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认栽,我再多给你几个10万年魂兽的信息供你培养下属行了吧。”
“嘁,以我现在的实力大陆上能胜过我的绝对不超过一掌之数,等我成了神更是无人能敌,培养他们干嘛?”
“那你想干什么?”
比比东这才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用她粉嫩的小香舌绕着嘴唇舔了一圈儿:“我想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宁霜脸色一白,不由得手脚并用在地板上连连后退,退出一段距离后紧张的双手抱胸:“你!你不要太过分啊!”
“小屁孩儿想哪儿去了,听说你们七宝琉璃宗的一些人在服用了你提供的药草之后武魂得到了提升,这是你从界外带回来的宝物吧,我要这个!”
“原来是要仙草啊,你也不直接说,害我多想。”
知道了比比东的真实打算之后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还有那么一丝遗憾:“你想要提升武魂品质?可你的那两个武魂明明都是最极致的武魂啊。”
“管那么多干嘛,你就说给不给吧!”
“给给给!”
那么多仙草他也吃不完,分几株出去也不是个事儿,所以没多想就从自己的收藏里挑出两株毒性异常的仙草:“来,你的武魂不是有毒的蜘蛛吗,这两株仙草正好可以提升你的毒性,试试?”
然而和他对上的却是比比东那奇怪的眼神:“掏的这么痛快,看样子你应该有很多吧!”
宁霜暗道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一阵香风拂过,然后便觉得手上少了些什么,定睛一看,少的不正是比比东当时送自己的那一颗紫水晶魂导器戒指吗?
“哗啦!”
一阵物品倒地的声音传来,这让他的心情沉入谷底,因为比比东拿回那枚戒指之后直接把里面的盒子倒了出来,白玉制成的盒子在屋子里堆成小山,这还是屋子太小的原因,否则比比东太是得全给倒出来。
她素手捡起一枚盒子打开,一股独特的仙灵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正躺着一朵造型奇异的花,寻常绝难见到,只要不傻都能看出这朵花的奇异之处。
“小子你还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呀!”
比比东捻着这朵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以为你最多带个十几朵就完了,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多,这么多仙草你恐怕也吃不完,我帮你分担一点没意见吧。”
“有意见你会接受吗?”
“当然不会!”
她甩手把那枚戒指又丢回来:“行了别哭丧着脸了,我只要这些,剩下的还是你的,我现在答应接收七宝琉璃宗了,文书拿来,我这就给你盖章。”
这个文件交接的过程异常简陋,双方不但没有其他公证人在场,甚至连个仪式都没有走,就简单的拿出两张纸往桌子上一放,然后俩人各自拿出代表武魂殿和七宝琉璃宗的印玺哈上一口气往纸上啪啪一按,合约成立,就此齐活。
“好,从今日起大陆上再无七宝琉璃宗,只有武魂殿的琉璃殿,现任七宝琉璃宗宗主宁风致为名誉副殿主。”
宁霜有些古怪的发问:“冕下说错了吧,我大表哥应该是殿主才对吧,之前咱可是说好了的琉璃殿由我七宝琉璃宗掌管,莫不是冕下现在想要反悔给我七宝琉璃宗空降一个殿主过来?”
“放安心!答应你的怎么可能反悔?”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应该不至于猜不到,毕竟琉璃殿以后作为武魂殿的下属部门理应受武魂殿管理没错吧!”
“自当如此。”
“好,那么问题来了,宁风致在七宝琉璃宗当了几十年的宗主,可谓是上下一心,但作为武魂殿的下属部门若还是他做实权殿主,那我若有什么命令需要调遣人手的时候岂不是还要看他的脸色?”
“理是这么个理,但你若空降一个殿主过来我们更不答应啊,冕下,这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想想也知道他们不会答应啊!”
比比东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谁说我要空降一个殿主过来?”
“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直接从你们宗门里挑个武魂殿信得过的人来当这个殿主,我觉得你就不错,到时候你就是琉璃殿殿主,怎么样?开心吧?”
宁霜闻言一阵苦笑:“冕下莫要取笑我了,我才12岁,你觉得我坐这个殿主的位置何德何能才能服众?况且宗门里本来就对这加入武魂殿的举动有一些反对的呼声,若再由我来当这个殿主,怕不是他们会闹翻了天。”
“怎么?怕了?”
“您就别用这激将法了,我真觉得自己没这个威望能镇得住他们。”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天赋代表什么了吧,你看看你,开创魂灵体系,把七宝琉璃塔武魂加两层达到传说中的九宝琉璃塔,还有双生武魂,这功绩、这天赋你应该对这个位置当仁不让才对。”
“冕下我……”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以后就是琉璃殿殿主,至于你们宗门内部因素的话,相信跟你一脉的嫡系应该不会有反对意见,跟你关系比较好的一些旁系应该也会支持你,至于剩下的那些我直接用雷霆手段震慑,要么服从要么死,这样就不会有人对你当殿主持反对态度了,而且以你的天赋最多5年不用我的支持也能凭自己的实力让他们心服口服的低头,这殿主又为何不可当?
况且你为什么要藏着掖着?把你的传承亮出来,哪怕为了学习功法他们也得低头吧,要是还不低头就把你的圣器也亮出来,有圣器在手你应该可以和魂圣有一战之力,”
宁霜拗不过她只能作罢,只是头疼自己回去以后该怎么面对宁风致,怎么面对宗门的其他知情人。
毕竟是他一手促成宗门加入武魂殿的事宜的,结果事成之后宁风致反手就被扔到一边做吉祥物了,他这个他这个中间传话的人反倒是成了真正的话事人,是个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去想他是不是在从中作梗才会变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