格,那再加上我呢。”
随后所有人便是见到,一个长相娇小的小女孩出现在了现场当中。
小女孩一身的彩衣,看上去十分的美丽,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看上去十分的高贵而不失优雅。
而且举手投足之间,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引得现场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只是这清虚神殿所有的弟子都是站起了身来,随后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三师姐好。”
这个时候的紫阳长老算是彻底的愣在了当场,他刚才都没有注意这个彩凤也在其中。
虽然彩凤也是亲传弟子,与清莲并没有区别,也只是排名比清莲靠前一名而已。
但是彩凤的身份可不寻常,就算是连清虚神殿的掌门,也对其礼让三分,任谁都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但这彩凤在清虚神殿当中,是出了名的冷傲,寻常之人想与其说一句话,对方都是不会言语一声。
现在居然因为杨俊这个事儿站了出来,这让他如何能够感觉到不惊讶。
“彩凤,你也想要站出来替这个小子说话不成?”
彩凤闻言之后,点了点头,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紫阳长老,如此的欺人,也休怪我看不下去了,如果你再一意孤行,我便将掌门请来,让他评评理吧。”
彩凤脸庞之上有着五彩神光浮现出来,最后在其眉心凝聚出来一道印记。
这道印记乃是榜上前三名所特有的,可以凭此直接联系掌门。
紫阳长老见到彩凤出现之后,也只能暂时作罢,毕竟一个清莲他不放在眼中,但再加一个彩凤,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问题了。
“那好吧,今日之事我可以放过他们二人,但是你得让他们交出治聊白秋然的解药。”
“否则此事我仍然作不了主,仍然无法放过他们,就算掌门来此也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彩凤听到之后,美眸也看向了杨俊,因为她也想确定一下,这件事情是否与他有着直接的关系。
而杨俊自然而然也是明白彩凤的意思,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可是不会答应下来,证明此事与他有关。
这要是承认这噬灵蛊是他所下的,那他在这清虚神殿以后还怎么混了。
“这事儿你们可别看我,我出手完全是出于好心,我可与那白秋然没有什么过节。”
“再加上先前紫阳长老已经出手验证了,天魔子的体内也没有母蛊,如此将此事赖到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一些的欺人太甚了。”
彩凤一听也有道理,因为这一路杨俊都是与她在一起,而且为人十分的正直,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更何况白秋然根本就没有和杨俊交过手,此事与杨俊无关,这事儿她能给杨俊作证。
而至于那个天魔子,先前在九天真火阵当中,也是被那九天真火所锻造了,并没有发现母蛊现身。
由此可见,这事儿或许与杨俊还有天魔子还真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紫阳长老,杨俊一直与我在一起,根本没有出过手,而天魔子也确实是通过了你的考验。”
“这白秋然身上的蛊毒极有可能,是因为他个人不检点,得罪了那苗疆的蛊师,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彩凤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
紫阳长老听闻之后,表情也十分的不好,本来他想找借口让杨俊付出代价。
但现在有着彩凤在一旁护着,就算他是紫阳山的长老,也无法以无罪定有罪。
看着地上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白秋然,紫阳长老也只能将手中的紫炎凝聚,随后在其头顶上方形面一道道紫炎。
这样的一手一经施展而出,那白秋然的身体出现了巨大的反应,在其体内有着漆黑的小虫子到处流窜,仿佛遇到了可怕的东西。
紫阳长老一看这情况立刻收手,很明显单凭他手中的紫炎,无法将这白秋然体内的蛊毒解除。
要想解除这蛊毒,还需要借助另外的手段,而且这噬灵蛊还是传染的,因此也能暂时利用紫炎将其困在其中。
然后前往望阳山去寻常掌门清虚子,看看能不能帮其解除了这噬灵蛊。
眼看着现在的白秋然,身体之上的气势越来越弱,紫阳长老也不再废话,卷起了白秋然之后便是消失于原地。
见到紫阳长老带着白秋然离开之后,也是立于了演武场之上,大声的开口说道。
“谁不服可以上来,我可以让你们服,还有就是刚才谁想和天魔子再斗一场,也可以站出来。”
杨俊这一喊顿时将现场所有人都镇住了,他是一个都敢和紫阳长老斗法的人,这些个寻常弟子谁还敢上前。
看着下方所有人都是不作声,杨俊看了一眼面前的清莲,随后说道。
“你想不想切磋一下,如果不想,那便宣布这一次的演武场冠军是我杨俊吧。”
听到杨俊的话之后,清莲差点没有被气死,刚刚得了便宜现在又开始卖乖。
清莲对于这些年轻人之间的争斗,本就不感兴趣,刚才也只是因为特殊的情况才决定要大战一场。
“你愿意玩自己玩去吧,我没有心情陪你在这里玩了,彩凤师姐你是继续在此处,还是与我回望阳山准备巅峰论道大会。”
“据说风扬子师兄,还有碧天游师兄也都归来了,都在场中准备着巅峰论道,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前去。”
彩凤闻言之后,眸子当中尽是冷傲之色,仿佛对青莲所说听话,内心当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