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密室地大门终于打开了。
接着,一位有着鹅卵形脸蛋的黄衫美女,看上去有十六七岁的年纪,整个人长的非常秀气,给人一种娇小玲珑感觉。
“师姐,恭喜!”
望着初见时模样墨凤舞,韩立痴痴一笑道。
“师弟,我打算返回天南寻找四娘与小妹。”
……
韩立终究没能劝说墨凤舞留下,只能无奈护送佳人离开。
虽然,心中极为不舍与担心。
但,他也清楚墨凤舞决心已定,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劝得动的。
不过,对方走之前他倾尽所有为其购买了不少护身之物,甚至不惜冒险用数枚六级妖兽妖丹,与辛如音交易了一件护身古甲,可以抵挡元婴期修士一击而不死的古宝。
接下来日子,韩立打发掉各种邀请帖子,专心用小绿瓶培育天雷竹。
毕竟,这东西关系到他的将来,比任何事情都要来的重要。
“若继续催熟金雷竹,会不会还产生什么变化呢?”
抱着这想法,韩立花了数月时间给此竹继续滴上绿液。
结果,竹子本身的色泽威能都没有丝毫变化,大小也维持在万年份左右的尺寸上,不再增长分毫。反倒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催生,在此竹的旁边竟长出一根幼竹出来。
随着绿液的滴上去,幼竹日渐长大。
数个月后,新的天雷竹简直和原来的年份浅时一模一样。当然这次是一根完整的竹子。
看到这一幕,韩立不但没有失望,反而大喜起来。
说实话,仅原来一根天雷竹炼制一套十二把的“青竹蜂云剑”都略显不够,现在既然知道凭绿液就还可以催生出幼竹来,那他主原料不够的窘迫处境就彻底解决了。
很快,经过数日考虑,他将接下来二十年做了一个计划。
……
“韩兄莫不是开玩笑,你跟我学习阵法,还要学习炼器。”
这一日,房间辛如音听完韩立的请求后,轻掩小嘴颇为愕然道。
万丹阁除了炼制丹药,法器,符箓,以及其他修仙之物也会出售,虽然没有丹药那般名气大,但品质也是极佳。
炼制的法器,法宝,在乱星海的名气不比丹药差多少。
这也是韩立选择在万丹阁学习炼器之术的原因。
与原着不同,辛如音并没有将齐云霄留下手札,送给韩立。
除了因为炼制青竹蜂云剑”需要有一定阵法炼器造诣外,其实韩立内心深处对于炼器与阵法还是有着极大的兴趣的。
可惜,以前寿元不够,只能一心苦修提升修为境界,以及来改变命运。
而现在他已经达到结丹期,寿元五六百年,再加上修炼了《大日明王体》寿命本就要比一般同阶修士要悠长,更何况,他还服用了一颗足以延寿百年天元果。
至于天元果从何而来,自然是当初进入须弥芥子园时,得到了一株幼苗。
按照他的推算,他现在的即便不如元婴修士的千载寿元,但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至少有些七八年寿元,完全有足够的时间挥霍。
“韩兄不是妾身不肯答应,若是韩兄只是想要学习阵法,妾身完全可以将这些年的心得尽数传授给你,但若是炼器之术,夫君当年留下来一本《云霄心得》,妾身可以做主暂时借给韩兄一观。可韩兄若是想要学习万丹阁炼器之术,除非韩兄你愿意加入万丹阁,不然,还请恕妾身无法答应,将阁中炼器之术传给韩兄。”
“并非,妾身小气,而是万丹阁的炼器之术与外界稍有不同,乃是老阁主结合上古炼器之术以及如今炼器之术,再加上自己构想,独创炼器之术。与丹药一样牵扯到万丹阁的不传之秘,所以妾身万不敢将答应韩兄。”
说着,辛如音从储物袋取出一把匕首递给韩立。
见状,韩立连忙接过匕首,仔细看了起来。
果然,如辛如音所说的一样,匕首上面的银白纹路,他从未见过。
符文猛一看似乎很普通,上面画着的大半符文韩立都认得,只是很常用的符文。
唯一不同的,却是符篆四角和中间绘制的几个银色上古文字。这种古文神秘异常,仿佛删个个银色州料排列组成,让人一望之下,竟能从中感受到一种浓浓的蛮荒气息。
韩立反复瞅了数遍,终于肯定此种文字绝对和以前见过的所有古文都不一样,竟是独成一体,和其他古文丝毫渊源没有的样子。
而除此之外,符策表面有众多豆粒大的金色光点,这些光点仿佛活着一般,在匕首上游走不定,若隐若现的,显得神秘之极。
“这上面纹路,被老阁主称为银蝌文,凡是铭刻这种符文法器,符箓阵法其威力都会大大提升。但铭刻符文之术,掌控在阁主几位炼器大师手中,他们皆是老阁主当初收留炼器童子。如今在阁中的地位比我只高不低”。
“而想要学习这种炼器之术以及银蝌文,必须加入万丹阁,而且还要成为核心人员,才会得到学习之法。”
“而这至少需要上百年甚至数百年考核期。”
“相信韩兄没那么多时间吧。”
辛如音不急不缓解释道。
声罢,韩立脸色略显阴沉。
加入万丹阁这件事绝对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即便没有红衣男子事情发生,也没有一丝可能。
本来他想借助辛如音隐瞒身份,成为万丹阁炼器阁学徒学习炼器之术,但现在看来这个计划明显行不通了。
……
几日后天星城的坊市内,某个不起眼的小店铺突然换了一位新东主,一位看起来三十余岁的普通青年。
除了此人外,还另有一位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大汉仆人。
这青年接受此店铺,马上将原来的“李氏杂货”换成了“青竹小轩”。并只在此店铺内贩卖一些符和药材之类地东西,但半个月后店铺内却又增添了一些粗劣的低阶法器。
但让附近几家店主诧异的是,这位青年从不轻易走出店铺大门。整日里只是拿着一本没有封皮地破旧绢书看个不停,并偶尔的边看书边手舞足蹈者什么,似乎看到了尽兴之处。
但有时,却又躲进了店铺的后宅内,大半天都不再在堂前露面。
店中所有的客人和生意。则全都由那位看起来很憨厚的大汉来处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