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诗忽然觉得这句话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她知道了没有用……该不会这人想杀人灭口吧。
但她至少也得明白一点,这人为什么抓她了,“这位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我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呵……”对方笑意里冷意倍增,“你的确是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但你的人生太幸福了。”
她很不明白这人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过得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男的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可转念一想,他要喜欢上她了,不应该说这样话,应该说什么我看不惯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因为像他这种能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绑走的人,一定也像因为睿那种能力超群的人,说话也永远是一副拽拽的样子。
这男人让她猜测不透。
男人又说话了,声音有点阴阳怪气的,“这个不不需要明白。”
项诗挣扎了一下身上的绳索,“那你绑我的意图到底是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什么都不让我知道,难道你做男人就这么胆小!”
“激将法?对我没用。”男人的声音始终带着零度一样的寒冷,在幽黑的空间中,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因为你在这里将会变成一个慢慢枯萎的人,最后就像冬季的雪花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项诗觉得脊背顿时冒出了一层深深的寒意。
她似乎有点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了,他是想让她在这地方慢慢地死去……
恐惧瞬间弥漫满了她的五脏六腑,她不要死……
她还要和宇文睿结婚……
她大声说到:“你到底是谁,是男人的话,就给女人死也死得明白。”
这回,男人的声音有些慢悠悠的,“干嘛那么激动?告诉你,我是谁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让你消失在这个世上的不是我。我只是一个替人做事的人。”
项诗更加奇怪不已,“那你的上头是谁?”
“呵。”男人又古怪地笑了,“现在你不能知道。只要你还有一口能逃得出去的气,我都不能告诉你。放心,你绝对会知道想你消失的人是谁,不过是在为你送葬的的那天才会说出来。”
男人阴寒的话语让项诗冷冷地颤了几下。
她一下子绝对空气都可怕得快要凝固了。
她生气问,“这到底是哪里?”
黑暗中,男人站了起来,缓缓地来到了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
他穿着手套,柔软的真皮在项诗的肌肤上落下柔软的感觉,可却让人惧怕得入骨。
他没有笑意地笑了,“别再问任何问题,因为我不会答你。如果不想你的肉体难受的话,那就乖乖地呆着,等待着去见上帝的那一天。”
项诗完全疯了,因为这男人说来说去,都是在给她传递一个信息……他要置她于死地。
而且很狠,很恶毒,毫无动摇的决心。
她忽然觉得自己插翼难飞了,像被人绑着石头站在船头上的人,即将被推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