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行为反差,项诗重重地愣住了,很迟疑问,“你……这是怎么了?”
他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在哄你呀。”
“……”项诗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作风转变得好突然。
他轻轻地让她离开怀抱,低下头望着她,长直的指尖从她的下巴延伸至于脸骨,“真的,之前是我不好,希望你不要放心上。”
她对上他的目光,心里有些不确定。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跑来和她示弱,而且还是她在和他的弟弟结婚的情况下。
她觉得一般人似乎都不会这样做。
宇文睿看她还是不完全相信,便拉上她,将她拉进了屋子。
他坐在了沙发上,顺手将她扯落,让她坐在了结实的大腿上,神色十分认真,“那晚是我粗鲁了,让你受苦了,我特地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谅我。”
经过深切的思考后,他觉得既然忘记不了项诗,他就觉得两人不能这样互相折磨了。
所以,他向她低头来了。
虽然他是大男人主义的人,可为了缓和与她的关系,先低头这种事,他还是愿意做的。反正,那么多时间都给她,低个头的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项诗看着他英气脸上的严肃和正经,心底的困惑一点一点地散开了,脸色舒缓开来,“我没在意。你喝很多酒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他眉间泛起轻笑,抚了抚她的脸,“不怪我就好。”
此刻是两人重遇之后,第一次这样安静地说话,有种似乎回到从前的感觉。
她心底还是有着还没有说出口的担忧,不禁问,“可我和宇文智结婚了,你不生气了吗?”
“生气,很生气。”他挤着眉峰,但神色又很缓和,“可相比生气,我觉得还是选择继续爱着你好受一点。”
即使是心里有结,也总比痛彻心扉地孤独着好,因为他实在是没法忍受失去她的滋味,那种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所以,无论情况怎么样,他都得让她回到身边来,而他愿意努力和争取。
发现自己在他心底依然如此重要,项诗担忧的心脏轻松了不少,心底的暖意和喜悦争相涌了上来,像争先恐后的人潮一样,每一丝都是迫不及待的。
因为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相隔多年后,依然有人无怨无悔地爱着自己更加幸福了。
趁着这个大家都心平气和的时刻,她打算把一切事情说清楚。
她轻轻地握上他的手,“我之所以和宇文智结婚是有原因的,但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因为爱他而嫁他。”
宇文睿眼中的狂喜如一瞬间像花瓣绽放了开来,堆积满了欢欣。
他也急切地反握上她的手,“那是什么原因?”
项诗的思绪飘荡回了从前,“那时我刚刚来到这里,因为没有居留权的原因,所以想找好一点的工作很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一份华人公司的工作,可却又遇到了色、狼上司,好几次如果不是被同事撞破了,我都差点被他轻薄了。最终我还是不想意外发生,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