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不用凡事都亲自出马了,碰到不方便去的场面,就可以让对方去。
但她清楚这样的人不好找,要有信仰,还要有社会经验,所以打算到教堂或者寺庙去,看看方丈或者神父有没有适合的人介绍。
幸亏,她的脚好很多了,虽然不能开车,但起码能出门了。
出门之前,宁致的电话呼了进来,“项诗,听陈经理说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去找他把剩下的相关手续办好。”
“那个……我的脚受伤了,所以这事耽误了。”
“你的脚什么时候受伤了?”
“在你家那晚,被玻璃伤到了。”
宁致一阵惊讶,很歉意,“对不起,一定是我摔破的东西割的。”
“不要歉意,你也是因为我才喝醉的。”
“我来看看你吧。”
她赶紧拒绝,“不用了,我正准备出去。”
“脚伤了,肯定踩不了油门和刹车。你要去哪里,我载你去,既探望了你,又做了一回好事。”
项诗想了想,觉得自己要去的那家寺庙在山上,要走石阶梯,多个人搀扶一下也好,便答应了,“好。”
…
宁致很快就到了小区外。
他下车很绅士地帮她打开了车门。
车上,项诗好奇问,“话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跟陈经理这么熟?”
这男人住的地方虽然不是别墅,但也是本市最昂贵的楼盘,那间房子的装修很独树一格,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做股票的,陈经理是我的客户的朋友。”
她嘴边满是惊讶,“操盘手?”
“嗯。”
“看来你是位高手呢,开豪车,住豪宅的。”
他扬唇轻笑,很谦虚,“过得去。”
“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
“想买股票?”
项诗点头,“嗯,我想把存款翻一翻,然后用这些钱来再开一家‘波斯菊’饮品店分店,房租,装修什么的,需要很多钱。”
现在在机构下面的店不用另外付房租,她想在白领集中的地方开一家,但那些地方往往成本高。
现在这种情况,她更加不想用宇文睿的钱,免得人家说她什么都靠男人。
宁致清淡笑着,“行,把你的钱给我,保准让你翻一翻。”
“真的!”项诗兴奋不已。
“嗯,亏了的话,我赔给你。”
她顿时有些奇异地看他,“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宁致细不可见地展唇,“因为觉得你是好人。”
“呵,额头有个‘好’字写着?”
“那天在你的饮品店里看见了一副字,上面写着‘上善若水’,不善良的人是不会挂这个词的。而且听说楼上是慈善机构,我就知道你是做慈善的。对于一位善良的人,每个人都愿意亲近。”
项诗没有说话,是该说这男人细心,还是说他太会洞悉人了。
他侧过头来看她一眼,“放心,我不会对你有企图。”
她有些窘,“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
她又有些好奇,“你跟我未婚夫长得很像。”
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神色,“国内有13亿人,有一两个人长得相似很正常,就像演毛主席的人就跟他老人家长得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