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的这样走出去了,她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更何况还有他的女朋友和老夫人在,这两人不合起来把她整晕了才怪。
她又急切又无奈地闭了闭眼帘,有些咬牙,“我答应你。”
宇文睿停下脚步,胜利一笑,“这就对了,倔强都大家都没好处。”
他满意地走了出去。
项诗无力地坠落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和这男人过招,她似乎永远都处于下方,没有后路可逃,没有办法逃脱。
现在她是第三者了,还是被第三者了?
为什么他对她已经不再情深了,却依然不愿意放开她。
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霸占心理吗?
果然,几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沧海也成桑田了,虽然她依然没有改变,可却没有勇气起奢望一切能回到从前了。
看着他即将走门口,她快步走过来气,站到他面前,递过一张雪白的纸巾,“擦一擦。”
虽然心里很恨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可她还是不想他嘴角带着鲜血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在慈善会上损害了形象。
宇文睿静看她几秒,安静接过了,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后,掂上她细滑的下巴,“对,你就应该这样乖,这样才像从前的你。”
“是不是让你开心了,你就会快点放我走。”
他一听,眼珠又沉了下去,然后把纸件往地上一扔,就快速走了出去。
项诗看得出他又生气了,只得无奈地吸了下去,捡起了纸件。
……
第二天,项诗在办公室和父亲在商量工作。
一位工作人员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脸色着急,“项小姐,养老院的事出问题了?”
项诗奇怪,“怎么了?”
“那位企业家竟然被办案人员带走了,说他做地下作坊食品生意,制造假阿胶,赚了上亿元。正是因为他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才捐出3000万来建养老院,希望能清洗一下自己的良心,可却没有想到还是被抓了。他的全部财产已经被冻结,而且很有可能会被全部都没收。昨晚虽然捐出了3000万,但这张支票应该失效了。”
项诗和项波脸色猛然变化,几乎反应不过来。
项诗惊呆了,愣愣说到,“那就是说这些钱很有可能泡汤了?”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
项波一阵着急,“因为这个项目要赶在台风季节来临之前竣工,所以我们一早就找好了施工单位了。施工单位因为一直和我们合作开,以前也建过不少希望学校。为了尽快避免台风季误了工期,所以已经开始做前期工作了。这个时候才说钱不到账,这个麻烦可大了。”
项诗眼底满是着急,吩咐工作人员,“你马上给施工单位打电话,让他们暂停一切工作。”
“好,”工作人员匆匆而去。
父女俩无神地坐了下来,满心担忧。
一会,工作人员回来了,神色为难,“对方听了之后很生气……”
话还没有说完,项波的电话就响了,他知道是对方责问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