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曾真,家住帝都。
父亲是个企业家,母亲是大学教授。从小顺风顺水家庭和睦,学习还不错,但在帝都这个卷王学霸横行的城市,只能算中等。
父亲勇敢正直,母亲温柔体贴,而我在他们的教导成为热情真诚的傻子。
十八岁那年,高考刚结束。一直被要求不能早恋的我终于得到解放,结束的当天就准备好谈恋爱的资金,顺便给自己定下目标。
首先,不能找现实中的女生,因为她们可能是看中我英俊潇洒的脸庞,而不是喜欢我幽默风趣的灵魂。其次,我要像我爸那样,找个温柔体贴的另一半。
然后我就被诈骗了五十多万。
网恋被骗丢尽大脸的我决定好好学习,不再贪恋美色。
于是我又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成为姜哥那样优秀的人。我每天努力学习,刻苦训练,努力跟上姜姜的脚步。
但我的努力并没有追上姜姜,反而被白大小姐白语嫣给盯上。
真是的,又一个女人被我的帅气所吸引。还非要用跟我组队练习体术这么低级的借口接近我。为了让她打消贪恋我美貌的心,我把她打哭了。
然后她就跟我杠上了,每天跟我一起训练,甚至连休息时间都不放过。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我俩的实力不相上下。
好吧,我承认她确实很优秀,我也有点儿心动。但这并不足以让我为她低头。
直到那天晚上训练。
她躺在草地上休息,望着天空自言自语:“这个月桃花星落座,但最近又逢空亡,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喜欢上我。”
“桃花星?”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认真一算,貌似自己即将红鸾星动,好事将近。
可是自己又不能离校,能有哪门子好事?难不成,是某个同学?
我也躺了,班上同学个个都不简单,像我这么简单的人,要是被什么复杂的人看上,那岂不是很折磨人?
“喂曾真,你觉得我怎样?”白大小姐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向她看去,正好月光洒下。银白色的月光映得她清新脱俗温柔动人,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跳好似漏了半拍。
我被刚才的心动弄得紧张,最后支支吾吾的说:“你挺好的,被我打成Sb还要继续跟我打。”
“你找死!”
那天晚上,我被打成Sb。
她骑在我身上,动作粗鲁下手狠辣,一拳又一拳打在我身上不带丝毫犹豫。可在月光的衬托下,却又显得那么娇软可人,她的愤怒好似变成撒娇,莫名的感觉,有点可爱。
好吧,我承认我心动了。我不止心动了,我还非常可耻的惦记上了。
于是我把这事跟几个兄弟说了,谁知道这群不懂感情的傻子嘲笑我,甚至扬言我不可能追到她。一身反骨的我下定决心,势必要追到她。
为了能够追到女神,我甚至找了我父母当军师。我爸更是拿出了当年追我妈的那股劲,一边帮我出谋划策,一边跟我妈回忆曾经。我妈也在每天帮我分析对方的顾虑跟想法。
在一家人的努力下,我也终于明白了白大小姐为什么会抗拒爱情。
一方面是因为家庭原因,另一方面则是她命局中克夫。本就不相信爱情,为什么又要去害人?
那天她跟我说“我们不会有结果,更不会有未来。”
而我信誓旦旦的告诉她“你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如果是一份爱情,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喜欢你。如果是婚姻,那我也能够告诉你,我愿意。但我喜欢你不等于你喜欢我,我愿意也不等于你愿意。你想的结果是单方面的否定。”
“因果循环,你因恐惧而后退,那你的结果注定是失败。如果你愿意尝试,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有爱情的果实!”
现在想想,我当时的反应属实牛b!但凡有一丝畏缩,我可能都没有老婆孩子。
从那以后,语嫣不再拒绝我。她开始接受我的好意,接受我的付出。甚至开始回应我的努力,偶尔给我一些小惊喜。但我们中间好似总有什么东西在阻碍,每当想进一步确定关系时,就会发生各种意外。
所以我找到任老师,又去拜访了藏书阁的老先生,在他们的帮助下做了一场法事。后面的追求似乎变得格外顺利。
正式确认关系的那天,是在一次聚会过后。
我们都喝多了,忘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醒来过后,她坐在我的床头照顾宿醉的我。
我还没来得及问昨晚的事,她就说:“我同意做你女友,不过你以后不准跟其他异性一起喝酒。”
有点激动,还有点儿腰酸有点儿腿软。所以前一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居然让我这个普通人追到帝都第一世家的大小姐!
我恋爱了,我上头了。
爱情很美好,她也是。
后面出征妖族乱党,我们都被拒之门外,虽然在他们的劝说下我们最终还是同意,但后面仍然卷入其中。
我没想到自己会冲动闯入,更没想到自己的莽撞差点儿坏了姜姜的计划。
那天倒下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两年前的下午,姜姜问我:“人为什么要逆天而行?”
对啊,为什么呢?
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的?
“老子的一生凭什么被别人决定!”
逆天而行是需要代价,楚院长的代价是失去爱人,我的代价是差点失去生命。
在大家的帮助下我才保住性命,可醒来后又要面对高位截瘫,挂着尿袋过日子。
也许是上天垂怜,让我遇到了姜姜。在姜哥的帮助下,我的手术顺利进行。经历中西结合的治疗跟康复训练后,这才得以重新站立。
当我能够重新站起来时,时间已经到五年后。
我的孩子已经四岁,爱人仍在左右,然而姜哥却不知所踪。
当所有人都在怀疑他进行秘密任务时,只有我算出他的踪迹,在深山老林之中。
直到李锋告知姜姜早已退出组织,我这才发现不对劲。
在我的带领下,我们最终在山中小屋里找到他的尸体。
一具早已干扁风干的尸体。